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皇埔宁被迫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抬头就撞上了深沉的星眸。那双眸中,好象有淡淡的旋涡,让人不自觉的随之沉沦。皇埔宁赶紧将眼光掠想别处。心想:妈妈呀!这小孩怎么生出来的?上苍保证,咱的心里绝对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爱好!
这时却听见有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小狐,陪我去拜见母亲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莫落。
“见母亲就见母亲,拉上我做什么!”再说好不容易过上两天安生的日子。怎么说也要先睡上他个昏天暗地再说。皇埔宁极其不乐意的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虽然回答文纳的是一阵吱吱!声,但是文纳总觉得它能听懂自己的话。尤其是见它极其恼怒的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文纳就知道,它不乐意。看到这里,文纳不禁好笑。更是决定对它试探一番。
文纳轻轻的靠近那只睡的昏天暗地的狐狸。伏身,在它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满意的看到它毛茸茸的白耳朵因为瘙痒而抖动。可爱无比。
“我今天带你去见我母亲是有思量的。我二娘那人一直都特别的喜欢狐裘。”话说到这,文纳故意顿了顿,明显的看到狐狸的身子颤了颤。嘴角微微上勾,满意的笑了。
“如果我二娘趁我不在,找我母亲把你要了去啧啧到时候我可怎么都没有办法。惟有替你收下尸骨了。”
娘呀!丫丫的!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文纳看见原本还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小白狐,霍!的站起了身。转过身,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慌张。
妈的!这是什么世道!皇埔宁破口大骂。却又不否定文纳的话。
文纳心情大爽,看来这狐狸确实是通人性。当即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过来,道:“抱月,你来给小狐梳洗一下。”
皇埔宁见一个杏面桃腮的少女徐徐的向自己走来。低眉顺眼的站在文纳与自己的面前。轻轻的抱过自己,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拿着一块半干的帕子,细细的为自己梳理着毛发。
微热的帕子,湿湿的热气通过毛发沁入肌肤。说不出的舒适。皇埔宁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不过一会,抱月又拿了一块全干的帕子替皇埔宁擦干身上微湿的毛发。
梳洗完的文纳嬉笑的走了过来,皇埔宁抬眼看他整个人焕然一新,全然没有了昨天处见时的雍懒气息。整个人显的干净磊落。长身玉立,背光而站,阳光给他淡紫色的衣衫又平添了几分的光彩。皇埔宁从他的气质里感到了几分的孤寂。
这个少年也是寂寞的吧!皇埔宁突然想。
文纳笑着抱起白狐,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顶。似乎有些感慨:“也只有对着你,我才能说真心话。”末了,一言不发,只是抱着皇埔宁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皇埔宁打量着两旁的风景建筑,只觉的这文府端是个气势非凡,富贵难言。跟文纳的那个清幽院落迥然各异。皇埔宁虽然爱财,但是她却更加喜欢文纳的院子。
不一会,文纳抱着她走进了个富丽堂皇的房间,房间首一左一右各坐着一名女子,左边的下手,也坐着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微微低着头,没有向为首的女子那样说笑。
文纳抱着她,冲那个左边首位的女子道:“孩儿给娘亲请安。”
女子微微颔首,看着文纳的样子眼中带着欣慰。在她下方的女子也抬起了头笑道:“姐姐真是有福气,纳儿总归是懂事了。”
皇埔宁打量着文纳的母亲,不到四十,却媖色不减。从眉眼里依稀能分辨她当初的美貌。
右手的女子,二十近三十。一双杏眼烟波流转,看到皇埔宁的时候眼中精光乍现。生生的让皇埔宁平白的打了个寒颤。
那女子见皇埔宁毛色难得,立马起了乞讨之意。当下不动声色的道:“纳哥儿昨儿玩的还好?”说着眼睛若有若无的扫过他怀里的狐狸。
文纳淡淡一笑:“多谢姨娘关心。”
那女子见文纳没有接她的话也不灰心,接着对她身旁的女子笑道:“姐姐你看文纳多有书生气,将来肯定能入朝做文官。”话意未减,转眼她又轻轻的哀叹道:“不像我家源儿,就是好舞刀弄枪。纵使将来再出息也只能当个不大不小的武将。”
文纳的生母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必操心太多。”
“唉,这个道理妹妹怎么不知道。只是忍不住替他操心。也不说这些了。昨儿他出去,一下子打了三十多只的野味,弄的今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姐姐那边要不要拿几只过去尝尝鲜?”
皇埔宁见文纳的生母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心中坎坷不安想着那个女子就要入正题了。
这时文纳轻轻一笑,讨好的走到他母亲面前道:“孩儿正想跟母亲说件新鲜事呢。”
“母亲你看,孩儿昨天收养了这只狐狸。这只狐狸可是通人性的。”
“哦?真有这种事。”文纳的生母看想皇埔宁。
“昨儿这只狐狸自己跑来用箭射它也不害怕。直直的就跑到我面前了。”
“真的!”文纳的生母想伸手抱皇埔宁,却又略有顾忌的缩了回去。
文纳会意,道:“母亲它不会咬人。它的习惯跟人差不多。昨天还跟我吃了半盘的炒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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