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难道说,乌拉特旗的人没有过来,是想让阿拉贝尔旗去当炮灰?或者是等到阿拉贝尔旗和巴鲁特旗的人,拼得两败俱伤了,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这些,都有可能的。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阿拉贝尔旗的形势很危急。
林阔台问道:霍青,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以不变应万变。
你的意思是……
把咱们的战马养好,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也能坐到有备无患。
好。
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把林阔平给软禁起来,更是不能把他给杀了。否则,就打草惊蛇了,还得靠他跟战虎来周旋呢。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霍青一眼就看穿了林阔台的意思,他从口袋中摸出来了一颗药丸,问道:林阔平,你知错吗?
林阔平看了眼林阔台,点头道:我知错了。
霍青道:既然你知错了,就把这颗药丸吃了吧。等到咱们把事情解决了,我就给你解药。
这……这是什么毒药?
那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你敢不敢吃吧?
呃……
现在的林阔平也明白,他给那些战马下了黑猩豆,又勒死了林汉三,这些都罪不可恕。林阔台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很有可能会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了。怎么办?林阔平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是将药丸给吞进了口中。
很快,一股冻彻入骨的寒气,顺着喉咙进入到小腹中,又瞬间席卷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就感到自己好像是坠入了冰窖中……不,这种冷冻的感觉,比那个更是要强烈百倍,他的牙关禁不住发出了嘎登嘎登的声响,连眉毛都上霜了。
啊……
渐渐地,林阔平的四肢都僵硬了,他承受不了这种痛楚,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冻得跟冰棍儿似的,一动不能动。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林阔平都怀疑自己都快要冻死了。突然,从小腹深处又升起来了一团热火,顺着他的奇经百脉,瞬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各处。舒服吗?这哪里是舒服啊,更是痛苦了。
打个比方!
如果说,一个人的手冻僵了,要先用冰凉的辣椒水来搓洗。等到血液缓过来了,才算好了。千万不能直接把手放到热水盆中,那样,很有可能就会把人的手给毁掉了。反正,现在的林阔平就是这种感觉,全身仿佛是都在熊熊地燃烧着,连皮肤都泛起了通红通红的颜色。
这样又持续了五、六分钟,他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起来了一团冰凉的感觉……一冷一热,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反复折磨着林阔平。这种滋味儿,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更要可怕。如果就这么一了百了,给他一刀,或者是一枪,恐怕林阔平还不会觉得什么。可是,这样不断轮回地面对死亡,就像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打上了烙印,很害怕,很害怕。
终于,霍青又摸出来了一颗药丸,塞入了林阔平的口中。这样又等了一会儿,林阔平的身体才算是恢复正常。不过,他的眼神中恐惧,身体时不时哆嗦一下,或者是出一身热汗,仿佛是还在承受着那种冰与火的痛苦。
霍青淡淡道:林阔平,怎么样?这滋味儿,还不错吧?
林阔平颤声道:霍青,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正是我自己研制的,叫做冰火两重天,让你不断在冰与火之间轮回,爽不爽?
你……是不是等到事情结束,你就帮我解毒?
放心吧,我肯定帮你解毒。不过,你别做其他的打算了,只有我能解了这中毒,不信你大可去找人试试。
我信,我信。
特么的,林阔平敢不信吗?
这样的结局,林阔台很满意,大声道:走,咱们立即回林家。
现在的阿拉贝尔旗,不管巴鲁特旗,也不管乌拉特旗的情况,只是派出去一些人,寻找林盈儿和萨日其其格等人。其他人全都回到了部落中,练兵,驯马。说别的什么都没有用,拳头硬说话。
不过,霍青是真累了,他和林阔台,林阔平回到了阿拉贝尔旗,就一头扎进了蒙古包中,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从外面传来了林熊子的声音,低喝道:霍青,族长让你过去一趟,乌拉特旗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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