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了更适合她的人选,长的比你还小白脸,又有钱。刚从美国回来,而且和白雪儿一起长大,人家是青梅竹马啊。我用什么和人家争?人家在一起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和我在一起那就成了一朵鲜花插在大便上。”
“那你准备怎么办?”
“—放弃。”黄楚说出这两个字时心里一阵窒息,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他举起杯子仰着头喝酒,然后泪水便落进杯子里,一起喝下肚。这酒,好苦。
李仁气呼呼地站起来,围着桌子转了两圈,又一屁股坐下来。抓起一瓶啤酒就“咕咚咕咚”灌下去。
“呃黄楚,你他妈现在真是一堆大便,臭哄哄的大便。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你不是我原来的兄弟黄楚。绝对不是。”
“我兄弟黄楚是多么牛逼的人物啊,他怕过什么?他什么都没怕过。敢想敢做,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呃也许你忘记了,但我一直记在心里。当年咱们系和艺术系踢球,我被艺术系一个混蛋故意放倒,你跑去找裁判理论,裁判偏袒说没看到。你气不过,然后在下半场比赛,你不再追着球跑,而是追着把我放倒的那个家伙。在下半场的最后几分钟,你把他放倒了。虽然你被判了恶意犯规,被罚下场,却赢得咱们全系人的喝彩。”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你被裁判罚下场时咱们系几千人站起来为你鼓掌,高呼着你的名字。系里的老师亲自跑下去迎接你,搂着你的肩膀说干的不错。从此以后我便故意接近你,我觉得这哥们够男人。”
“还记得你因为我和张然被学校记过的那次吗?我和张然逛步行街时被几个小混混抢走了手机和钱包,你知道后带着咱们系二十多个男生满大街的找那几个混混。最后那些混混被你揍的趴在地上认错,把我们的手机钱包也还了回来。那时我多为能有你这样的兄弟自豪啊!”“你在学校是那么的风光,系里的老师和你称兄道弟,走在路上,只要是认识的,无论男女,都叫你一声”楚哥。“我和张然虽然都比你大,可每次都是你说什么我们听什么。我们知道你应酬多,花费大,我们每个月把生活费给你留一半。我们心甘情愿。”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呆头呆脑的像条死鱼。去他妈的珠联什么?去他妈的门当户对,我当年追王茹时你不是一直对我说争争就能赢,试试就能行的吗?在我失败时不是你一次次的对我说别被一个娘们干趴下的吗?毕业一年你就成了这样?你那股冲劲都跑那去了?”
“我他妈说话你听到没?”
“”“你还喝”愤怒的李仁抡起一瓶酒向黄楚的头上砸去。
黄楚的脑袋和酒瓶做了次较量两败俱伤。酒瓶碎了,黄楚的头流血了。
黄楚晕晕糊糊倒地的一刹那,看到李仁远去的背影。
这王八蛋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