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付子从地上站起身,目光落到那人刚刚坐着的位子上。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初见时。
那时,那人将自己从树上解救了下来。一身黑色的大袍遮挡住了全身,就在自己的视线中,由远及近的慢慢走来。那时白付子已经被这人强大的气息镇压住了,他凭着本能知道这人很危险,可他却挣扎无路可逃。
白付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如鬼魅般的黑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这时那黑衣人停在他的面前,他微微蹲下了身子,从乌黑宽大的袖疱里,伸出了一双秀美苍白的手。那人手心里有一通体黑色小丹元,他将丹元呈在白付子的面前,就像刚刚那般的声音轻轻的从他的嘴中飘出,说了一句极有诱惑力的话,正是那句话,让白付子死心塌地的跟随他的脚步离去。
白付子的眼神狠戾,他付出了这么多,那个被他仇恨的人,怎么可能放得过?爱的情景转换线来,趴在楚欢身上的皇埔宁还在安睡着。楚欢一动不动地躺在那,让某人压着。他的目光落到了皇埔宁头顶那白茸茸的大耳朵上。忽然他玩心顿起,朝那映着微红的大耳朵呵了口痒痒气。
顿时,趴在他身上的人儿似有不满的抖了抖被呵了痒痒气的大耳朵。然后楚欢便觉的抓在自己胸前的小手先是紧了下,然后松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睁开了那双带着朦胧地双眼,小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气,一声轻飘飘软糯糯的师兄就飘到了楚欢的耳朵里。
楚欢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皇埔宁起身的那一刻,领口里露出来的青光。他微红了脸,目光赶紧掠开。忽然感觉鼻子里痒痒的,举抬一摸。居然是流了鼻血!
楚欢自己都没有怎么样,那刚起身的人儿立马就惊呼着跳了过来,小手在楚欢的身上上下乱摸,一边还叫着:“师兄你怎么了!”
这时楚欢地目光不知怎么的又落到在皇埔宁缭乱的领口里,领口里的青光在那带着幽香人儿慌乱地举动间若隐若现,更加的撩人。不知不觉,楚欢鼻子里的鼻血流的更加的多了,直直地往下淌。急的皇埔宁差点连十全丸都拿了出来。
楚欢将她的十全丸推了回去,身子绷直的背过了身,强忍着不回头。总算觉得好些了。这时那惹人精又跳到了他的面前,惊叫道:“师兄你怎么样了?”招的楚欢不得不说出了真话,他几乎是憋红了脸,不让自己的目光往那惹人精的领口里钻:“你把衣服拉好就没有事了。”
皇埔宁愣了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拉好了领口,几乎是冲着出了门,到外厅客人用餐地桌椅上坐了下来,强做镇定的点了几个人的早点。
不一会。楚欢就领了两只小狐狸,和一只肥鸟出来了。两人的目光刚刚一对就都红了脸。闷不做声的各自吃着早饭。泽泽与瑜风的眼睛滴溜溜地绕着他们俩地脸转,不一会也默不作声的吃饭。小豆嫌闷,不满地叽叽喳喳叫着。沉闷的气氛叫它这一叫都没了踪影,一行人吃完了早饭,又到街市上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一天下来,泽泽与瑜风两只小狐狸越发的喜欢楚欢了,比如说逛街,楚欢总会给他们买小东西。像糖人,豆糕,或者芝麻饼,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他都会买。一路买下来,也买走了两只小狐狸的欢心。当然那些东西不能少了皇埔宁和小肥鸟的一份,不然会发飚的。
他们将小平城的花神节过的痛快。花神节刚一结束的当晚。皇埔宁就板了脸,教训起了泽泽和瑜风。她早就听秋木说过。近几年总是有游离在外的族人遭到了不明敌人的扑杀。所以茺良长老才会把小狐狸们管的死死的。谁想,还是让泽泽和瑜风偷着溜了出来。这一定会让那只老狐狸气死的。
两只小狐狸跪在地上,企图以晶莹的泪水打动他们的天狐大人,可惜没有用。皇埔宁足足的教训了有半个小时才让他们返回狐族。
泽泽和瑜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着两只小狐狸不舍的样子,楚欢和皇埔宁相对一眼,都笑了。重新恬静下来的小平城尚还弥漫着花香的余韵,皇埔宁决定拐着某人再呆一天。
两人找了条小船,就在夜幕下游河。皇埔宁坐在随波轻轻摇荡的小船上,楚欢盘膝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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