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想说什么只管说。”我也跟着下了床,站在他身边。
他马上往一旁挪步,神情也不太自然,“没什么。晚上睡觉锁好房门,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拔腿就走。
有点像逃。
实在莫名其妙。
或许,他还没有从负面情绪里走出来。
毕竟,不是每个外甥都有跟舅舅动手的经历。
我简单整理了房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养精神。
回顾之前,越想越怕!
如果凌自横没有及时出现,想必我已经遭了凌辱。
若真是那样,就是哑巴吃黄连,自作孽不可活。
呼!这不是冒险,分明就是找死
明明身体十分疲惫,精神却有些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闭眼假寐,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
猜到是谁,我爬过去接了电话。
“你还好吗?”一如既往地沉稳。
我作了个吞咽的动作,“嗯。”
“凌家这个除夕夜过得很热闹,这回你满意了?”不是责备的口吻,也没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轻哼一声,“这点小状况就能满意?那我也太好打发了。”
这是实话。
更何况,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彩姐满意才可以。
“小野马,以你此时在凌家的地位,一旦被人发现你搞小动作,后果会很严重。”吾竞尧提醒道。
“我知道,所以,做戏做全套,我把自己舍了出去。”在他面前,毋须掩饰什么。
他静了片刻,“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置身险境吗?”
“什么意思?”我懵然发问。
跟他要那种药,他就痛痛快快地让人送来,现在又说不会让我置身险境,这是什么逻辑!
他叹了一声,“我给你送去的那种药,不是简单的情药。它只能催心,不能催身。明白吗?”
“没明白!什么催身催心的?”网络上随便就能买来的东西,有那么复杂么?
“明确地说,我给你的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潮澎湃、心旌荡漾,同时却会遏制他的身体起反应,懂吗?”他耐着性子解释。
我揣摩了片刻,“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吃了这个药,他就特别想那个事,但是身体跟不上去,是不是?严格说来,就是身心反应背道而驰,是不是?”
“是催心,抑身。”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吓成那个样子,真是的!
“如果早告诉你,你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再者,让你怕一怕也是好事。女孩子,就应该知道害怕。”
我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药只能让傅湛看起来性致勃勃而无法达到实际操作的目的,我还不得折磨死那混蛋!
“小野马,经过这件事,你父亲应该还会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自己想一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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