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院门大开,二人探头向院中望去,见院子的中间安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摆放着一只茶壶数只茶杯,桌角插着一支点燃的大蜡,桌旁围坐着三个老头儿在喝茶聊天。
郝云奇向白头毒丐做了个进去的手势,白头毒丐点了下头,于是二人迈步向院中走去。
站在屋顶的冷宫仁,居高临下用双眼紧盯着下面的郝云奇和白头毒丐,见二人走入一户人家的院中,脸色不由一变,暗道:“怎么进去了,一旦是人家设下的陷井如何得了?”
突然,他的身子一抖,打了个冷战,接着感觉有一丝寒气侵入体内,他忙运功把这丝寒气逼出,以为是自然而生的寒气没在意,继续向下面观察着。一丝极微弱的,就如同群蛇在草中爬行的响动,伴随着一阵微风传了过来,冷宫仁一愣,忙侧耳听去,但却又什么都没有了,他不由奇怪的摇了摇头。
起雾了,一阵阵白色的,带有一股辛辣味儿的薄雾,从四面涌了过来,不一会儿就把四周的空间填满看不到下面的情形了。
郝云奇与白头毒丐走进院中,三个喝茶老人看见了,忙从座椅上站起迎接。
一老人问:“二位面生的很,是从外面来的吧?”
白头毒丐嘻嘻一笑道:“是啊,我们是慕名来拜访飞龙山庄的,走在大街上闻到了茶香就走了进来,打扰三位了。”
第二位老人道:“看来老哥也是茶道中人。”转头向屋中喊:“老婆子,来客了,搬两把椅子拿两只茶盏来。”
屋中有一女人应道:“唉!”
不一会,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年轻男子搬两把木椅过来放到了桌旁,然后二人同时向郝云奇、白头毒丐行了个礼,又转身回屋去了,接着就见一个老女人,一手拿一只茶碗过来,她把两只茶碗摆放到桌上,然后端起茶壶为二人各斟了一碗,向二人点了点头也回去了。
第三个老人向白头毒丐道:“老哥,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们赵庄主一家外出了,不在庄中。”
白头毒丐道:“知道,所以我们才出来遛大街的。”突然,转话问:“对了,你们庄里的人白天都去了哪里,怎么都不在家啊。”
闻言,三个老人先是一愣,继而一齐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见状,郝云奇与白头毒丐一愣,不知他们为何发笑。
笑罢,第一个老人问:“二位,难道现在是黑天吗?”
郝云奇与白头毒丐又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郝云奇反问:“老人家,难道现在是白天吗?”
第二个老人奇怪的看了看郝云奇,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怎么竟连白天黑天都分不清了,你没看到我们点着蜡烛么,黑天哪有点蜡的,不都是白天才点蜡的么?”
闻言,郝云奇与白头毒丐惊得齐呼道:“什么!白天点蜡!”
第一个老人道:“是啊,难道你们那里不是白天点蜡的吗?”
郝云奇与白头毒丐面面相觑的对看着,不知道这几个老头儿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得了一种奇怪的神经病。
白头毒丐抬手挠着头嘟囔道:“他爷爷的,我老人家是不是真的见着鬼了。”
就在这时,郝云奇的耳中突然响起冷宫仁用传音入密送过来的话语:“教主,你们快回来,我这里不对劲。”
郝云奇忙向白头毒丐打了个手势,二人同时站起。郝云奇向三个老人道:“前辈,对不起,茶不能喝了,我们有点急事要办,得走了。”也不等三个老头儿说什么,迈步向外急急走去。
二人快速来到赵宅纵上屋顶,立刻就置身于浓雾之中。
郝云奇不由惊异道:“咦,屋顶上怎么会有雾呢?”
冷宫仁道:“这雾是在你们下去后不久起的,开始很淡,现在浓了。”然后他问:“下面是不是也这样子?”
郝云奇摇了摇头,道:“下面没起雾,怎么起雾还分上下层呢?”
白头毒丐突然身子一抖打了个寒战,气的他骂道:“他娘的,屋顶上怎么突然变冷了。”
郝云奇一惊,问:“莫伯,你冷么?”
白头毒丐顺口道:“是啊,我老人家在三九寒冬也没觉得怎么冷,可刚才竟让我老人家打了个寒战。”
郝云奇转头向冷宫仁问:“冷护法,你也冷么?”
冷宫仁点了点头,道:“冷,我刚才与莫兄一样,也打了个寒战,就像有一支冰溜子一下**体内化了似的。”
郝云奇脸色一变,急道:“这雾不对头,我们快下去回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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