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郑远清以为对方既然能开着军卡过来,这说明他们应该是部队的人,就命令车上的战士们都藏好,等离近了再从车顶的掩体中开枪还击,毕竟他要的是活口。
但是事实却出乎意料,郑远清根本没想到这群人战斗力竟然这么低下,而且还未等车队开近,这些人竟然这么干脆地缴械投降了!
而更加可笑的是,这群人竟然筛糠般抖动着跪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沙精老爷饶命!”等各种唱祝辞般的话。
“看来把咱们当沙精了,既然胆这么小刚才还那么横干啥?”郑远清冷笑了一声说道。
“嘿嘿,都是欺软怕硬的。”一旁的司机笑着说道,“咱上回去巴喀拉基地,大黑不是说有雪人经常幻化成人的样子袭击人吗?传说害死人啊,他们可能以为和一群精怪打还不如求饶呢。”
“这可省力气了。”郑远清苦笑了一声,这群人应该是久在沙漠附近生活的人,对传说还有着深深的敬畏。
迅速缴械投降的幸存者们被枪顶到脑袋上才发现原来这群衣着杂乱的男人根本不是所谓的沙精,而是一群武装土匪!
他们肯定是听到刚才的枪声摸过来趁火打劫的,这群幸存者的头目跪在地上使劲拿脑袋撞地,他后悔死了,对方就这十几辆破车自己这12辆军卡就是撞也能把他们撞翻,自己却傻了吧唧地跪求“山精老爷饶了俺们吧”。
可是这个头目后悔也晚了,他已经被人牢牢捆住双手、双脚呈“Y”字型吊在一辆卡车上,而他的手下也被同样的方式吊起。同样的,那辆卡车下那群浑身是沙子的裸女也被用枪指着缩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你们......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报个名号上来!”那个头目一边后悔着一边冲这些土匪大喊着。眼前一个个放满刑具的兜子在沙地上铺开让他浑身冷汗湿透了衣服。
“黄羊山、黄羊寨;记住我们的名号,以后看见了躲着点。”郑远清阴沉着脸在小头目身边来回踱着步,冰冷的话语里带着丝丝杀气。
“你们知道俺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青海还没有人敢劫老子的道!快快放俺下来饶你们小命!”白壮汉子一听是个没听过的名号而且对方“不敢”杀他们,白汉子一下子有了劲儿冲着郑远清吐沫星子横飞地吼道。
“扒光衣服。”郑远清用手一指白壮汉子,简短地说道,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需要废话。
郑远清话音刚落,两个拿着电工刀的战士狞笑着扑了上去,锋利的电工刀几下便将汉子身上的衣服割开撕碎。
“喵了个咪的!老子是盐桥基地的!你敢动老子老子回去找人灭了你们!”白汉子疯了一般破口大骂,看似强壮实则虚弱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无奈绑着他的几根尼龙绳太结实了。
“哦,盐桥基地,据说很厉害。说吧,来这儿干什么的?”郑远清点了点头淡淡地表示那个基地确实很厉害,要枪有枪要人有人,虽然比铜山、贺兰山差得远,但在这青海也算是一方土霸王。
不过庞大的幸存者基地厉害并不代表着这群SB也厉害,出了他那二亩三分地这群家伙不过是普通幸存者而已。
“哈哈哈!原来你小子也听说过俺们基地啊?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放老子下来,让你婆娘过来陪老子睡一夜咱这事儿就算了——”白汉子看来狂妄惯了,在这附近似乎顶着盐桥基地的名号一般土匪不敢惹他。
但是看着这个独眼匪首淡定的样子,白汉子不由得感到浑身发紧,如果郑远清和他叽里呱啦一阵儿或者大喊大怒,他倒不害怕,反而这种淡定却最让他害怕,真正的狠角色向来都是只做不说。
“够狂。”郑远清也不生气依旧阴沉着脸冷哼道。接着,他指着卡车下那一堆裸女说道,“随便挑一个。”
一个女人被提溜了出来让枪指着、举着双手来到郑远清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面前这个独眼土匪比这群男人还让她感到恐惧。
“把这个弄大。”郑远清抬起手中的马鞭指了指白汉子傻大黑粗的小兄弟对女人说道。
“大王,大王!我不会!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那女人一看就吓了一条拼命晃着双手哭喊道,她不知道这个匪首要干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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