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快冲出歼轰七的作战半径前面又遇到装甲集群,往南往北又都是浩瀚的柴达木沙漠,独立八师这次是钻进了口袋。回头?看这架势那几架歼轰七肯定回去挂弹了,军卡当得了一波轰炸未必挡得了第二波;乘救生舱逃跑?现在已经不是刚才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军人岂能不战而逃?步兵战车虽然火力轻,但凭借着高机动性未必不能和重装集群一战。
“兄弟们!姐妹们!今天是独立八师装骑营的一道坎,迈过去,咱们就有机会卷土重来;迈不过去,战死沙场也是军人的归宿——尽管今天这个死法不是我所愿意的。”
“现在的情况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这是一场硬仗,打,还有一丝希望;不打,死路一条。我希望大家明白,我们如今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所谓哀兵必胜,我们一定能够冲出去!”郑远清站在一辆自行榴弹炮上拿着仅存的扩音器对仍然活着的战士们做着战前动员,逃生舱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绝对不能让战士们有任何侥幸心理。
“Era
semper crescis——
aut descrescis——
vita detestabilis nunc obdurat et tunc curat——
ludo mentis aciem nunc obdurat ......”
车库中回荡着那首著名的进行曲《The Mass》,在雄壮而又悲凉的进行曲中战士们在默默地做着战斗准备,叉车将一箱箱弹药堆积在一辆辆车身后;泵油机在轰鸣,19辆大号消防车在往车载水库中泵油;炮手将一枚枚炮弹最后擦拭干净整齐地码放在弹药架上;重机枪手将一挂挂数米长的弹链平放在重机枪旁;一枚枚火箭弹被整齐地码放在车上。
每一辆步兵战车上统一换上了02式大口径高射机枪;每一辆战地吉普上统一架上了80mm迫击炮,成箱成箱的炮弹被搬运到车上,一架架备用的炮管被码放在车斗中。
数十台切割机连番开动,一辆辆战地吉普的车顶被切割开,除了驾驶座外其余的座椅统统被拆掉,一箱箱火箭弹被搬进里面,这里将会增加一个火箭手的位置。
军卡的车顶如开膛般被掀开三分之一,在扭曲的钢板下,一门门100mm、120mm大口径迫击炮在焊接、架设;仅有的六辆装甲车也被尽可能地装上了迫击炮,战士们都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怎样的恶战,怎奈他们的重武器实在太少。
“涛子!听大哥的!你开H425!”两架直升机外,仅有的两名航空兵在争吵;邱国兴打架似的把白恒涛往有着双重保护的H425边上推。
“老邱!你不是武直兵,武直你飞不好!放你手上就搭了!”白恒涛丝毫不让,眼里流着泪地对邱国兴大吼道;谁都知道武装直升机肯定是对方的重点打击对象,当火箭弹和航炮打完后那就必死无疑。
“滚蛋!哥的话你都不听了?你还年轻,你要死了瑶瑶怎么办?上去!听哥的!服从命令!”邱国兴已经听到了那熟悉的轰鸣声远远传来,猛地一脚把白恒涛踹个马趴扭身钻入那架武直9死死地锁上舱门;白恒涛捂着绞痛的肚子趴在地上哭喊着看着武直9被推出军卡,邱国兴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却把战死沙场的可能留给了自己。
地面在震动,雪层在战栗、细小的冰渣在跳着凄美的舞蹈,远方传来陆战之王劲霸的吼声,天空中传来武装直升机强劲的轰鸣声。
在悲壮的进行曲中,一辆辆步兵战车开出军卡,一辆辆战地吉普排列好阵型,仅有的两架可以作战的飞机被推出军卡;一辆辆消防车被开到前线。
当最后一辆自行榴弹炮开出军卡时,对方的重装集群已经距此不到5公里;对方的推进速度很慢,他们似乎知道这支神秘的队伍不是那么好对付,他们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地消灭对方。
“保持阵型!全体后退!”郑远清坐在一辆自行榴弹炮上宣布第一道作战命令。
2架直升机腾空而起,擦着地面以低空飞行态势倒退着远远地藏进茫茫的沙海;紧接着五十多辆各式战车保持着阵型以军卡为中心向后急退,随着敌军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每一辆车上的人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没有人退缩、没有人胆怯,尽管所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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