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东京日日新闻的未署名社论,题目叫做“论东京近日之怪现状”内容却是斥责山县有朋政府的,说首相刚上台时声称国家独立自卫之道,在于守卫主权线和保护及扩张利益线,众所周知,大日本帝国的利益线在清国和朝鲜,但是很奇怪的是,山县内阁对于清国来的大臣翁某以及该国皇帝极不礼貌的申斥,却受之泰然,何其奇哉怪也?奇怪之事之二,乃是东京街头突然多出许多女工来,这充分说明了大日本帝国的国土已经承载不了大和民族的人口,这是必然的结果,必然的结果必然有必然的结论:大和民族需要扩张殖民!殖民!
其下的一则新闻是天皇任命小松宫彰仁亲王为大都督,掌握全国陆军,新闻说果敢进取的小松亲王将会让军队教训教训懦弱的政府官员们,应该如何面对傲慢的清国。
虽说这只是新闻,但谁知道这不是日本政府的授意,从而获得舆论的支持呢!
我一巴掌将报纸拍在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报纸哗的一声裂了开来,我抬起手来,看着被油墨弄黑的掌心,心里恨恨的发狠:你要殖民?哼!中华民族比你更需要生存空间!
临去奉天之前,又再接见了在京的几位方面大员,和硕醇亲王载沣和世铎,李鸿章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共同掌理大事,委世铎坐蠹儿,李鸿章和载沣赞襄,另外我又有密旨给了奕忻,京中若有大事,他是要出来镇一镇的。又有密旨
世铎坐了蠹儿,龙旗军当然不会留在北京,荣禄继续负责研究院那边洋人的供应等等。所以,龙旗军万余人,由聂士诚统军,随皇帝北上。
特别又再见了一次容闳,再给他打了一针强心针,重点就是不管局势如何,国家再苦,一不会穷了教育,二不会穷了军事。教育地位还在军事之前,让他尽快按照既定方针把教育铺下去,组织留洋的要尽快送出去,美国欧洲都可以,各地办的综合教学的学校要在今年内铺到县一级,以各地原有的学政校舍修葺一下,做好明年开学的准备。
为什么是明年呢?在这里要做个解释,因为今年是殿试年,乡试,会试,殿试这三级国家取士大考,三年一轮。而殿试年格外重要,因为是要出状元的,各方念书的人也是都在关注着这么个东西,加之今年要整修校舍,整顿学制,招募教师特别是西学教师,也有一堆琐事要进行。
当然也有旨意加急发给袁世凯和刘步蟾,让他们加意防备日本人,做好准备,不要出了事情手忙脚乱。
到了二月初五的时候,皇帝的祭祖法驾在龙旗军,前锋营,骁骑营,健锐营这皇帝亲卫四营的护驾下,一路浩浩荡荡出了北京,经承德府,朝阳府,新民府,直至盛京祭祖。途间北方的战报如雪片般飞来,俄军的集结正在进行,幸而远东铁路尚未完成,到了二月二十我到达盛京故宫的时候,据伊克堂阿的奏报,在海兰泡集结的俄军哥萨克已经达到了两万人之多,装备与我军相仿,同时内兴安岭那边的胪滨府和呼伦厅也有急报传来,俄军在尼布楚举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前锋兵力直达额尔古讷河边,兵锋所至,大批当地猎户牧民已经纷纷向南迁徙,府治厅治已经无力弹压。
丁汝昌那边的折子迟了好几天才到,对面的楚库伯兴俄**队,已经完成了动员,兵力在六千到八千人上下,丁已经命令右左旗,右左末旗等蒙古部落小心防范,而丁的一万余人步军及骑兵也相应的向北运动,做好迎敌准备,在恰克图之南的色愣格河和鄂尔坤河一线布防。
接连而来的前线局势让我有些吃惊,俄国人真的已经下定了战争的决心?事实上俄国人对中国人也没什么心理优势,康熙年间不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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