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只是想要一个重孙子,我给他就是了。”
宁蓝想问他这么做会不甘心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来。
因为答案她心知肚明。
“可惜,他拒绝了。”展拓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宁蓝眸光闪了闪,幽幽的开口,“是吗?”
沈楚为什么会拒绝呢?
泼天的富贵摆在眼前,他却选择放弃?
“回去吧。”展拓捏了捏她的手,“别多想,一切有我。”
宁蓝骨子里天生就带着一股子懒劲儿,闻言点头。
反正选择已做,想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她再也不会犹豫了。
他给予,她接受。
仅此而已。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晚上。
昨天两人没有完成的所有过程都延迟到了今晚。
床头的暖灯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照的卧室气息暧昧又迷离。
米白色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那件鱼尾裙的扣子被粗暴的扯落,孤零零的落在一旁,仿佛在控诉男人的暴力行径。
宁蓝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暖。
“十二点了,睡吧。”宁蓝哈欠连天,软软的撒娇,“阿拓,好不好?”
展拓的手在她背后滑动,挑起她的热情。
宁蓝弱弱的婉言拒绝,“阿拓,你说哪一天我会不会被你弄晕在床上?”
展拓看了一眼她泛着健康红晕的小脸,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我会适可而止的。”他再想要她也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宁蓝表示怀疑,然而展拓却没有给她喋喋不休的机会。
“乖,这种时候,你不说话会比较可爱。”
宁蓝:“……”
鼻尖满是浓烈的他的气息,一寸寸的侵略她的意志,瓦解她的冷静。
宁蓝很快的就丢盔卸甲,难以保持理智了。
“阿拓,适可而止!”她艰难的提醒。
她还是觉得她说话的时候可爱一点。
展拓看着她脸上的娇媚之色,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动作起来。
一室春光,夜还很长很长。
翌日,宁蓝昏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她揉了揉额头,感觉迷糊的脑袋变得清醒才下床洗漱。
懒洋洋的打了会儿瞌睡,展拓回来了,宁蓝刚想就他昨晚折腾她到黎明时分的事件发难,就听到他开口。
“傅明珠的事儿已经定下来了。”
宁蓝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哦?怎么说?”
“八年有期徒刑,被送往西部监狱服刑。”
宁蓝皱眉,“八年啊。”很漫长呢。
到那个时候,她都三十好几了。
“她没上诉?”
“军事法庭的定罪无法上诉。”展拓淡然,“今天下午,她就已经被押送前往西部监狱了。”
宁蓝哦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
她曾经对傅明珠很有些好感,因为她在是万人宠爱的傅家大小姐时能为了爱情不惜和家里反目,褪去所有的光环,为一个男人付出她的全部。
换做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
可谁知,一场失忆让她变得面目全非,怎能不让她唏嘘感慨?
由此可见,人的性格虽然有天生的因素,但更多的受后天环境影响。
展拓见她脸色有些惆怅,不由挑眉,“舍不得她?”
“呸!”宁蓝啐了他一口,“我脑子又没坑,怎么会舍不得她?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她!”
宁蓝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因为她知道傅明珠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有的人碰了壁会选择绕路走,而有的人不把自己碰死是不会死心的。
很显然,傅明珠是后者。
哪怕她的处境再糟糕,她也绝不会放弃回来报复她的心思。
可宁蓝没有想到,她这一句话差一点点就一语成谶了。
暮色四合之际,正准备休息的宁蓝听到展拓口中的一个消息。
“傅明珠死了。”
宁蓝:“……”她不信。
“在押送她去西部监狱的路上,在经过北里高速时,押送车和一辆重卡迎面相撞。”展拓冷静的陈诉事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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