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留下这句话,就带着乌玛离开。
“本汗已然决定再给袁崇焕送信求和。”皇太极不理众人的反应,面容遗憾的说道“对于袁崇焕本汗是钦佩有加,大明有此良将是在是福气。”
“大汗,我听说宁远城又来了个监军?处处同袁崇焕作对,若是大汗招揽袁崇焕,也不见得他不会投效,汉人不是总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早已经安排好的岳托顺着皇太极的话开口,代善不善的说道“逆子住嘴,你难道不晓得父汗是怎么离世的?袁崇焕那是我们大金的不同戴天之敌。”
“二哥。你先消消气,父汗确实是伤在红衣大炮之下,可战场拼杀,各为其主也是难免的,袁崇焕的本事父汗都是佩服的,父汗更想见到的是大金雄踞关外。”
皇太极掷地有声,阐述利害关系,经他这么一说,在这些性格粗犷的后金将领中,袁崇焕也不那么最大恶疾,毕竟努尔哈赤的去世并不仅仅是因为袁崇焕。他们对于阻挡八旗铁骑十余年的袁崇焕,还是很敬佩的。
皇太极故作深沉,神情闪烁的说道“现在大金无力再对大明用兵,只能求和,以期待袁崇焕能信守同本汗约定。”
“什么约定?大汗,您同袁崇焕有过约定?”代善不由得有些发愣,皇太极猛然醒悟过来,眼里透着一丝的懊悔,仿佛在恼恨自己的多言,目光重现锋芒“约定之事,休要再提,若是你们哪个宣扬出去,影响本汗同袁督师的大计,本汗决不轻饶,明白吗?”
众人拱手道“谨遵汗命。”皇太极眯着眼睛,环视四周一圈,袁崇焕,大明皇帝是相信锦衣卫的密报还是会相信你?过上几月,我皇太极再送你一份重礼。
众人散去,皇太极独自坐在十王殿上,一切尽在掌握,望了一眼旁边并立的三把椅子,皇太极拧紧眉头,就快了,碍眼的椅子就快不存在了。
“大汗,奴才已经将您给的赏赐交给了十四阿哥。”满德海躬身说道“奴才看十四阿哥好像不甚高兴,还同十五阿哥在宫门口闹了一场,不晓得十五爷说了什么,十四爷竟然将他推倒,负气打马而走,奴才听在场的人说,好像十四爷念叨着‘不听父汗之言的报应。’”
“现在才后悔他是不是太迟了?”皇太极站起身冷哼道“他现在还没弄明白,没有实力怎么能得到海兰珠?愚蠢,他分不清现实这一点连多铎的都不如,光记得他是父汗最宠爱的儿子了。”
“大汗。奴才——奴才。”满德海很是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可是事关大妃,他又不能不说,咬咬牙“今日大妃再次宣召各府的大福晋福晋,对布木布泰福晋和小玉儿大福晋冷淡毫无亲切之意。”
“她这是在吃味,海兰珠,你的心眼儿还真是小得很,这样也好,省得多尔衮府里闹僵起来,扰她的清静,海兰珠不仅不会在意布木布泰,也不会再管小玉儿了,在一旁看热闹落得清闲,也省得她无聊。”
皇太极很了解多尔衮优柔寡断的性子,他恼恨布木布泰大出风头,扫他的面子,却又放不下对布木布泰的欣赏喜欢,必然会很难受,再加上脾气火爆鲁莽任性的小玉儿,而自己对布木布泰的赞扬也给她增加了两分底气,多尔衮的府里不热闹才叫奇怪呢。
若是海兰珠放不下小玉儿恐怕还会劝上几句,可如今,海兰珠当着众人的面不再理会她们的事情,她必然不会再插手。
“多尔衮有得头疼了。”皇太极勾起唇角,低笑道“家和万事兴,内宅不稳缺乏决断的多尔衮,本汗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理?这也是本汗闲下来的乐事。”
皇太极眯着眼睛,他对于多尔衮一直很在意,就是要让他看着自己拥有独一无二的海兰珠,就是让他陷在后悔挣扎放不下对布木布泰的情意中痛苦,以多尔衮的个性,他绝对斩不断对布木布泰的感情。
“请恕奴才多嘴,这样一来,对大妃的名声有碍的。”满德海轻声提醒“最近也不晓得哪个奴才多嘴,说大妃的不是。”
皇太极不以为意,摆手道“本汗喜欢的是海兰珠,同他人何干?至于多嘴之人,海兰珠会处理得很好。”
皇太极的手掌揉了一下胸口,上面有海兰珠划出来的红痕,迈步离去,留下了低沉的话音“她的爪子也是很锋利的,除了本汗之外,没有人能占她的便宜。”
ps求粉红,求粉红。再说两句,夜认为若是野史是真的话,那皇太极就应该明白多尔衮的对孝庄的感情,他故意亏待孝庄,故意冷落他,就是让多尔衮难受,就是告诉他,我要了你最喜欢的女人,哪怕不善待她,也是皇太极的女人,汗,夜难道真相了?还是想多了,就是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