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久,就自己消散了。
“你和我不同,每天都在刀口之上过活,一时的状态不佳,可能就会挂掉,怎么可以轻视自己的伤势呢,你说的边风,我早就帮他调理过了,不出三日,便可恢复。”清剑说话的同时,一根银针已经出手,飞刺到枯草身上,正中风府。
“你何时又学的医术了?”枯草闭目凝气,接受着每一根飞来的银针。
清剑哈哈一笑道:“多才多艺,才是我清剑的本色。”
枯草道:“应该再加上门门不精,又很自恋吧!”
“然也!”清剑亦是一笑。谈笑间,寒光闪闪,不一会儿,数十根银针已经尽数刺进枯草身体。
“正好我一会儿还有事办,这样我会轻松许多了。”枯草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
“这么晚了,你还有事办?难道是”清剑邪恶的一笑。
枯草道:“靠,你的脑子里怎么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有事求你。”
“求我?”这两字可是很难出自你口。
枯草叹息:“无奈,分身乏术啊。”
“说吧,我尽力。”
“帮我在三圣门保护小白。”
“义不容辞,这种事情不用你拜托的吧,只是时限是?”
“无,不过有九成的可能是只需要你保护十天,当然也有可能是十年。”枯草觉得体内的气息已经逐渐在恢复,手中的劲道也在逐渐变强。暗自佩服清剑的医术,但是他是不会夸奖清剑半句的。
“十年?”清剑此行是师傅准假而来,十天已经很勉强,十年岂不是开玩笑。
“那种几率很小很小,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枯草会让这个武林再翻一次。”枯草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字字清楚。
清剑又是一愣,正色道:“你是认真的?”
枯草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和你开玩笑时用这种表情。”
“还有,你帮我调查一样东西。”枯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戋,递给清剑。清剑接过,小心打开,略为看看。问道:“这有好调查的。”
“很简单,你的医术不错,照这个纸戋上写的,制作一份出来,和这个对比一下,有什么不同,把结果告诉我就可以了。”枯草说着,又掏出一枚藥丸,递给了清剑。清剑接过,刚要试尝。枯草连忙制止道:“有毒,不可轻试。”
“不能尝这可难了,不过我尽力吧。”清剑将纸戋和藥丸都收了起来。
“这个针还要多久。”枯草有些焦急的问道,因为他发觉针虽然逐渐的帮他恢复功力,但是也会阻挡他的真气运行。
“最好在体内留半个时辰,那样效果最好。”
“等不了那许久了,我走了!”枯草说着,真气一运,寒光闪闪,体内的银针尽数逼出,用手接住,递给清剑,道:“如果我明天回来晚了,就只有你陪小白去水路大会了,万事小心。”
“知道了。”清剑话音未落,枯草已经飞闪而走。
看着枯草慢慢消失的影子,清剑长长一叹后,道:“纵游天涯,清风明月的日子到头了,我真的是很痴啊。”清剑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在笑,亦或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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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风寒,茫茫太湖,月夜其部大船随波而行。月夜独立船头,心,不平如湖。失望,不舍,复杂的交织。
“还没出太湖吗?”月夜忽然问身边的侍者,侍者一愣,没想到月夜会问如此的问题,忙答道:“还早,还不到一半的水程。”
“哦”看着月夜神情有些不对,侍者大胆问道:“左护法”
“以后叫我月夜既可,有什么事吗?”
“月夜,你如何打算的。”侍者显然还有些不习惯这种称呼。“如何打算”月夜叹了口气,以扇指湖水道:“原本我只想做着湖中之水,平静无忧,明哲保身,因我知惊涛虽有拍岸卷雪之美,但稍瞬即逝。可愚蠢的我又怎知,湖中之水,也有变成死水的一天,早知如此,我就不如轰轰烈烈的裂岸崩云来的痛快。”
“只可惜,你领悟的晚了些!”一个声音破空而来,只见近百艘船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显然,并非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