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的士兵们紧张地注视着如同一堵墙般挤压来的敌人,那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的压力。在高耸的盾牌后面,是冰冷的目光。虽然现在看不到利刃的光芒,但是韦林的士兵们依然能够感觉到死神在眼前飞翔。
在靠近壕沟的地方,都是设置的小陷阱,以及钉在地上的荆棘。这样可以使得敌人在接近的时候,无法利用鹿角或栅栏遮掩。
当然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在盾阵的掩护下,他们清理了最后一个陷阱、最后一束荆棘。然后巨大的盾牌砸在地面上,那是离壕沟只有几步远的地方。
此时韦林的投石机只能够攻击到盾阵靠后的部分,对于几乎是近在咫尺的敌人,韦林的弓弩手们试图从盾牌的缝隙中射击到后面的敌人。
但是这很难,不必怀疑巴雷特家族训练出来的弓箭手,他们都是超出了一般水准的。可是在之前的射击中,他们已经因为连续射击而导致手指抽搐了。
这使得他们在力量和准头方面,都无法达到最佳状态,甚至现在还比不上一个普通弓箭手了。更重要的是,现在瑞恩斯坦公爵的盾阵已经停止了移动。他们不需要一直盯着前面,所以韦林的弓弩手们很难寻找目标。
在壕沟的后面,就是围墙了,韦林的弓弩手们依然在上面射击着,而肉搏兵种开始在长官地命令下集结列阵。
军营里的指挥官在哨塔上面看到层层叠叠围拢过来的敌人。心中已经知道这营地是守不住了,当然这样也并不是最可怕地结局。
因为瑞恩斯坦公爵始终留下了一面没有合围,所以大家也可以从那里撤退的。不过不是现在。毕竟目前敌人只是清理了一些障碍而已。如果这样就跑了,一定会受到军法审判的。
即使要预备着撤退,还有些事情要做,比如目前一直守在城堡里的那些家伙。他们虽然对于当前的战局没有什么帮助,甚至还让一部分士兵在防备在他们反戈一击,但是如果把他们就扔在这里,也是不应该的。
所以指挥官派出了使者去见那城堡的主人,当他跑近了的时候。那城堡主人正躲在雉堞后面满头大汗,他着急地是自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他看着使者策马而来,当然能够想到,对方多半是来逼自己表态的。目前虽然自己是被韦林的人围着,但是在外面,又是瑞恩斯坦公爵的人围着。
就当前的情况来看,这营地多半是守不住了,但是何去何从还是一个问题。如果和瑞恩斯坦公爵为敌的话,恐怕马上就要吃眼前亏,能不能够跑掉就是个问题。
但是如果选择重返瑞恩斯坦公爵阵营。那么在战争结束后,自己多半没有好下场。因为对于韦林的实力,这城堡主人还是很看好的。
他就这样愁眉苦脸地抓着城墙上的木桩,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身边一切能够抓到地东西。直到旁边的扈从提醒道:“大人,他们来了。”
毫无疑问,现在必须将人放进来。那使者对着城堡主人优雅地微笑道:“您好,阁下,我奉指挥官的命令,前来帮助您做好转进事宜。”
“转进?那是什么?”虽然感觉到生命危在旦夕,但是好学的城堡主人还是迷惑地问道。使者耐心地回答着。就如同是来邀请他猎狐一样:“就目前的局面来看,敌人的确是人数比较多。我们当然可以消灭敌人,但是那样一来,损失也会增加。我们爱护自己士兵的生命。就如同是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当然了,如果只是我们自己的话,为了完成目标的话,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地生命。但是我们想到了如果瑞恩斯坦公爵占领了外围的营地,那么就可以直接威胁到您的城堡了。”
城堡主人认为这使者其实是来要求自己出兵的,这很明显是无礼要求,所以他吭吭哧哧地说道:“这个请放心好了,我们可以依托坚固地城墙防守。现在我们虽然派不上用场。但是万一外围的营地被攻破了。你们可以到我这里来。我们一定可以比肩战斗,直到击退敌人的。”
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如果真的这样了,那么说不定下一步就是城堡主人把韦林的人都绑了,然后送给瑞恩斯坦公爵,表示自己一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
“这样当然很好,但是有一个问题。”使者不改自己的微笑继续说道“我们在营地里还有不少投石机和燃烧弹,如果在我们撤退的时候不小心留了下来,又被瑞恩斯坦公爵得到了,那么这城堡恐怕就很难守住了。”
这使者也许是在威胁城堡主人,而城堡主人则想得更多,他实在没有把握瑞恩斯坦公爵会不会进攻城堡。即使自己到时候投降,也不能够肯定瑞恩斯坦公爵就一定高兴。并且之前的那个问题还没有能够得到解答,到底是该跟着那一边呢。
看着城堡主人犹豫地表情,使者循循善诱道:“您应该看到了,通向我们后方地道路,始终在我们的掌握中,敌人在那边没有一兵一卒。当我们决定后退地话,敌人将无法阻拦。您将是第一批转进的人,当然会有很多人保护您的。如果您已经决定了的话,那么收拾东西需要很长时间的。”
优柔寡断的城堡主人有些心慌意乱地到处张望着,使者决定再加上一把火:“对了,我刚想了起来,您当时俘虏的瑞恩斯坦公爵地监军。现在应该已经送回了巴雷特吧。他们将在那里等到战争结束,然后爵爷再决定他们的命运。”
说起这个,已经由不得城堡主人再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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