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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践前盟回疆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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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乌义市,匡家村!

    这天来了一大群人马,马蹄声,早已震惊了这个宁静的小村。

    家家户户的人,全跑出来看热闹。

    但见马上之人,不但有男有女,而且还有个和尚,但除和尚之外,男的英俊,女的个个美艳非凡,把大家的眼全看直了。

    这时匡小威,也随着大家-起看热闹,可是当他看到这男人竟是叔叔时,一扭头跑回去啦!

    他一进门就喊道:“爷爷、爷爷!快出来呀!嘟嘟(叔叔)回来啦!还带了好几个漂亮的婶婶呢!”

    他这一嗓子不要紧,匡敬和文君夫人也出来了。

    文君夫人斥道:“小威,别乱说!”

    然后同夫婿迎出了大门。

    这时,石中玉他们也都下了坐骑,由他带头,走了过来,见了匡敬夫妻之后,石中玉先行下礼去之后道:“大哥,大嫂,一向可好?”

    匡敬夫妻忙回礼道:“托福、托福!贤弟同弟妹好?”

    小威这时挤了出来,人模人样的抱拳道:“嘟嘟,婶婶好。”

    石中玉见了笑道:“小威,几个月没见,长了一头啦!”

    然后对匡敬夫妻道:“大哥、大嫂,我来引见引见。”

    接着一指和尚道:“这位是不戒大师!”

    又对和尚介绍道:“这是我义兄嫂。”

    和尚双手合什道:“洒家常听石施主提起两位施主。”

    匡敬夫妻也忙着回礼。

    石中玉对明珠道:“见过大哥大嫂。”

    明珠一抱拳道:“见过大哥大嫂。”

    这夫妻忙道:“弟妹少礼!”

    然后对小威道:“见过婶婶。”

    小威又-抱拳道:“小威拜见婶婶。”

    明珠看小威这模样,越看越喜欢,一把搂过,就住起抱,谁知,这五六岁的孩子捣蛋,使了个千斤坠!明珠硬是没抱起来,不由得一愣。

    石中玉看了看笑道:“你别看他小,他跟爹练大半年的功啦,说不定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呢!”

    明珠脸一红,可是她不服气.硬往起一抱,居然轻轻松松地就抱了起来,原来小捣蛋已然有了功。

    明珠手抱着小威,左手就是两巴掌,并笑道:“小捣蛋,-见面就给婶婶个下马威!”

    小威挨了两巴掌,被打得叽叽咯咯直笑。

    石中玉又介绍四艳道:“她们是明珠认的姐妹。”

    四艳按序介绍道:“紫艳、华菁、韩茜、筱倩!”

    四艳忙裣衽为礼,同时叫了声:“大先生、大夫人。”

    匡敬这时道:“二弟呀,咱们快见老爷子去吧!”

    大伙进屋之后,见匡老爹靠在大靠椅上,跟弥勒佛似的,石中玉两口子忙跪了下去,行了大礼,同时叫了声:“爹!”

    匡老爹对明珠道:“你就是明珠?”

    明珠道:“是,爹!”

    “亲家们好?

    “家父母托您的福都好,媳妇来的时候,他们叫我问候您老人家。”

    “不敢当,你们俩起来吧!”

    这两夫妻起来了,同时匡老爹也从靠椅上站起来,道:“中玉呀!替我引见引见吧!”

    石中玉先介绍和尚道:“这位是不戒大师。”

    和尚双手合什道:“洒家听说你老人家是个书篓子,洒家是个粗人,特地请石施主引见,来拜见你老人家,希望你老人家能多多指点指点。”

    匡老爹笑道:“大师说笑了,老朽可不敢当。”

    石中玉又引见了四艳,并把明珠救四艳的经过说了。

    匡老爹问道:“那你们两口子打算怎么安置她们四位呢?”

    石中玉道:“爹,她们全是宦门之后,沦落烟花,文学底子全不错,孩儿想叫她们跟大哥再多学学,另外她们身子骨全单薄得很,您把她们收了,调教调教嘛!”

    “你这小兔崽子,就会给我添麻烦!”

    这时明珠道:“你们四个还不快拜师!”

    这四个丫头,更是机灵鬼,一听,忙跪了下去,同时口称“恩师在上,弟子有礼!”

    然后拜了四拜,匡老爹硬被儿子媳妇打鸭子上架,只好道:“你们都起来吧!

    四艳拜罢起身,恭敬肃立。

    匡老爹一指匡敬道:“见过你们大师兄、师嫂,以后在文的方面,他可以给你们指点、指点。”

    这四艳又给匡敬引下礼去,文君夫人,忙把她们拉了起来。

    小威这时钻了出来,问道:“我叫她们什么?”

    文君夫人道:“你要叫姑姑。”

    小威对四艳一抱拳,叫道:“哭哭(姑姑),小威有礼了。”

    笑得明珠直打跌道:“小威,你就会哭哭、哭哭!”

    整屋子人,又被她逗乐了。

    文君夫人这时对丈夫道:“你去安置他们各位,我去弄饭。”

    安置?怎么安置啊!这儿原来不只有三间房吗?住了祖孙三代,还哪有地方可住哇?

    这你可用不着替人家操心啦!自从匡老爹回家之后,又在大院,盖了三间大屋,为回馈乡里,收了十几个七八岁的小萝卜头,他教武。

    全都是早晨来,晚上回家,有了三间大屋,七个人还住不下吗?

    翌日。

    天刚蒙蒙亮,匡家村与骆家桥二处,有十几个七八岁孩子,跑到匡老爹的家里来了。

    匡老爹早起来了,正在院中散步呢!这群孩子们见了全规规矩矩叫道:“匡爷爷早!”

    匡老爹笑问道:“全到齐了吗?”

    小家伙们,彼此看了看之后道:“到齐啦!嘻嘻!”

    匡老爹道:“你们以前的练功房,有客人住了,今天不练功,改练蹲桩吧!”

    匡小威也在这群孩子这中,这时问道:“爷爷,我们蹲多久哇?”

    “一柱香吧!”

    好,大伙听他这句话之后,自动站成了三列,每人间隔距离全是一大步,然后,立刻拉马蹲桩。

    全是蹲档骑马式,小腿直,大腿平,两臂前伸,双手握拳,拳眼向上,抬头,挺胸,双目平视凝神,乖乖!就这姿式-柱香?可真够小家伙们受的了。

    匡老爹先点好了一支香,插在地上,然后到队列里转了一圈,一面走一面点头,认为小家伙的架势,都很正确,他老人家进屋,喝水抽烟去了。

    别看匡老爹走了,可是这群孩子可一点没偷懒,骑马蹲档式,硬是丝毫不动.匡老爹喝够了茶,吸足了烟,算算在约过了有半个钟点了,才慢腾腾地走到院中,见小家伙各个满头大汗,可见姿势纹丝未动,直到那炷香燃光了,他才道:“好啦!收桩吧,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练对拳!”

    他说完,又走进了屋子,小家伙们收了桩,活动活动,然后每人一大碗,黑红黑红的东西,即像红糖水,也像浓汤,一口气全喝了。

    然后都伸伸胳臂、踢踢腿,活动活动之后,就捉对儿厮杀了,就听嘿、杀之声,不绝于耳。

    再说石中玉他们,夜里赶了四百多里的路,全累了。

    天亮时全都没起床,可是小家伙这一嘿,一杀,可把他们全喊醒了。

    匆匆梳洗之后,全到了前院,见小家伙们打得正起劲呢!拳来脚往,还真有板有眼呢!

    别说四艳一点不会武功,看了个眼花缭乱,就连和尚足可算武林大师,都不断点头称赞道:“匡老施主真有两把刷子,竟把这群孩子,训练得这么扎实。”

    明珠虽然已是少妇了,可是仍然有着童心,她见匡小威跟一个比他大三四岁的大孩子对手打,别看他小,一路拳脚猛攻,只打得那大孩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连连后退.她走过去对那大孩子道:“你先退下,让我接他几招!”

    小威见婶婶出面了,忙行了礼去,叫了声:“婶婶早!”

    明珠道:“小威,婶婶试你两招!”

    “小威不敢!”

    “什么不敢,进招。”

    小威小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敢动。

    石中玉见了笑道:“小威呀!你婶婶是在试试你的功力呢,你狠狠地攻吧,伤不了她的.”

    小威听了叔叔的话,面容严肃道“婶婶,恕小威失礼了.”

    “快出手吧,你罗嗦个屁!”

    小威出手啦!

    这孩子,真是静如处女,动如脱兔,一路拳脚猛攻,还真把个明珠,闹了个手忙脚乱.石中玉还在那儿凑热闹,一面这小威加油,还一面指点小威出招.明珠跟他打了半天,才扳回颓势,已然两鬃见汗了.这时匡敬出来了,一见这局面,忙叫道:“小威住手!”

    小威听爹一喊,忙跳出圈外,躬身站着,一动不动.匡敬道:“谁叫你那么大胆,对婶婶出手?”

    小威被骂得小眼眨呀眨的不敢回话。

    明珠这时道:“大哥,你别骂孩子,是我想试试他的功夫,逼他出手的。”

    石中玉这时摸着嘴道:“夫人,小威的功夫如何呀?”

    明珠知他这话带刺,不但没理他,还白了他一眼并“哼”了一声。

    这一来,连刚才对拳的小萝卜头全都笑弯了腰,大伙这-笑,把匡老爹笑出来啦!

    老爹一见大伙全起来了,就对这群孩子道:“匡爷爷今天有客来了,你们放-天假,回家自修吧!”

    孩子们全走了,大伙随老爹进了大厅。

    这时文君夫人已把早饭做好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吃饭吧!

    饭后,老爹道:“昨天你们到得太晚了,又累了一天,叫你们早点睡了,我还没问你们呢,你们这几个月都干了些啥呀?”

    石中玉把别后的情形,大略向老人家禀报了一遍。

    匡老爹听了之后道:“这么说你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已被你宰了不少啦!他们的仇,可以说报了一半啦!真不枉我拉拔了你这些年,我也算对得起他们二位的在天之灵啦!”

    明珠道:“爹,中玉他还成立了个‘索仇门’呢!”

    老爹似是没听清楚,问道:“什么门?”

    明珠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索仇门”

    老爹转对石中玉道:“你什么门不好叫,偏偏叫索仇门!你父母之仇,要你亲手去报,干嘛成立个门派,你这仇想报几辈子啊?”

    石中玉道:“爹,江湖人给我取了个绰号,叫‘索仇郎’,当我把仇人贾四甄杀了的时候,怕他的手下四散害人,临时起意,立个门派好把他们收容起来,以便于约束,他们既叫我索仇郎,干跪就叫‘索仇门’吧!”

    “这事跟你岳父提过吗?”

    明珠抢着道:“爹,他向我爹提过了,而且总舵就设在我家里,跟扯旗门在一起。”

    “荒唐!更荒唐!简直荒唐!难道这两个门派准备合在一起?”

    “爹,我爹是有意把扯旗门交给他呀!”

    “荒唐,更荒唐!扯旗门有扯旗门的祖师爷,而索仇门创门派的人就是一门之始祖,要合成一门派时,一门中能有两个祖师爷吗?”

    明珠这时傻了眼啦!

    和尚这时哈哈大笑中,接口了,道:“匡老施主,石施主成立这索仇门,他算少门主,而老施主你嘛,当然是老门主,算起来你才是索仇门的祖师爷呢!”

    “别管谁当祖师爷,我总感觉这‘索仇门’三个字有点别扭!”

    “爹,我爹乍听之下,也不入耳,可是经他想了-夜之后,倒还认为挺好呢!”

    “袁老亲家想了-夜之后,又怎么个认为好法?”

    “爹,我爹说,索仇门是要索大仇,雪大恨,施大爱!”

    “索大仇,雪大恨,施大爱!你能说详细点吗?”

    “爹,我爹说,索大仇,要索国之大仇;雪大恨,要雪民族大恨!施大爱,要爱百姓,爱同胞!”

    “嘿嘿,袁老亲家还真有一套哇!好,索仇门就索仇门吧!不过”

    石中玉问道:“爹,不过什么?”

    “两个门派不能在一起呀!”

    明珠道:“爹,这好办.媳妇在北京赢了他们有一百多万两银子,另买一栋房子不就行了吗?”

    匡老爹道:“另买一栋,买哪儿呢?”

    石中玉道:“爹,买在乌义市如何?离家近。”

    “乌义不好,四面环山,交通闭塞,你要成立正式门派,总舵一定要交通方便,四通八达,才好联络!”

    和尚道:“老施主,你果然不愧是学问高,探谋远虑。”

    “大和尚夸奖了。”

    明珠道:“爹,那还是在扬州好,那儿水路交通,全四通八达。”

    最后决定了,索仇门在扬州.另买一栋大厝,建立总舵,匡老爹为老门主,石中玉是少门主,礼聘和尚为总舵护法.匡敬是文案.另设内三外五共八堂,堂主由石中玉在江湖上去物色。

    原则决定之后,他们原班人马,又立刻赶回扬州,袁老门主一见,唷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明珠道:“爹呀!我公公说,叫我们另外买个厝,索仇门应该单独成立总舵.”

    “嗯!老亲家的话,言之有理,刚好,梅园的后人不成才,吃喝嫖赌把偌大一份家业败光了,前些日子正托人卖房子呢!那干脆我把它买下来,做你的嫁妆吧!”

    “爹,我们有银子啊!”“你们有银子,留着创门立派用吧,爹送你嫁妆,是作爹的一番心意呀!”

    “那好,我们乐得省下钱,白白落栋大厝。”

    梅园!

    是个大庭园,不但有楼、台、亭、榭,还有假山花园呢!

    完全是仿苏州四大名园,各择其优建造的,可惜后人出了败家子,仅仅十万两白银就卖给了袁老先生。

    银货两讫之后,石中玉他们就搬了进去。

    匡老爹不但把家全搬过来了,而且还把所收的小萝卜头也全带来了.人口虽多,可是在梅园里,却只占了一小部分,还剩了很多空房呢!

    石中玉他们父子.创立索仇门,虽然江湖经验不够.可是袁老门主可是老江湖啦!各门各派认得的人又多,索仇门创门开山,全由他一手包办啦!

    于是他发出了“武林帖”.

    帖上写的是:

    小婿石中玉,乃河洛双侠之后,今创立索仇门,订于八月中秋日,在扬州梅园开山,恭请台驾光临观礼。同时举行武林竞技大会恕邀

    xx台鉴

    袁尚任

    匡广义全敬

    附竞技奖励办法:

    特级高手一名奖黄金壹仟两!

    一级高手十名奖黄金五百两!

    二级高手五十名奖黄金一百两!

    三级高手一百名奖白银一千两!

    乖乖隆的咚!那年头一千两白银可以买几十亩好田,光凭这奖金,就够诱惑人的啦!

    帖子不但送给了各门各派,而且无论三山五岳英雄,四海八方豪杰,全送到了。

    索仇门开山这天,梅园内外,搭满了芦棚,比武擂台.也早已准备就绪。

    三山五岳英雄,四海八荒豪杰,陆陆续续的来了,最后,九大门派的掌门人也全到了。

    吉时已到,立刻鸣鞭放炮,两厢动乐。

    司仪高唱道:索仇门开山大典开始

    主持人就位!袁老门主和老匡爹站出来了。

    索仇门门主就位,石中玉往中间一站。

    来宾代表,九大门派掌门人就位。

    就见按少林、武当、终南、华山、峨嵋、青城、恒山、昆仑、崆峒之顺序进入。

    各门派掌门人就位,就见丐帮帮主黑又亮以及各小门派的掌门人依序进入。

    两厢动乐,又吹打了起来。

    司仪再唱道:“主持人介绍创建索仇门经过,并介绍索仇门门主与大家见面。”

    “索仇门门主致谢词!”石中玉往前迈了一步,向来宾作了个罗圈揖,然后说了些客气话。

    然后是动乐,礼成!

    索仇门就这么简单的开了山,接下来的是大会餐,足足一百桌的山珍海味全席,摆满了梅园里外的芦棚.少不得袁老门主带着石中玉挨桌敬酒。

    乖乖!敬酒?

    一桌就算一杯吧!也要一百杯,足可倒满-水缸,可是人家石中玉,酒到杯干,爽利得很。江湖人就讲究这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凭他这酒量,就赢得了全场与会之人的赞誉。

    开山仪式完了,翌日好戏登场了.竞技大赛开始了,袁老门主恭请九大门派掌门担任裁判。

    与会之人,谁不想在人前露面,更何况有那么重的奖金。一开始,就好戏连台,热闹滚滚!

    足足比赛了十天,才选出优胜者,计:

    特级高手一名为齐鲁大侠武涤尘,独得黄金一千两。

    一级高手十名,计:

    德善堡余施周!

    龙虎庄东方唯我!

    谭家寨谭飞羽!

    令狐堡令狐玉!

    天门宫南宫玉!

    安乐庄安远谋!

    司徒尚!

    海扬波!

    曲奉纶!

    铁蕴钢!

    以上共十人,各得黄金五百两。

    二级高手,何斯仁等五十名,各得黄金一百两。

    三级高手,褚云龙、齐立功等一百名,各得白银一千两。

    发奖的时候,所有观礼的人,全来了,等发完奖之后,索仇门又举行了一次大会餐。

    在会餐席上,石中玉宣布道;“兄弟的索仇门宗旨,在大恨、大爱。各位全知道了,敝门刚刚成立,欢迎各位无门无派独行侠的朋友,参加我们,共图大业。”

    他说完之后,有很多人响应,愿留下来参加索仇门。

    尤其是山东双义的老大武维扬道:“石门主,当初我弟兄受女王峰的迷惑,在台儿庄与门主发生打斗,内心非常歉疚,今愿投效索仇门,以赎前罪!”

    石中玉一抱拳道:“武大侠太客气啦!如蒙不弃,在下请武大侠昆仲,为本门内三堂‘天理堂’正副堂主。”

    武维扬、武维义两兄弟,忙恭身抱拳道:“属下遵命。”

    好!内三堂的正义堂主有人了。

    这时就见获得一级高手奖的龙庄主,东方唯我走出来道:“在下愿投身索仇门.”

    石中玉冲他一抱拳:“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在下礼聘东方兄为本门‘仁义堂’堂主。”

    东方唯我躬身抱拳道:“谢门主。”

    接着,司徒尚、海扬波、曲奉纶、铁蕴钢、何斯仁等五位同时投入“仇门”分任了外五堂堂主。

    德善堡余施周、天门宫南宫玉等人全投入了“索仇门”回去成立“索仇门分舵”

    这-来索仇门可热闹了,在一片恭贺声中,大会餐了,投入索仇门的,全搬入梅园,分堂安顿,其余贺客,各回来处.单说索仇门,开山大吉,一边蓬勃景像,咳!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富!

    客人刚散,内部人员刚刚安顿好,祸事来了啦!

    什么祸事?

    梅园被人侵入,四处放火,烧了起来。

    匡老爹、匡敬、石中玉等,全都大惊失色,慌了手脚.他们缺少江湖经验,可是新投入的内三外五的八堂堂主,可全是老江湖啦!更何况还有位扯旗门的门主袁老爷子在旁照料呢!

    袁老门主大吼一声道:“大家各守岗位,沉着应付,不可乱动。”

    有他这一嗓子,大家马上镇静下来了。

    谁这么大胆子,在人家开山大典的大喜的日子,敢来这手?

    原来不是外人,还是熟人呢!

    谁?

    大内待卫营的。

    他们怎么来了?

    其实他们早来了,自从石中玉一离北京之后,领待衙内大臣、大贝勒奕匡,立即下令密线营严密监视,随时飞报。

    当石中玉他们在沧洲的时候,就被密线营的人踩上了,一直没断线.大贝勒奕匡,连看家本钱一扶桑忍者全都派出来了。

    可惜,忍者在山东泰山全军覆没。一来,他才知道石中玉的功力奇高.没敢再轻捋虎须,但是他仍命令密线营的人,严密监视,随时回报。

    石中玉在扬州成立了索仇门,袁老门主代发武林贴.早已被报到了清宫大内,大贝勒一看,大惊失色,道:“好个石中玉,你要造反哪!”

    立即召集治安人员开紧急会议,待卫道、密线营大领班以上的人全到了。

    大贝勒道:“索仇郎石中玉要创索仇门,这简直是造反嘛!你们大家有什办法,在不动用大军之前,把他们消灭掉?”

    侍卫营的大领班道:“禀贝勒爷,索仇郎石中玉的功力奇高,我们全不是他的对手,就连扶桑忍者不都全伤在他手上了吗?依卑职看,这件事不如交给两江总督负责查办!”

    参加的会议的人,全有同感,大贝勒一看这情形,火大啦!

    一拍桌子道:“浑蛋,你们全是浑蛋,朝廷刚在鸦片战争中吃了个败仗.对付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怎么能再动用大军,万一再动用大军,激起了汉人的民变,你们担得了吗?”

    大伙被他骂得全俯首无言,气氛好沉默。

    大贝勒看这情形,怒道:“我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得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刚才被骂的大班,这时一扬头道:“禀贝勒爷.如果我们非要去不可,只有一个法子可行。”

    “什么法子?”

    大伙听他想出了法子,全竖起耳曲朵来听。

    这位大班,慢条斯理地道:“动用大内火器。”

    动用大内火器?大内火器可是保护皇上安全的,谁敢轻易动作?

    大贝勒想了半天,似乎是下了决心道:“你说动用大内火器?要多少?”

    大领班道:“禀贝勒爷,大内火器,太显眼,卑职认为带几只手用火铳,就是索仇郎的功力再高,几支火铳齐发,也可以把他打成蜂窝。”

    大贝勒道:“好,天大的责任我担啦!你要几支?”

    大领班道:“禀贝勒爷,最少也得五支。”

    “好,我调给你六支,马上带人去,这可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呀!”

    “贝勒爷请放心,卑职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任务。”

    这位大领班带着五位大内高手,早到了扬州,暗中侦察了梅园附近的地形,可是当时没有敢下手。

    为什么?

    因为武林各门各派已陆续到了扬州,这时候动手,他怕激起江湖之变,这责任,他担不起。

    他们这群人,眼睁睁地看着索仇门开山,江湖竞技、发奖、会餐,而且他们还参加了白吃白喝了呢!

    直到与会的各门各派走了之后,他们才按事前侦察好的有利地形,占了定位,同时上风放火,希望在混乱之中,把索仇郎石中玉给轰掉!

    谁知,索仇门在袁老爷子的指挥下一点没乱,他们也只好守在外面等机会啦!

    再说石中玉,见大家已安静下来啦,就对明珠道:“珠妹,你在这儿守着,我出去看看.”

    明珠道:“你可要小心点啊!天太黑,小心暗算。”

    她说话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怀中的电棒子,于是掏出来,一按扭,向外一照.哇!乖乖!忽然像闪电般的一条白光,从屋子里照向射了出来,正好照在了一个侍卫营高手的脸上。

    这位老兄,竟被这白光照得眼睛全看不见了,大惊之下,手指头一用力“轰”的一家伙,火铳走火了。

    石中玉这时刚好把门拉开,人还没出去,一见对方动了火器,准知道他们是来自清廷,民间绝没这玩艺。

    这一来可好,勾起了他玩了很久的那支得自罗刹使馆的铁莲蓬,还没发过利市呢!于是从怀中掏了出来,对明珠道:“你用电棒子把他们全照出来。”

    明珠又照上了刚才走火的那位,石中玉对准了他的脑袋“砰”地就是一家伙。

    对方连“哎呀”都没叫出来,就嗝屁了。

    侍卫营的那位大领班,就在他身边,听到“砰”声之后,见他倒了下去,过去用手一按,谁知,正摸在他脑袋上,粘糊糊的花并红脑浆,摸了一手,愣啦!

    他这一愣不要紧,明珠又往那儿照上啦!

    石中玉铁莲蓬又一举“砰”的又一声,大领班也玩完啦!

    这还得了?他们本想以火器制胜,谁知道人家的“砰、砰、砰!”比他们的火器更厉害,爬起来就跑,这下子好,把后背全给人家啦!

    石中玉同明珠,到了院中,由明珠用电棒子照着顺序,砰、砰、砰、砰,一连四响,一个也没跑掉,全向阎王老爷去报到啦!

    这几声“砰、砰、砰、砰!”不要紧,附近的居民全吓着啦!不知出了什么大祸,可是谁也没敢出来瞧。

    索仇门的人,全到了前院,见门主手中拿着一个铁家伙,不知是啥玩艺,门主夫人手里又拿着一根白光柱,真神了,全走上来看个究竟.武维扬开口问道:“门主,您手中的是啥宝贝?怎么会砰,砰的响啊?”

    石中玉道:“武前辈,我手中拿的是火器,罗刹铁莲蓬,得自北京罗刹使馆,发声是铁莲蓬子!”

    袁老门主笑道:“只可惜这铁莲蓬子太少了,用一粒,少一粒,不然还可以砰、砰两下子,让大家瞧瞧呢!”

    石中玉倒大方,把个打光了莲蓬子的空铁莲蓬,交给大家轮流着看了一遍,大伙莫不啧啧称奇.海扬波却笑问道:“夫人手上怎能有个大白光柱啊?”

    石中玉笑道:“那叫电棒子,也是从罗刹使馆浮来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明珠又把电棒子交给大家传看了一次,并说明了,要用拇指按下那小疙瘩,才会发亮。

    大伙按过去,轮流着按,一闪一闪的真好玩。

    大伙同时道:“咱们把这几个鹰犬埋了吧?”

    说完,他们就要动手。

    老袁门主道:“不,咱们先看看他们再说。”

    明珠电棒子照着,逐一检查,发现了他们不但带了火器,每人身上还带着有软剑。

    检查过后,袁老门主笑道:“咱们把手握火器的这二支火器,仍留在尸体上,其余的火器,全收了。”

    大家把另四具尸体上的火器同火药袋子全收了。

    袁老门主道:“现在咱们把这群鹰犬的尸体全留在现场别动,各位回去好好安歇,明天官府来查的时候,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就说我们听到了砰、砰、砰之后,全吓的趴在地上,谁也没敢出屋。”

    好,一问三不知,神仙也没辙,大伙就照他的话去做。

    再说附近居民,听到砰、砰、砰比爆竹还响的声音,因在夜里.谁也没那个胆子出来观看。

    可是到翌日一大早,终究有胆大的过来瞧了.尤其是“地方”.责任所在,硬着头皮也得看看哪!

    这一看可不要紧,扬州人的口头禅“乖乖隆的咚!辣怀妈妈,小三子,老太爷呀!”全出笼啦!

    怎么回事?

    原来在梅园外面死了好多人哪!

    地方走上一看,我的妈呀!有的脑袋稀烂,而且手中还握着火铳呢!不用问,死的准是官老爷,民间老百姓哪儿会有火铳啊!

    “地方”这下子可慌了,辣怀妈妈的,在老子管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老子这两条腿,小三子他姐姐的,这顿板子是挨定了。

    不管怎么说,得往上报哇!

    他马上去了知府衙门,事情紧急,他顾不得层层上报啦!于是“咯咯咯”地打上了鸣冤鼓。

    衙门的差役-看有人击鼓鸣冤,全出来了,一看认得是“地方”其中就有人说了:“他妈的小三子,你他娘的疯了,没事竟敢击‘鸣冤鼓’,想是叫我们值班的先挨顿板子吗?”

    地方道:“各位差大哥呀!不得了啦!”

    其中就有人骂上了,道:“你妈妈叫人强奸了吗?”

    差人正在跟他吵,这时因有人击鸣冤鼓,知府大老爷命人击鼓升堂。

    既然打了升堂鼓,马一步、快三班只好按班站好。

    人人升堂道:“带击鼓人。”

    差人把地方带入公堂,地方往公堂一跪,知府大人也认得他问道:“你不是地方吗?何事前来鸣冤哪?”

    地方结结巴巴地道:“大人,可不得了哇!”

    这位知府大人,倒还算沉着,道:“什么事,你先别慌,慢慢地说。”

    地方道:“大人,小人是梅园一带的地方,昨晚听梅园附近,有几声干雷,砰、砰的声音,小人胆小没敢出去看,可是今早起床一想,我是地方,地面出事,不看也不行啊!着胆子一看哪!乖乖隆的咚!”一着急,扬州的口头禅也出来啦!知府大人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大人大人哪!死了大人啦!”

    师爷在旁听火了,道:“你胡说什么!”

    “大大大人.不是小的胡说,真的死了六个大大大人!”

    师爷道“胡说,哪来六个大人?”

    “真真的,有有二位手手中还握着火铳哪!”

    知府一听,死的有二人手中握着火器,他也紧张了。

    因为他知道,火器只有大内火枪营才有,死的人手中握有火器,这乱子可大了,忙道:“快带我去看看。”

    差人们忙备马备轿.

    他们抵达现场之后,府台大人亲自查看,见有的脑门上有个小洞,而后脑勺则开了花,有的左太阳穴有个小洞,而右半边全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他自当县令起,如今都当上了知府,命案可看多了,今儿个所见的可是从没有过的现象.再看其他的四位尸首,全都是俯卧,从外面看不出伤来,叫仵作验尸!

    仵作把尸首的衣服一脱,府台大人可看清了,这位腰带上系着黄澄澄的一块腰牌,而且上面刻的是个龙头。

    嗳呀!天哪!死的竟然是大内侍卫。

    因为他知道,大内侍卫的腰牌,分金银铜铁四种,以辨身份,可是上面刻的全是一个龙头.仵作脱了尸首的衣服一看,禀报道:“尸身背后有个小孔,正中心脏,而前面有个大洞,不知为何物所伤。”

    再验其他三具,全是一样,所不同的则是三块腰牌,是铁的。

    知府叫再看看脑袋有伤的那两具,是什么腰牌。

    仵作看过之后,禀道:“是一银、一铜。”

    好,持银腰牌的地位更高。

    知府叫地方道:“你去给我传四邻来见。”

    梅园乃是独立门户,哪儿有四邻哪?地方没法子,除把梅园的人全叫出来之外,又在附近找来几位。

    袁老门主,为照料女儿女婿,根本没回扯旗门,在这儿顶着呢!他同匡老爹、石中玉等,以及新投入的各堂主全来了。

    知府一见认识,因袁老门主在扬州是有名的士绅,明珠出嫁那天,他同巡抚、总督还来喝喜酒呢,当然也认识石中玉同明珠啦!

    袁老门主他们装得还真像,由他带头,对知府大人跪了下去,口称:“老大人在上,草民等给大人叩头!”

    大伙全给知府叩了三个头。

    知府忙道:“袁老员外请起,各位请起。”

    大伙起来之后,袁老道:“草民不知大人驾到,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知府道:“老员外,下官是来查案的,不知你什么时候搬到梅园来的?”

    袁老门主道:“回大人的话,草民根本没搬到梅园来,仍住在老地方。”

    “那你怎么会在梅园出现呢?”

    “回大人的话,小人买下了梅园,是给小女作嫁妆的,昨天小人为他们新居贺喜来了,谁知晚上院子外面砰、砰、砰的有几声打干雷的声音,草民等胆小害怕,全躲在房子里,谁也没敢出来,直到大人差人传草民等来问话,才知道这儿出了人命。”

    他答得好,把这命案,推得一干二净。

    这时地方人带来几户近邻。

    知府一问,说法与袁老门主说的-样。

    知府知姓袁的这群人,是江湖人,可是没凭没据,也不能随便抓人哪!

    于是对他们道:“你们是四邻,这儿出了人命案了.大家都有关系,现在各自回家,不得任意外出,我交待地方,你们得随传随到。”

    袁老门主与另外几名邻户同时道:“草民等,谨遵大人吩咐,在家候传。”

    知府叫人,找门板子,把尸首抬回府衙,听候处理,他自己则带了几名人,拿着大内侍卫的腰牌,过江去了南京巡抚府。

    江苏巡抚,一听扬州知府亲来禀见,忙请入后厅相见。

    扬州知府,见了巡抚少不得行下大礼,然后下首落坐。

    巡抚道:“知府大人亲来,有何要事?”

    “启禀大人,扬州地面出了一件大案。”

    “什么大案?”

    “有六名大内侍卫,被人杀死在扬州,而且杀人的手法怪异,卑职自为官以来,从没见过。”

    说完,他呈上了忤作验尸的尸格,和六块大内侍卫的腰牌。

    巡抚先看了腰牌,死的确是大内侍卫,再看尸格,死者全是被利物射穿的,进入的伤口小,而出去的伤口大。

    这是被何物所伤,他也没见过,下属来向他禀报,他也无法指示该怎么做。

    于是道:“府台大人,马上随本抚去见总督大人。”

    他可好,孩子哭抱给他娘。

    二人到了两江总督府.门上往里一传报,总督这时正在喝茶呢,一听巡抚带同扬州知府有急事求见。

    二人进来,行礼毕,依序坐下。

    总督道:“二公联袂来见本督,出了什么大事吗?”

    巡抚道:“回禀大人,扬州出了逆案,有六名大内侍卫被杀,而且凶手杀法奇特,扬州府特来报告卑职,卑职看了尸格,也觉得奇怪,特同扬州知府前来进谒,不知总督大人能否从尸格上,看出为何物所伤,给予指示。”

    他说完呈上尸格和大内腰牌。

    总督一看尸格也傻了眼。

    不过他既能干到总督,必然是老官僚,眼睛一转,主意就生出来了,说道;“二位大人也不必惊慌,慌也解决不了问题,扬州知府,你把当时的情形,跟本督说说。”

    “是大人,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后,翌日地方来报,卑职随即前往验尸,并传讯四邻询问事情发生时的情况,四邻异口同声说,前一晚只听到砰、砰、砰的几声干雷之声,声音很大,吓得大家谁也不敢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总督道:“这几声干雷,就是关键,可是这事本督也没法解决,不过大内侍卫联袂出京,必有重大任务,而且还有两名手中握着火器,不知是否有生还之人.扬州知府,你速上一只呈文,详细说明经过,本督分别转呈刑部跟领侍衙内大臣奕贝勒,等侯他们的指示吧!”

    单说大贝勒奕匡,自派出侍卫营的六名高手去消灭石中玉后快一个月了,也没有回音,正焦急中,密线营和两江总督的报告,全来了。

    他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差点没气疯了。

    这个大贝勒,一面看报告,-面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把你石中玉个狗杂种,万世不得翻身死冤家,你奶奶的,他妈的,你一个人居然对抗了我大清朝,而他娘的老子就对付不了你!他妈的,我咒死你,我咒死你!”

    好,他没辙!对付不了人家,用咒的,那咒能管用吗?

    他气归气,恨归恨,可是公文还得批呀!

    怎么批?动用全国兵马来对付石中玉?那石中玉不成了以一人敌整个大清国了吗?

    不行!这么干,胜败都丢人丢到家了,可是又怎么办呢?侍卫营的高手不行,连他妈的私房钱,东洋忍者全用上了,仍然全军覆没,侍卫营的高手加上六支火铳,也无一生还,这可怎么办

    不过,最后他还是批了.

    怎么批的?

    他批的是:“今对石中玉与索仇门,应严密监视,随时禀报,没十成把握一举将其歼灭时,不可轻举妄动。”

    这可好,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啦!

    再说石中玉他们,自从除了六名大内高手之后,全提高了警觉,准备清廷派兵前来攻剿,可是一连过了几个月,居然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

    于是石中玉下了决心,发展门户,到处收编强梁,建立分舵,而总舵本身呢?由匡老爷子指导,修文习武,增强各人的文事与武功。

    总舵诸人,这一来,文武两途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全非昔日吴下阿蒙了。

    经过两年的经营,索仇门竟成了武林中代表正义的一大门派,分舵通全国,足使清廷侧目。

    尤其总舵,又训练出一批女将和小英雄。

    谁?说穿了,大伙全知道,就是四艳和匡家村的那几个娃娃,如今足可称得上是武林一流高手了。

    这日闲暇无事,明珠一个人在房子里玩天九牌,就见她把三十二张天九牌,排成了五副豹子(三张牌上面有五个相同的点,如一对大天,加一个虎头,不是有五个六点吗?一对地么,加上个么五,不是有五个么吗?)五副顺(顺,是三张牌六个点中,有-二三四五六,好么丁、拐七、虎头,不就是有一二三四五六吗?)。

    而她一面排,还一面在纸上写,不知她在写什么。

    石中玉进来了,看了之后问道:“你在干什么?又玩牌,又写字的?”

    明珠嘻嘻一笑道:“最近大哥教我们作诗、填词,我在这儿填词呢!”

    石中玉看了看她所写的笑问道:“填词,人家是按曲牌填哪,得合辙压韵,你填的这是什么词牌呀?”

    “我填的这是天九牌!”

    “没听说过,词曲里面还有‘天九牌’这个词牌?””嘻嘻!以蠡测海,你懂得个屁!”

    “好老婆,我是不懂,小夫诚心请教出自何处,行了吗?”

    “哈哈!告诉你,这是姑奶奶的发明,嘻嘻!”

    “原来你是在胡蒙啊!”“什么胡蒙,最初曲牌还不是由人造出来的.难道我造一阙就不行吗?”

    “行,行,不过你造的可也得能唱才行啊!”石中玉拿起一看还真顺口。

    就见上面写的是:“我今祝告天和地,丁宁人儿既早归.曾许下梅花开放是归期,到如今,锦屏天暖,紫燕双飞,一去三载音信稀。

    “恨点不到头,两眼泪交流,五月六月正堪愁,你那里江边铁索恋孤舟,我这里,痴心等到梅开后,可怜人比黄花瘦,断送奴家一双八宝金钗,也无心插载。”

    明珠问道:“如何?”

    可是石中玉却没理她。

    明珠转头一看,个郎看了她这阙词,不但满脸愁容,而且目有泪光,大惊,问道:“你怎么啦?”

    “咳,我看了你这阙词,想起了一件心事。”

    “啥心事?”

    “当我看到‘曾许下梅花开放的归期’以及‘一去三载音信稀’和‘你那里江边铁索变孤舟,我这里等到梅开后’时,想起了阿燕和阿花.我如今进关可不是三年了吗?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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