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蓝雪说的不爽。
“办公室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大——嗯,不,这得有60平米吧?”刘红兵点燃香烟“舒服”地靠在椅子上四处打量着这间宽大的办公室,摆设和以前没多大变化,办公桌还是奶白色的像张小床一样,椅子还是高档货,明显就是个会转动、带轱辘的高档沙发;淡褐色的木质地板、雪白的墙壁、水晶吸顶灯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办公桌后面的书柜上那些书真是摆设,想必他不常在这里办公。
“有,65平米,比以前稍微大点,只是这里就我一个人显得太空荡了。”郑远清接过刘红兵递来的烟点燃后靠在老板椅上吐了个眼圈说道。
陈达奎被久违的香烟味刺激得不断咽口水,但是他不敢动一下,郑远清没有给自己烟这明摆着就是自己还不够和人家说话的资格,能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抬举了,但是多少年没有抽过烟的老烟鬼岂是那么容易就受得了这烟味呢?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蓝雪端着两杯水走了进来,陈达奎强行固定住自己那颗硕大的脑袋不要往那边看,可是蓝雪在给刘红兵端上水以后还偏偏端着另一杯水向自己走来;一向镇定的陈达奎闭上眼求爷爷告奶奶地祈祷这相貌和年龄不相符的小姑娘赶紧走吧。
“喏,拿着抽吧,这是老大送你的。”蓝雪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普通的红兰州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旁对陈达奎柔声细语地说道然后走出办公室拉上门。
“大奎,抽吧,送你的——嗯,这络腮胡子没了显得斯文多了,大学生干嘛非要像鲁智深似的。”郑远清偏过头从陈达奎笑了笑示意他抽烟。
“谢谢旅长!”陈达奎赶紧站起身来立正敬礼,然后再次挺着腰板坐下却看着那盒红灿灿的烟盒继续咽着口水,这烟是自己的,一会儿可以拿走,但是现在陪着他们俩吞云吐雾自己可不敢,算了,忍一会儿回去抽吧。
“队长,刘伟那小子又惹祸了?”刘红兵俯身趴在办公桌上小声问道。
“唉,小九——”郑远清一拍额头,这小九平日里那么乖巧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儿,真是惯有印象害死人啊,“虽然小九做的没错,黑格该杀,只要他动枪他就该死,但是……这事儿啊,6年以前刘伟留下的后遗症;不过那帮人也实在狭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都过去快6年了他们竟然还把咱们当成以前的队伍——这不,竟然过来讨个说法了,都是一群老太婆,难不成扁她们?”
“不是,没那么简单,我估计她们很可能以为换了天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就没了,她们哪个手下不管着百十号女人?她们放不下这权力。”刘红兵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怕面对精明的敌人,就怕遇见被贪欲冲昏了头脑的敌人,尤其是一群黄土埋半截的老太婆,杀了吧不但行之不武而且有虐杀俘虏之嫌不利于安定民心,她们毕竟不是持枪的反抗者杀之有理或者基地最高领导人杀之有义;要是扁她们吧这和直接杀了她们有什么两样?
这件事情属于极其特殊的事情,处理起来很棘手,导致事情的原因除了这帮老太放不下手中的权力外,还有刘伟以前的救世主情节留下的后遗症。
当时的郑远清只是觉得刘伟有些太软而已也没上心,其实如果按照当时的经商理念一直做下去的话这后遗症也不会显现,但是如今不是做生意而是要整个占领阿图干基地,而且少不了要死人,这样一来这个后遗症就应运而生、浮出水面。
那群老太太之所以在死了人后还敢卷着袖子上前来讨个说法,一半原因就是后遗症的体现、也是这群老人的悲哀和眼界狭隘的体现——她们在用如今的眼光看待6年前的刘伟,她们以为自己有N种办法说得刘伟哑口无言,她们的一切设想都是建立在6年前刘伟那个还不成熟的印象上。
这就是心理学上的一种常见现象:以自己目前成熟的思维去判定别人数年前不成熟的行为继而觉得别人不足一提甚至软弱可欺。
但是时间在变、人也在变,当事者经历了风雨也在变的越来越成熟,可是她们却凭什么判定别人依然原地踏步?就因为她们多少年没有见过刘伟?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道理很简单,可是未必人人都懂,阿图干基地的老太婆们就是不懂这个简单的道理,她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别近6年这个人可能变得彻彻底底,尤其是这改变一个人迅速而彻底的末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