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叔家住下,我的一日三餐又规律起来。
他的厨艺比凌自横和那个人都要高,中餐做得真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后来我才知道,他给我做的都是改良版的月子饭。
既要补充小产后所需的营养,又考虑到了口感和卖相。
他在唐人街的一家中餐馆高价购买从国内空运过来的新鲜食材,回家用心烹煮给我吃。
至于菜品的做法,绝对不是从网上学来的。
连婚都没结过的人,竟然会做月子饭,原因不得而知。
三天后的上午,赛琳老师给了我打了个电话。
放下手机,我就兴奋地去找亚叔。
他正在厨房处理乌鸡身上的小绒毛,专心致志得像在搞学术研究。
“亚叔,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简直就要手舞足蹈。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稳当点,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哦”我站直了身子,按捺住情绪,“刚刚赛琳老师跟我通电话了。”
“她是不是说你可以不必回isipca上课?”说话间,精准地拔掉一根绒毛。
我吃惊地凑到他跟前,盯着他的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她是不是还说,isipca跟娇兰研究所是合作关系,所以让你去娇兰深造实习。”
“亚叔!”我揪住他的手腕,令他停止拔毛,“你偷听我打电话是不是?可是电话声音并不大,你离这么远怎么可能听见!难道你在卧室安装窃听器了?”
越说越邪乎,心情好,瞎胡闹。
亚叔微微抬头,眯着一只眼睛瞄我,“我能掐会算,厉害吧?”
顽劣的样子,跟背头美髯的大叔形象格格不入。
我索性翘脚搭住了他的双肩,“亚叔,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从中捣鬼了?”
他半歪着身子,迁就我的身高,“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什么意思?我需要听你如实解释!”咬牙切齿,用力摇了摇他。
“行行行,我坦白,你别抻着了!”他再蹲矮点,几乎与我平视,“手放下,老老实实坐那儿听我说。”
我剜了他一眼,乖乖到一旁去坐着。
他放下乌鸡,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娇兰。”
“当然愿意!”我无比激动,大发感慨,“娇兰的品牌历史快有两百年了,连香水品种都超过了三百种。能够到他们的研究所去深造实习,是多少调香师的梦想啊!”
亚叔认真倾听,频频点头,眼中的笑意随目光流淌。
“既然想去,那就去吧!”然后,笑眯眯来了这么一句。
我把双手架在他的肩头,轻轻摇晃,“现在坦白交代,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轻啧一声,“跟你提议离开isipca,就是想着能不能找一家香水研究所,让你去实习深造。之后,我做了点功课,查了查巴黎地区所有香水品牌跟isipca之间的关系。最后发现,有三家和isipca是有合作往来的。娇兰是其中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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