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侍卫领命而去,卫螭拿了只编好的拆开,交给小黄公公等几个内侍,这能跟着出来在跟前儿伺候的内侍,都是些机灵人,这个蚱蜢,只要知道敲门,并不是什么难编织的东西,卫螭只示范了一遍,他们就能独立编织,模样难看的问题,只要多编几只就好了,当下,小正太、小萝莉们闹哄哄围着小黄公公几个去了,全都睁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们编织。
兕子手里还是拿着卫螭编的那两个,依偎在李二陛下怀中,这么一会儿功夫,长孙皇后已经叫人拿来药油,让卫螭擦手上。卫螭汗然,大老爷们儿,被草叶划出几条痕迹就要涂药油,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谢过长孙皇后,赶紧把药油藏起来,跑回座位去。
刚坐下,就迎来谢玖带着责备的白眼儿一个,卫螭嘿嘿傻笑一下,坐的笔直,一副专心吃东西的样子,手底下,却偷偷抓抓谢玖的手,递过去一个葱绿的蚱蜢。
谢玖心中一暖,笑了起来,口中假装嗔怪:“把我当小孩子哄么?”
嘴上虽然那样说,但手上却不慢半分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拢在宽大的衣袖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抚摸,眼神波光流动,妩媚温润的瞟了卫螭一眼,瞟得那厮呵呵傻笑。
吃吃喝喝一顿,秋猎算是结束,各家带着丰富的收获回家,来时空荡荡的马车,全装满了猎物,卫螭那里,还有各府要求帮忙制作婴儿车的意愿,卫螭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表示各府都每家送一辆,绝不敢忘。
待全部应付完,扶着老婆孩子上了马车,卫螭骑上马,随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回京。回程的路比较无聊,程明、秦猛几个,凑到卫螭身边,一起说笑嬉闹起来,以打发无聊的回程时光。
这男人凑到一起就爱吹牛,图的就是一个痛快,卫螭几个都是年轻人,凑到一块儿说笑,不免声音大了些,几个老爷子,差不多都酒醉了,也没人管,那就更加的放肆了,正说着,两个年轻公子打马跟了上来,年轻的那个,轻蔑的看了看秦猛的马车,笑道:“秦四……哦,现在要改称秦二了,怎么这次才打了这么几件猎物?还比不上本公子这样的文弱之人呢!”
秦猛脸色一变,立即反唇相讥,俩人你来我往,当即斗起嘴来。卫螭用手肘拱了拱程明,低声问道:“那人是谁?”
程明愤恨的瞪着那俩人,咬牙切齿的道:“已经去世的莱国公的长子和次子,如果不是看在他们老爹的份上,打得丫们满脸桃花开。”
卫螭汗,咳嗽一声,装作没听到程明的最后一句话,只是问道:“他们两兄弟和咱们几家不对盘么?”
程明道:“老大杜构还行,从来不会招惹我们,那个老二杜荷就比较操蛋了,莱国公的爵位是老大继承,他没官职,他老子又去了,没人帮他谋好官职,嫉妒我们几个有官位在身的人呗。”
卫螭点点头,打算回家之后找他家美女姐姐好好打听下杜荷其人,也不参与他们的争论,也就是偶尔跟着哄笑几声,话说,吵架秦猛可不见得会输给谁。
回到家中,该收拾的收拾,全交给管家成叔去打理,卫螭和谢玖回房,洗去满身疲惫后,哄睡了孩子,俩人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一下,虽说没上山打猎,不过,出去颠簸这么一天,怪累人的,特别是卫螭还骑了一天的马,揉着酸痛的双腿,卫螭开始怀念起现代的按摩椅来,可惜现在医学院还没开始招生,不然家里也养几个专门搞按摩的下人,那小日子过的,才是一个美得很。
秋猎一趟下来,小两口在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卫螭一个劲儿的感叹老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被谢玖赏了白眼儿两大颗。
他们俩是没什么精神折腾了,可人家二虎那叫一个精神抖擞,刚秋猎回来第二天,就拎着猎物,乐颠颠上小少妇的门去了,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的去会他的小大姐。
而过了这么几天,谢玖让去打听的消息也查的差不多了。那小少妇,今年刚刚十九,比二虎还要小两岁,名叫云娘,家中仅有一个瞎眼的老母,母女俩相依为命。因与夫家的婆婆不合,一年前离婚回娘家,一直没有改嫁,有人上门提亲,也还说要待老母百年后才考虑再嫁。
据说,二虎早就暗恋人家,经常借故从人家门口经过或是在她劳作的时候躲在一旁偷看,一直没有勇气结识人家。直到有一次,云娘的前夫来纠缠她,二虎看不过去,小宇宙和醋心同时爆发,一顿老拳,上前把人家前夫给揍了一顿,打得云娘前夫再不敢踏入庄子半步,从此把农庄列为禁地。
二虎比较没出息,做了一会儿英雄救美的英雄后,居然害羞的一溜烟儿跑了,还没有人家云娘大方,云娘自个儿准备了些鸡蛋啥的,上门来求见,说要感谢二虎,二虎哪能受云娘感谢,借故经常跑去帮云娘忙,一来二去的,俩人慢慢熟悉起来。
卫螭听得直点头,表情古怪,谢玖一奇,问道:“怎么了?做出这种怪表情?”
卫螭叹道:“我现在才知道,没有文化真可怕, 原来,唐朝是可以离婚的!俺真是文盲啊,这个都不知道。”
谢玖似笑非笑:“那又如何?”
卫螭一激灵儿,赶紧道:“没啥!只是危机感更浓了一些,嗯,俺一定要努力发挥魅力,迷死夫人您,争取经营一段美满幸福的婚姻。”
谢玖好整以暇:“那你的意思是,我会变心咯?还是说,你会看上别的人?”
“……”
卫螭长叹:“夫人,你真的多心了!俺对你的心,唯天可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