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得往邪恶的方向想,免得
唉,他试着让某个地方亢奋,但它真的投降了!
可恶,他苦笑,究竟还要等多久?
怀中的人儿似乎还折腾他不够,竟然又踢翻了被子,然后一个翻身跨上他的腰,不安份的小人儿最后竟然整个人趴上他的胸膛,那裸露的半球就挤压着他的胸口,他急喘了一声,她却像只佣懒的小猫,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在他身上又磨来磨去的。
天啊,就算那儿不行。他也受不了了,他的手忍不住的去搜寻那团柔软,睡梦中的她低低呻吟,感觉到胸脯有着奇怪的酥麻感,还有好奇怪的热气一直拂向她的脸颊?
她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推开那股热气,但是怎么好像碰到
她眼睛倏地一亮,脸儿一抬,竟然发现自己叠在靖宇的身上,她的手就碰在他的口鼻间,两人的脸靠得好近,所以,那股热气就是他的呼吸
她怔怔的瞪着他,然后见他那张俊脸出现不正经的可恶笑意,她直觉的低头一看,他不安份的大手竞捧着她半露的酥绚
天啊!她猛地倒抽了口凉气,急得翻身滚下他的胸膛,但动作太大了,眼看就要继续滚到床底下时,靖宇的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又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她以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气愤的瞪着他“色胚!”
“错了,要叫相公!”他笑笑的指正她。
“你”他说得没错,她竟然无言驳斥。
“饿了没?”
“饿了。”其实哪里饿呢,但这么说他就会放开她吧?
“我有个地方也饿了,可偏偏没法子喂它!”
闻言,她一张粉脸儿通红,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环抱着她略微起身,身后塞了枕头,半坐卧的凝睇着她,为了护胸,她不敢乱动,却变成趴卧在他身上,两张脸靠得更近,吓得她只敢瞪着他平滑的胸肌,但心头小鹿已乱撞一通了。
“你昨晚可真狂野。”他笑笑的看着床上及地上被她又扯又拉因而破掉的外衣及单衣,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粉脸儿一红,却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念头一转,想起了始作俑者不就是他吗?
“是你太恶劣了,竟然在洞房花烛夜下春藥!”
“难道你就不恶劣,竟在洞房花烛夜让我不举?”
“怪我吗?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新郎是你”“你就不会下藥了?”
原来她早已打算不把自己交给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啊,他的心情顿时愉快起来。
她一愣,脸一红“呃呃”她怎么又找不到话讲了“我、我是说,至少我不会有罪恶感,因为碰我跟娶我的是同一人。”她在心里替自己拍拍手,她的思绪回来了!“但木已成舟,嫁给你也是事实了,所以你可否先放开我,让我换衣服,吃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