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张脸已经不可能再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了,早在他帮她做微整形的时候就说过,她最好不要再在脸上动刀子。
否则后果无法想象。
傅明珠不肯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又找了其他的整形医院,一家家的问,可惜依旧改变不了她已经完全毁容了的事实。
傅明珠绝望了,她无法忍受自己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她开始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谁也不想见,打碎了屋子里所有的镜子和一切反光的东西。
她的状况被老男人发现了,在某一个晚上,他喝醉酒想要和他的小娇妻来度过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时,借着朦胧的灯光,看到了她惨不忍睹的脸。
老男人当时就吓的萎掉了,那点子酒意也不翼而飞。
他连夜把傅明珠给扫地出门,但他到底还算是个有点良心的人,给了她一笔钱。
一百万。
傅明珠拿着一百万被赶出了吴家的别墅,她迷茫又无措,不知道该去哪儿,穿着白色的睡裙披散着头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就像一个游魂。
天亮了,路边扫马路的环卫工人看到她的脸,尖叫了一声有鬼,扔了扫把就跑。
傅明珠崩溃的蹲在地上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原来,当人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的时候,再谈爱情就太滑稽也太不现实了。
她这几年日子过得其实还不错,只要陪那个恶心的老男人上床,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正因为一切物质条件都被满足,所以她才会有空想那些爱而不得的风花雪月。
试问,当一个人都吃不饱穿不暖了,她还会去想爱情吗?
傅明珠有些后悔。
也许,她真的做错了。
为什么她不能安分下来当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呢?
为什么她非认不清现实想要追求那不可能实现的爱情呢?
平和富贵的生活她不要,硬生生的把自己折腾到一无所有。
呵!
傅明珠抚摸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肌肤,一阵大笑,吐出一口鲜血就晕过去了。
等她醒过来,她的精神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没人能认出她,她又有时候疯疯癫癫的,身上也没有任何证件,最后她被送到了当地的收容所。
因为她身上的那一百万,收容所倒是把她照顾的很好。
傅明珠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着,偶尔疯癫,偶尔清醒,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中度过。
清醒时,她觉得这样过一生也不错,最起码她能在这里得到安宁平静。
疯癫时,她会语无伦次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有人怀疑她是装疯,但不管她的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一生,她都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宁蓝并不知道傅明珠离开帝都后发生的事儿,也没想过去打听。
总归和她不相关,而且她最近挺忙的,没空理会别人。
一她要忙工作,二忙着给她爹牵红线。
宁海退休后便天天窝在家里,宁蓝觉得这样不好,就给他报了一个老年人社团。
社团的顾客身份都是隐秘的,有政界名流,有军部退休的将军,也有普通的小老百姓。
社团会定期举行一些针对各个年纪的老人活动,宁海抱着试试的心情去了一次。
他觉得不错,也就经常去了,去的次数多了,认识了个四十五岁的离异女人。
两人言谈甚欢,慢慢的变成了朋友。
宁蓝看出了宁海对她有意思,就想撮合他们。
她利用宁海的名义给对方送花送情书,撩妹技能幼稚简单却很有效。
渐渐的对方开始和宁海约会,每次宁海回来,都是笑呵呵的,很明显,他对女方越来越满意喜欢了。
宁蓝对此乐见其成,已经怀孕的宁娇也表示出了支持的态度。
那个女人她见过一面,大方得体,性格也很温柔,可惜因为先天输卵管堵塞,不能怀孕,从而和丈夫离婚。
宁海谈吐优雅,虽年过五十,却因为保养的好看上去才四十出头,气质儒雅温和,一来二去的,原本没那心思的女方也有些心动了。
今天是宁海和对方确定关系正式约会的日子,宁蓝早早的等在宁家,想从父亲口中听到第一手情报。
谁知道,宁海却是带着一脸怒气回来的,面沉如水。
宁蓝一怔,“父亲,怎么了?”难道是约会不顺利?
宁海叹了口气,“我遇到你母亲了。”
宁蓝:“……”
“谁啊?”
祝春芳还是那个什么雨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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