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江蓓蓓真的不是一个适合说谎的人,顾倾情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但如今听镹儿也这么说,那么,便可以确认了!
江蓓蓓与秦铮,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吧?不过,那些就不是她们能够管的了,缘分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哪怕是镹儿,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们相处的空间罢了,至于究竟要不要把握住,就不是他们需要操心了!
聊了一会儿,江蓓蓓从卫生间回来,两人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午饭过后,离开餐厅,大家各自分道扬镳。
餐厅距离公司很近很近,少顷,便抵达目的地。
稳稳的停下车子,靳铭琛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吗,“老婆,到了,你会不会很无聊,不然我送你回去?”
收回思绪,顾倾情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等到下午再送我回去吧!”
“好!”
方才镹儿便说了,司澈晚上有宴会回不来,她又要去见秦铮,故而,让她下午接景熙和欢欢的时候,顺带着把司念给接了,等到她晚上回去,再把司念给带走。
对此,她自然是要配合的!
乘坐着电梯,一路上了顶层,回到办公室。
时间尚且还早,靳铭琛在外面处理一些未完成的公务,便让顾倾情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确实是有些疲乏了,她便去了。
然而,此时此刻。
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顾倾情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耳畔萦绕着的,是秦镹儿在包厢内说过的话,除了江蓓蓓与秦铮的事情,她还说很多,例如,她与靳先生。
她说,“倾情,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她又说,“倾情,你知道吗,当初你离开四年,靳铭琛做过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工作,以着工作来麻痹自己,哪怕是周六日,白天都是忙着各种应酬酒席,到晚上了,也不愿意闲下来,拉着邵瑾弈、牧泽枫以及司澈去KTV!”
她还说,“后来,有一次司澈回去的太晚了,我不放心便去了KTV,怕他酒驾出事,结果等到了,却发现其他人都是清醒的,只有靳铭琛是喝的烂醉如泥,白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晚上便用酒精,你知道他喝醉了再说什么吗?”
“什……么?”那是她的声音,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颤抖与辛酸。
“他喝醉了,一直在唱《做我老婆好不好》,后来,唱完了却没消停,嘴里一直都在念叨着,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后面,秦镹儿说了什么,她却是再也听不到了。
她明白秦镹儿的意思,是希望他们都能够好好的,而她又怎么会愿意辜负他?又怎么舍得,再次伤害他?
思绪回笼,顾倾情被褥下两只手紧握成拳,唇畔紧咬,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长睫轻颤,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没入鬓角,转瞬间消失不见。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待到处理完手头上的那些文件,靳铭琛径直去了休息间,打开门,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然而下一刻,在听到那压抑的哭声时,他唇角笑意一僵,面色蓦地一变。
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便看到顾倾情躺在那里,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
心一揪,他顿时就慌了,“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
下一刻,话戛然而止。
只见方才还在哭泣的人,突然坐起身,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靳铭琛身形一僵,她灼热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也烫的他一颗心生疼生疼的。
叹了口气,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你就告诉我!”
“我……我没事,”摇了摇头,顾倾情两手紧紧的环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哽咽道,“就是刚刚做噩梦了!”
“没事,梦都是反的!”
“恩!”
过往的事情多说无益,那些伤害都是她带来的,故而,她不愿意主动去揭开他的伤疤,她只是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为什么要那样去伤害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老公,对不起!
“老婆,别哭了,医生说了,情绪波动过大,对宝宝不好!”
“恩,我知道,你让我抱你一会儿!”
“好!”只要她不哭了,那么,抱多长时间,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更何况,他心甘情愿的抱着她一辈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的小女人总算是没了动静,只余下时不时的啜泣,莫名的松了口气,靳铭琛低头朝着怀中看去,唇角情不自禁的扬起,只见方才还在哭泣着的人,这会儿已然睡着了。
巴掌大的小脸,略带着些婴儿肥,脸上布满了泪痕,长睫上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看到她脸上的泪痕,靳铭琛心头一阵揪痛,手指轻揉的替她拭去泪痕,触及一片濡湿,不禁叹了口气。
“宝贝儿,我在呢!”
所以,不要哭,因为我会心疼;不要难受,因为我会更难受;不要伤心,因为我也会伤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顾倾情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
看了眼时间,等着她亲自去接已经是来不及了,故而,只能给李叔打了通电话,让他把司念也给接回九龙潭。
小姑娘向来比较听话,听了几人的解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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