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已经摆在他面前——这次不走,还有下次,迟早有一天要走出这一步。
“不等了,就强攻!晚上抹掉哨兵直接开车撞塌围墙进去;既然必须保一个的话那就保直升机!”郑远清咬了咬牙,既然大势已成,那就顺势而行吧,“欧达,抓紧时间休息;天一黑潜入盐场剪短那个风力发电机的电线,然后就没你的事情了;当军卡撞塌围墙进入基地之后,开出去10辆步兵战车,但有反击者,一律格杀勿论!”
所有的人见郑远清的眼中闪动着蓝光,大家也就放下了心;其实谁都明白,但是谁都是只差这一狠心、一咬牙,当郑远清做出了选择后,其他的人也不再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既然要杀,那就杀吧!既然要踏上一条五千年都没有变过的路,那就勇敢地踏上去吧!
虽然那些守备军人没有招惹独立八师,虽然和独立八师没有任何的恩怨情仇,但他们挡在了独立八师的车轮前,誓必要被压得粉身碎骨。现在能生存不代表以后也能生存,你不动手,别人同样也会动手。
这是争夺生存权利的战斗,这也是争夺生存资源的战斗,没有对、也没有错,更无关道德,一切只有杀戮,一切都是为生存——这就是末世军人的命,也是末世人的悲哀。
...
错日朗多的哨兵此刻正裹着棉大衣缩在岗楼的墙角处腹诽着这恶劣的天气,从前年开始气候就越来越反常;到了今年更是反常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往年这个时候虽然天冷、风大,但起码还能有个艳阳天晒晒太阳,可是今年,似乎从入冬以来没有一个艳阳天,一直都是阴蒙蒙的,加上这大风、这低温,更是让人不想踏出大门一步;可是他们这些听人命令混饭吃的士兵却不得不为了活命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中忍受风霜雪剑的折磨。
一个哨兵听见呼啸的北风中似乎有什么响动,他本能地感觉到有危险逼近;于是为了对得起这口饭和免费玩女人,他站起身来往外看了看,漆黑的旷野中除了飘散的雪花外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东西。
于是哨兵摇摇头,暗道一声自己神经过敏,转过身去就要继续缩在墙角处熬过这恼人的冬夜,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阴风闪过,他的嘴被一只黑皮手套牢牢捂住,与此同时一把制式军刀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一阵血雾被狂风吹向无边的黑夜,哨兵的生命也同时被吹离身体。哨兵倒下了,他的大脑只来得及映像出一个高达两米的袅娜身姿如蛇一般游进岗楼。
接着,另外一个岗楼上的哨兵也跟着倒了下去,不过他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个矮壮的身影和他嘴边不住流出的口水。
...
冰冷刺骨的兵营里,没有当班的士兵正一人搂着一个女人缩在被窝里,和其他战友以及他们被窝中的女人一起挤在那条大炕上。在没有暖气、没有柴火的冬夜里,他们只能挤在一起才能熬过一个个越来越冷的寒夜。
“玲啊,别动弹了,凉气都吸进来了。”一个士兵小声嘟囔着松开了胳膊,他怀里的女人正在慢慢地往外爬。
“上厕所,马上就回来。”那女人尽量不打扰别人的好梦或者好运动,小声地说了声后蹑手蹑脚地趴下炕头踢拉着破旧的鞋子摸着黑下了炕。
真冷!女人不自觉地双臂交叉护住了胸前两团软肉,光滑的身子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虽然屋子里没有寒风、没有冰雪,但是那种刺骨的阴凉仍然让她哆嗦不已;女人看了看黑乎乎的窗外、感受了一下门缝中透过的寒风再考虑着是冒着严寒出去呢,还是钻回被窝里憋着。
女人很想钻回被窝去,但是摸了摸紧绷着的下身和尚未干透的液体终于咬了咬呀,双手在身子上使劲搓了几下、原地跳了跳,然后小跑两步打开了门锁一下子投入漆黑的漫天风雪中。
女人顾不得找隐蔽的位置,而是蹲在门口的草垛子边上敞开退、双臂紧紧地让身子蜷在一起保存那仅有的热量,赶紧撒完吧,撒完进被窝——至于这冷早就习惯了,从去年逃到这里时晚上就没穿过衣服,零下二十多度不算太冷,怕冷只是没逼到那个份上——虽然她很讨厌那个男人,但不管怎么说那男人对她不坏,起码晚上一直搂着她睡、也没把她踢出被窝,也不打呼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