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儿,不就多了一纸么,还不是一样过日子?老实说,经过这段时间试婚,我已经习惯了你做的饭菜,你整理的床铺,虽然还没有那个圈圈叉叉。但我的心情你是明白滴!何必非要结婚不可呢?”
“这不一样!黄筱琪赌气道,徜若只是这样子,那干吗还要结婚?是,我是将那一张纸看的很重要,非它不可。只是你知道么?那是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开。我想让你抱着我宠着我喊我老婆,给你生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难道这也错了么?”她愈说愈是情急,眼睛里竟已有隐隐的泪花泛出。
“不不不,没错没错,绝对没错。谁要敢说你有错,把丫蛋砸烂!”我急忙说道:“你这点小要求组织上一定尽可能地满足,行了罢?莫哭,你知道哥们儿最心软了,见不得人掉泪。哪个大姑娘小媳妇想要将我把上手,都是用地这一招儿。”
“呸,黄筱琪破啼为笑,谁是你哥们儿了?还大姑娘呢?也就是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可你还对我这样?”她说着,扑簌簌掉下泪来。
“哎我对你怎样了?你说清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地,我都糊涂了。从小到大,你十个哥哥轮流排队欺负我,我倒是想对你好,不是木有机会嘛!再者说,后来你见了我不也跟仇人似地,两眼红的好像兔子,见面不掐我浑身痒痒”
黄筱琪小脸儿通红,怒道:“你还怪起我来了!瞧瞧你那时候像什么样子,整天跟那些小狐狸精们混在一起,你就不怕得淋病梅毒尖锐湿疣早知道你迟早要落到我手里,万一整个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硬怎么办”
汗。暴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在打我的坏主意了。好你个当午,竟然想做锄禾,反了你了!
“说到底,你就是不爱我不喜欢我,黄筱琪愤怒地道,要不为什么搬过来这么久了,连碰都不碰我,你当我是什么?空气?抑或隐形人儿?”
“呃其实我是很想很想地,只不过人家是男孩子,总要矜持一点嘛!保持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一旦被你辣手摧毁, 总得给我点儿时间准备不是?”
“呸呸呸!你清白?真丢人,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来!告诉你李正,我不嫌你是残花败柳那是因为我爱你,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别蹬鼻子上脸成不成?我能爱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别恬不知耻的!明明是个下流痞子,非要装作是柳下惠,我看这三个字倒过来念倒是挺适合你!”
“是吗?”我一皱眉,明白了,惠下柳,会下流“不要这么想,好像我不占你便宜不跟你哼哼哈兮是我不对一样,等我们一起睡过几次,你就知道了。想不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黄筱琪高傲地仰起头:“我婚纱都选好了。日子也订了,现在你后悔也不成了,怕你么?来啊!”“来就来!”
话成僵局,打不过也打,斗不过也要上。出来混,讲的不就是一个面子么?头可断,血可流,男儿颜面不能丢。于是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序幕。本场戏由恶人帮帮主裘马清狂领衔主演,女主角则由翠袖春衫一力担当。两个人的交锋实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只听得整座别墅里都响彻着一个男子的厉声大吼:“服不服?”
然后是一个女子的昵喃声音:“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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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i服了you!”
“不说。”
“你还不服?”
“不服!”
过了良久良久,只听得之前中气十足的那名男子声音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还不服么?”
“不服。”
“那我服。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