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云奇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他与赵倩的一些往事,心一痛“唉”的轻叹一声道:“她她们会找到自己喜爱的好男人的。”
娜仁花忙道:“奇哥,你还是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我们女人与你们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几个女人,而我们女人如果找到了一个她真心爱的男人后,她会一生一世去爱他的,无论这个男人能不能与她在一起,她都会把他装在心中,一直到死永远不变,就象我喜欢奇哥一样,无论你怎么样,在还是不在,我的心中就只装你一个人,永远不会换成另一个人的。”
郝云奇的心一阵激动,伸手把她紧紧搂抱在怀中。
白头毒丐在飞龙山庄街上,一路东瞧西望的来到一家挂着一只酒晃子的酒店前,这家酒店与庄中的任何住户一样,房门大开,空无一人,白头毒丐来到门前向店里看了看,稍思索了一下后迈步向店中走去。
店中整齐洁净,但却空无一人,给人一种冷嗖嗖,鬼气森森的感觉。
白头毒丐站在店中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来到柜台前,柜台上摆着一只小酒坛,他一把抓起晃了晃,坛内传出“哗哗”的水响声。有酒,他用另一只手揭下盖子,送到鼻前闻了闻,然后又送到嘴边浅浅的喝了一小口品了品,接着点头道:“酒不错,很不错。”话罢,搬起酒坛连灌了几口后绕过柜台向店后面走去。
后面是厨房,白头毒丐只是顺便看了一眼,没有停留,又向后面继续走,最后进入到一间很宽敞很干净的房间,从房中的摆设上看,可能是店主夫妇的卧室。
白头毒丐一**坐到一把木椅上,一边喝酒,一边用眼在屋中仔细观察了起来,突然,他发现对面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只粉色小瓷花瓶,瓶中插着几根花枝子,看后他挺感兴趣的,站起来走了过去,伸手去拿那花瓶,但却没有拿动,仔细一看,花瓶竟与梳装台是一体的。
他的心一动,忙用手抓着花瓶左右拧了一下,但却没有拧动,不由嘟囔道:“看样还真就是只花瓶,不过是只拿不起来的死花瓶。”他用眼向花瓶里瞅了瞅,奇怪的道:“这家的人是不是脑袋都有毛病啊,瓶里没水能养花么?”话罢,顺手把坛里的酒往花瓶里倒去,当酒水到达花瓶的一半时,突然听到从地下发出一阵隆隆的响声,还没等白头毒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地就裂开了一个洞,他一下掉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地道,很黑,落地后他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支火折子晃燃,这时他看到地道的墙壁上挂着数只灯笼,他顺手摘下一只点燃里面的蜡烛,然后照着向里走去。走了很长一段路后他来到一处阶梯前,想也没想,顺着阶梯就走了上去。上面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屋中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在这间屋中仔细的寻找观察了起来,突然,他发现在东墙角的地上有两只雕刻出来的脚印,接着他又发现墙上还有两只雕刻出来的手印。他感到很奇怪,稍犹豫了一下,抬脚就踩上了脚印,但鞋大没有踩进去,于是他弯腰脱掉鞋又踩了上去,别说,还挺合适的,脚套进了脚印,但什么变化也没有,想了想,他伸出双手按进了手印中,就在他按进去的一瞬间,他的双眼突地一阵的抹糊,等再清晰时,他发现自己已进入到一间更大的房中,但房中的情形却把他吓了一跳,他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这些人却没有死,只是熟睡着。
白头毒丐好奇的转动着头在这间大房中观察了起来,接着发现在屋的西墙壁上有一扇敞开的门,他忙走过去从门中进入。里面又是一间与外面这间一般大小,一模一样的房间,地上也横七竖八的躺着熟睡的人。这时他看到地中间睡着的三个老头儿,正是昨晚邀他们喝茶的三人,他小心的从人丛中走过去,来到三人身前蹲下,伸出手在一老头儿身上推了推轻喊:“喂,老弟醒醒,醒醒。”但老头儿任何反应都没有,只是呼呼的睡,见怎么也喊不醒他,白头毒丐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迈步又走了出去。
他从里间走出来到他进来的那个地方,但却发现地上并没有脚印,墙上也无手印。也就是说,从进来的地方出不去。他不由一惊,忙转身走开到别的地方找了起来,但寻遍整座屋子也没有发现出去的路。
急的他抬手挠着头嘟囔道:“难道这个怪地方是有进无出的么?”顿了顿,思索了一下,突然,道:“咦!不对呀,这里躺着的人晚上是怎么出去的?不对,不对,一定有出去的路,一定有出去的路。”话罢,扭身又向里间屋走去。
进屋后他又在屋中的每块地方找了起来,但找遍了也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气的他身子往后一仰坐了下去,但却坐到了一个人软绵绵的身子上,吓得他又一高跳起。望着躺在地上熟睡的人们,他的双眼猛地一亮,忙弯腰把他脚下的人往一旁移了移,腾出了一块地方,然后他往地上一躺混入了人群中,只听他嘟囔道:“他爷爷的,我老人家也装一回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