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的手指轻敲了一下海兰珠的额头,从袖口处拿出绢帕来,带着好笑的神情,将绢帕放在海兰珠的鼻子下“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道。”
媚香?好像隐隐透着一丝惹人**的药香,虽然用香料掩藏,可是还能闻到,只是这种搭配手法,宫里的女人不会有这心思,而唯一有这本事的哲哲,此时容颜有损,腿又骨折,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如何养伤,怎么也不会此时出手的,难道是宫外的女人?
海兰珠扫过绢帕,一角处红梅格外的显眼,绣功也很好,香味太浓,海兰珠撇开脑袋,推开皇太极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让绢帕远离自己“你把我当小狗了?阿嚏,阿嚏。”
皇太极笑意更浓,将绢帕扔在地上,抱紧不停打喷嚏的海兰珠,低声道“你猜猜是谁送的?或者是哪个敢如此大胆,在你眼皮子低下勾引我?”
海兰珠挣扎不过,手指蹭蹭发酸的鼻子。眨眨眼睛,今日的一切涌上脑海,撅着嘴说道“还能有谁,除了多尔衮福晋布木布泰之外,没人有这本事,她的绣活我是见过的,那株红梅我可是看得清楚。”
“聪明,海兰珠,你不用担心,我根本就没想要布木布泰,她白动得心思,我想要的是——是让多尔衮丢脸,看看——”
海兰珠突然挣扎着起身,越过皇太极健硕的身子,踏上软鞋,高声道“乌玛,准备热水,我伺候大汗沐浴。”
随后,海兰珠低头望着地上的绢帕,上面已经沾染了几许的灰尘,蹲身在绢帕旁,长叹一声“布木布泰,你竟然用品性高洁不染世俗的红梅?她根本不合你的性子,罂粟花才恰当吧。”
皇太极撑着脑袋,看着海兰珠,低声闻到“罂粟花,那是什么?”
海兰珠捡起绢帕,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转身拉着皇太极起来,叹息道“罂粟花是能让人沉迷的花朵,它的果实是有毒的,而且越是娇艳的毒性越强,皇太极,你能抵挡住罂粟的诱惑吗?”
皇太极轻轻碰触海兰珠的长睫,她认真的眼神火热迷人,俯身打横抱起她,低声的说道“海兰珠,只要有你在身边,什么花都入不了我的眼睛。”
海兰珠唇角勾起,靠近了皇太极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此时他应该说得是真话,海兰珠心中泛起甜蜜,挑起眉头搂住皇太极的脖颈,暧昧的低言“还不去浴室?难道你不想我伺候你?嗯?”
皇太极强压了半晌的火气被海兰珠彻底的挑起来,想要直接将她压在炕上,可一想到浴室,那个地方也不错,大笑道“鸳鸯戏水,我更喜欢。”
迈开大步向浴室走去,海兰珠路过乌玛时,轻声说道“把被褥都给我换了,我的内室,不想闻到任何女人的香气。”
“是。”乌玛点头,皇太极脚步停顿了一下,深深的望了同自己对视的海兰珠一眼,没有说一句话转进了浴室,海兰珠柔情下的那分倔强自尊,让皇太极格外的着迷,也更有完全征服的**。
**散去,海兰珠趴在皇太极身上,闭着眼睛问道“你有何打算?我不信你会轻易的放过此事。”
很是满足的皇太极,也不想瞒着海兰珠,在她耳边说了自己设下的局,海兰珠缓缓的睁开迷蒙中尚存一丝**的眼眸,轻轻的摇头,沙哑的说道“你的想法是好的,对付别的女人足以让她们永无翻身,可是你面对的是布木布泰,她的小心谨慎,以及那分我都佩服的坚韧,她绝不会轻易涉险。”
“她有你说得那么厉害?”皇太极轻抚着海兰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目光里闪过一丝的诧异“我怎么没有瞧出来,她聪慧是有,可是——”
“皇太极我们打赌可好,若是布木布泰中计,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海兰珠撑起身子,浴桶旁放着的红木架子上,扯过毛巾,包裹住娇躯,望着皇太极,抬起胳膊手指轻点皇太极的嘴唇,低笑道“若是你输了,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你敢不敢赌?”
皇太极一挑眉,张嘴含着海兰珠的手指“好,我同你赌了,海兰珠,你一定会输。”
皇太极的舌尖缠住海兰珠的手指,使得她心跳的厉害,刚刚消散的**,再次被挑起,撇了一眼身上的吻痕,海兰珠果断的抽回了手指,手掌撑着皇太极的肩头,迈出浴桶,身子又些发软,皇太极眯着眼睛望着海兰珠大片雪白的肌肤,虽然遮挡住关键位置,淡淡的吻痕,像是白雪中绽放的红梅,更加的诱人。
海兰珠抖开干净的衣衫,包裹住身子,回头嫣然巧笑“皇太极,我比你更了解布木布泰,而且**的最高境界就是,欲迎还拒,看得见却吃不到,这个赌注你是必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