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救星,男人的公敌,但是好歹也该配得上这个女人了,怎么你还说她不乐意?”
朱娜笑道:“您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才那样想地,她是女王啊。从某种角度来看,她所拥有的名分,虽然比不上实实在在的刀枪,但是也不逊色的。既然身份相等,就要看看个人情况了。据我所知,女王陛下还是在公主的时期。就已经习惯被男人们讨好了。还有一些流言,说起这位陛下在当时还参加过一些不怎么名誉的聚会”
“别管那些流言了,不管是多么荒唐的传言,我都会相信地。”韦林这样说着,朱娜自然认为他是生气了,毕竟知道一个有可能成为自己妻子地女人那不光彩的过去,不会让人高兴地。她急忙说道:“对不起,爵爷,我只是”
韦林抬头看天,叹息道:“不关你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你说的那种聚会,我也参加过。并且应该是和那位陛下,有过亲密接触的。所以我才说,别管那些流言了,因为我相信那是真地。”
朱娜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啊?哦,爵爷,这个嗯,我是说。当女王陛下已经习惯这种生活后,她就会觉得婚后有个丈夫管着的生活无比乏味了。要是她的丈夫软弱一些,她倒可以过得和以前一样,就算是让自己的丈夫知道了也无所谓。但是我想您一定是不会容忍那种行为的,她就会被管得很严。对于这一点,她自己也该知道吧。”
韦林点了点头道:“那是肯定无疑的,虽然这只是全然从政治上考虑,但是我必然不会允许那个女人出去鬼混。名誉什么地倒在其次。关键是担心她利用这个机会勾结宫廷外面的势力。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就必然会把那边控制起来的。”
“是啊,爵爷,对于您的行事风格,她自然会有所了解的。她知道自己的婚后生活再也无法肆无忌惮了,甚至还是如同牢狱般的。自然不会乐意了。”朱娜接着说道“当然按您刚才所说地,女王陛下应该是会野心勃勃地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力。只要她认为自己有可能在与您的暗中斗争里获胜,那就有可能暂时按下自己的一些念头。毕竟她应该知道,即使是一个女人,也是要有了足够的地位,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朱娜就有些自怨自艾了。她现在的情况。就是地位不足啊,否则何必去对阿蒂妮赔小心。韦林想了想。说道:“这样说来,她就是会觉得自己委屈了,因为我绝对不会允许她将来去和男人们鬼混。但是为了能够获得将来可以肆无忌惮的权力,她又不得不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并且她应该是更愿意妥协地吧,毕竟现在看起来我是给了她一个翻身的机会。”
朱娜很肯定的说道:“就是这样的,爵爷。”韦林摇头苦笑道:“我只是奇怪,有的女人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情说得理直气壮。”看着朱娜怒目而视,韦林急忙又说道:“有的男人也很奇怪。”
对于韦林这个多吃多占的人而言,实在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是在任何时候,实力基本上都是可以决定一切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了些事业,那么大家总是觉得这人生活糜烂些,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别说是以韦林现在的权势了,就算是个庄园主,养几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而像拉尼德丝那样的女人,甚至只是更低级一些的贵族女人,养着几个面首的话,只要她丈夫不急,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了,多半还是只会想着去占个空位呢。
所以这和男女性别无关,只是取决于权势而已。刚好现在是韦林占了优势,所以可以压服得住一国之女王。回过头来想一想,若是没有这场大乱,拉尼德丝女王陛下顺利登基。她又刚好看上了韦林,要求结婚。那么只要巴雷特家族没有造反地计划,无论韦林是爱着阿蒂妮,还是爱着其他地什么人,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过去结婚。然后还要在婚后无聊的时候,慢慢数不断增加地绿帽数量。
幸好现在是韦林占了上风,他皱着眉头说道:“我们现在说了这么多,却根本就没有问问那边的意见呢。说不定女王陛下宁死不从呢,那好像也是”说着说着,韦林就哑然失笑了,拉尼德丝这样的人,若是有这样的骨气,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
朱娜也说道:“我听说训练营那边已经停止了接收新人,不过现在我们的兵力完全够用了。只需要留下一些人监视着瑞恩斯坦公爵的残部,其他人就可以调动到京城塞克斯去了。即使这样,我们还有多的人,需要让他们退役吗?卡耳塔的土地已经荒废许多年了,正需要农夫放下武器回去耕作。”
韦林马上就说道:“不行,现在虽然看起来平静下来了,但是危险却是在潜伏着。剩下的士兵,我会调动到哈德良长墙去的,既可以防备着哈伯尔尼亚人突然发疯,也可以有其他用处。”
朱娜只是略微回想了一下地图,就大概有了个印象。哈德良长墙的南面,主要是赫尔姆霍茨家族的地盘,现在韦林想要吞并他们,自然需要军队以防万一了,就是作为威慑,也是极好的。
并且和南方诸领主比起来,北方那些领主们更桀骜不驯。他们的军队没有被改编,韦林的人还没有能够完全渗透进去。虽然在以前,这些人的阳奉阴违让王室极其恼火。但是现在,既然有了个更强势的韦林,两股势力自然就勾勾搭搭的了,这些人也就成为了王室背后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