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毕竟每个世家都有敌人。万一对方丧心病狂对年幼的士子出手,那可真是吃后悔药都来不及。
陈贤颂也不清楚自己岳父明白了什么,不过不用他多在做解释。这事很不错。
贤媚既然是士子,那肯定所有擅长的领域,不知道是那一方面比较精通。
我个人比较擅长画面和书法。陈贤颂笑了下:另外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也懂得一些,可以这么说很多事情清楚个大概。但都不精。
陈则清听到这话。也并不在意。士子的优势是知识累积量,年青的士子一般都不会有太大的作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等他们年纪渐长,越发成熟之后,那士子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们拥有强大的洞察力,或者拥有强大的知识再构造能力。一个人往往就能支撑起一个大家族,而且所向披靡。
能对付士子的人。只有士子,这是震旦王国一向信奉的准则。所以朝廷之中,机要之位全是士子,内阁中各位大佬,只能由士子来担任。按理说,灵魂深思者,也就是士子是不能在国家机构中担任要职的,但是自从两千多年前,严圣人带领着震旦王国和太阳神仆干了一仗之后,震旦王国再也没有理会过这个禁令,他们的灵魂深思者自成一系,而且按严圣人的遗愿,将其称号改成了士子。
贤媚,你能来家中作客,我很是高兴。但我现在有缜难题,急需你这样的天纵之才来帮忙解决,是否可以帮我出个主意
岳父请说
陈则清看了一眼慧莲,而后说道:十三本来应该嫁去蛮夷之地的,但既然半路被贤婿劫了,这是命,也是因缘,我这人一向很信鬼神,既然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但是问题也在这,慧莲嫁去蛮夷之地,那边的夷人承诺每月人我家送上六十枚金币,这笔聘礼钱已经快发放了一年了,一直没断,但你既然成了我家的女婿,看来这事钱可能就快断了,不知道贤婿有什么好办法,让这聘礼钱不会变少。
陈则清一下子就将每月从族长大哥那里得到的利益提高了一半。
这算是赤果果地要礼金了,慧莲低着头,双手捏着一块白手帕,脸色一阵青一阵,好在低着头,没有什么人看到。她现在真是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父亲,那有第一次女婿上门,就管人要钱的道理。
陈贤颂此时也越发明白慧莲之前的感受,有这样一个父亲,再加上那样一个大哥,做小妹的她,没有被气死确实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每个月六十枚金币,对他来说只是毛毛细雨,根本不算事,但他也不想和陈则清牵扯太多,这样的岳父,一旦知道他的真实财产,只地越来越贪婪,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贪财的人。
我听慧莲说,岳父最擅长的就是吃食这方面的生意陈贤颂微笑地问道。
那是陈则清捊着自己长长的黑须,笑道:河洛城中,最好的酒楼黄鹤楼,就是我在打理。我占了六成的份子,另外在城南和城北,还有两家酒楼,也是我一手建起来的,生意尚可。里面有数道菜肴,只有我有配方,别人仿不出来。
陈贤颂点点头:正好,我也懂得一个饮品配方,名为奶茶,风味很是独特。不知道岳父是否听说过
哦,那还真没有。听到吃食方面的事,陈则清倒是好奇起来,也没有再摆岳父的架子:贤婿若是知道,能不能给我细讲一下这种饮品的味道和色相。
陈贤颂当下将奶茶口味略微说了一下,结果陈则清听后很是心动:贤婿,听你的意思,你懂这种奶茶的做法可否教导岳父一二,若是我的酒楼中有了这种味道的饮品,更是会如虎添翼。
这方子可是我族中机密之一。陈贤颂缓缓答道:教给岳父倒也无妨,只是族中肯定会怪罪与我,从此之后,我和慧莲再想来作客,拜见岳父,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陈则清只迟疑了三秒钟不到,他就哈哈大笑道:我知道贤婿事务繁忙,不能常来,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慧莲的母亲听到这,她苦笑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盈盈一礼说道:夫君,还有女婿,我昨晚受了风寒,现在似乎又复发了,头有些晕沉,就不陪你们聊天了,想先回去休息一阵,失礼了。
这时候,满脸惨白色的慧莲也站了起来,说道:母亲,我扶你见屋,有一年没有见你了,女儿有些话一直想对母亲说。
等这两个女人进到内室后,陈则清也进了自己的书房,然后从中拿起了笔纸,陈贤颂将制作奶茶的方法详细地写了出来,交到陈则清的手上,后者刚一接过纸张,看到一眼,就叫道:好字,好字。
陈贤颂擅长书法,字本来就写得好看。陈则清看了几眼,正要将这张秘方收起来,待晚上再仔细研究,一抬眼却看到门外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灰黑色的长袍,上面纹着几道暗金丝纹,虽然看起来很是低调,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人的穿着,极是奢侈。
白玉发髻,暗金边纹袍,还有加菲猫王皮长靴,这一身行头加起来,没有一百枚金币,至少也得要八十。陈则清也想穿这么一身,他也穿得起,但是不敢穿,只要这身衣服,只有小陈家的家主才能穿。
大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陈则清站了起来,有些惊讶。
这只年男人走进屋子,看了陈贤颂一眼,而后答道:我听说慧莲的丈夫上门了,怎么能不来看看。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居然敢在蛮夷之地抢了我们陈家的女人,还光明正大的跑上门来
陈贤颂此时看出来了,这中年人来者不善,他身后有十个护院,个个都是骨肉发达,眼神略带着戾气,明显就不是普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