手从不留活口。”
娜仁花已吃完饭,她见外面的两个人把杯子推来推去,不由好奇的问:“郝大哥,他们在干什么?变戏法吗?”
娜仁花的话被外面的俩胖子听到了,二人同时以恶狠狠的眼光望了进来。
郝云奇不想惹事,忙对娜仁花道:“仁花,不懂别乱说,会惹的人家不高兴的。”
娜仁花认真的道:“我没乱说,不变戏法,干嘛把一只杯子在空中推来推去的。”
郝云奇气得瞪了她一眼。
娜仁花却向他做了个鬼脸。
灰衣胖子道:“不劳阁下挂心,我们哥俩都在这里,难道阁下没听人说过,要命无常,成对成双,意不离因,因不离意么?”他用手一指另一个灰衣胖子道:“他是常有因,我是常有意。”
中年汉子嘲讽道:“常氏双杰名震江湖,一向独来独往,想不到如今竟做了人家的爪牙。”
常有因脑袋一晃道:“阁下此言差矣,我兄弟二人并非去做什么爪牙,而是受重金之聘做了护法,虽然我哥俩上面有一个人管着,但我们却也管着万千的人,每日有好酒喝,有漂亮女人陪,有豪宅住,有大把的金银拿着,又何乐而不为呢。”顿了顿,道:“如果阁下再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有差事要去做,就不奉陪了。”策马就要走。
闻言,两个中年汉子一拧身,一个前纵拦在了常有因、常有意的马前。
一中年汉子冷冷道:“二位今天还想走么。”
话罢,手一挥,那些仍在吃喝的几十个壮汉,一起丢掉手中的杯筷,手持兵刃一跃而起,杀向守护在车两旁的那二十几个黑衣汉子。
见状,常有因大怒,骂道:“你们他娘的真是瞎了眼,以为我哥俩对你们的忍让是怕了你们么,那是因为我们的头儿下令不准我们哥俩出公差时与人干架,否则你们早已在赴鬼门关的路上了。”
二人从马上一跃而下,双双扑向俩中年汉子。
俩中年汉子齐声道:“早该如此!”
二人一伸手从后腰各拽出一对奇门兵刃“宫天梳”杀向二常。
常有意道:“宫天梳,噢,原来二位是山西吕梁菜家庄的二位庄主,菜东文,菜东武啊。”
二菜齐声道:“知道就好。”
菜东文一摆手中的宫天梳杀向常有因,菜东武一摆手中的宫天梳杀向了常有意。
坐在店中的郝云奇听到宫天梳这个名字,感兴趣的向外望去。
所谓的宫天梳就是一只放大了的女人用的梳子,只是这只梳子是铁做的,梳背有一把手,梳子的两头装有两个突出的尖端,梳背的下面是七支粗大的梳齿。
车夫道:“当家的,宫天梳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常氏兄弟没什么两样,也黑的很。”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吕梁菜家,先父在世时也曾对我说过,不过,他们用的兵刃确实是武林一绝。”
车夫道:“宫天梳在武林中确是很有名,可做判官笔点人**道,梳齿可锁拿各种兵刃,齿刃可做刀用。”
菜东文手握“宫天梳”一招“横断云岭”扫向常有因的腰际,随着这一招的使出,紧接又一挥左手的宫天梳,一招“暗渡陈仓”点向常有因双足的“涌泉”“跗阳”“足三里”三大**道,其势是逼常有因上窜,但被常有因一眼识破,他不慌不忙双足突地踏出一式十分简单却又很是怪异的步子,在险而又险的情况下化解了菜东文的这一招两式的凌厉攻势。
常有因一声猛喝:“来而不往非礼也!”
双掌一抬,一掌拍出,一掌回拉,菜东文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陷入一个飞旋的巨大漩涡中,身不由己的转了起来。
见状,菜东文大惊,暗道:“不好,常有因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紫煞回阳功’,我得脱出他的控制,不然就遭了。”
于是他忙运功使出了千斤坠来定身形,然而却力不从心,反而转的更快了,突然常有因停止拉动,双掌猛地向仍在旋转着的菜东文一插,只听“咯咯”两声脆响,菜东文的一双手腕就被生生拗断,他的一对宫天梳也到了常有因的手中,也没见他如何动作,一对宫天梳一竖就**菜东文的头中,菜东文一声惨嚎,身子一歪跌倒地上死去。
菜东文的惨嚎使正在与常有意激战的菜东武一惊,一个失神,被常有意钻了空子,双掌往里一合,只听“咯喳”一声脆响,菜东武的头就被拍碎,身子一歪也倒地死去。
跟二菜一起来的几十个汉子此时正与二常带来的二十几个黑衣人苦战,双方都有死伤,这时众人见二菜毙命,无心恋战,发一声呼哨,一窝蜂的撤出逃走了。
常有因杀人后兴奋异常,大喊:“痛快!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常有意道:“如此不自量,没事前来找死。”
常有因道:“也不是不自量,他们是非来不可,因为,我们的两辆车中有他二人的女人,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们能不来拼命么。”
常有意笑道:“也对。”
话罢,向店中扫了一眼,看了看坐在店中一角的郝云奇、娜仁花、车夫三人,然后向常有因使了个眼色,于是二人迈步向店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