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只有几十米宽的小河便是林通河,再往南十几公里便是它的干流远通河;而林通河便是阿木阿塔拉基地的唯一水源,郑远清就是要将林通河拦截以断绝阿木阿塔拉基地的饮水供给,逼着基地里的守备走出基地去十几公里外的远通河取水,然后再伺机下手。
堵塞一条小河要远比长江大坝合拢容易得多,到了6月7日,经过四天的挖掘,当最后一车混杂着钢筋混凝土的土方碎石倒在拦截大坝的缺口处时,小小的林通河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虽然下游的水量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什么,但用不了几天,整个下游便会完全断流。
。。。
2017年6月8日凌晨,一个干热得让人蛋疼的野外,阿木阿塔拉基地兵营大院里,例行巡逻的士兵正在愤怒地拍打着该死的蚊子,在没有灭蚊香、风油精的时代里,蚊子又成了让人头疼的事情。
“该死的,这已经是第十二个包了。”一个巡逻兵掀开破旧的迷彩服袖子指着胳膊上的那个大包一边挠着一边让同伴看。
“我这也是,你看脖子上,怎么遮都遮不住。”另一个巡逻兵一边踱着步子一边挠着脖子,然后在皎洁的月光下看了看黑乎乎的手指甲,“哎,帮我盯一会儿,我去冲个凉。”
“你快点啊,冲完了换我。”第一个巡逻兵小声喊道,然后看着同伴匆匆隐入黑暗的身影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他NN的,逃懒就逃懒,还冲——唔!”正在小声嘀咕的巡逻兵刚刚走进院子里的黑暗中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紧接着一柄锋利的军刀割开了他的颈动脉。
待得巡逻兵被放干了血液后,一个黑影拖着他的尸体隐入大院的角落,不大一会儿,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戴着军帽的“巡逻兵”大大咧咧地出现在原来的位置继续“执勤”。
而大院的另一个院落中,一个身影正在飞快地脱着衣服,嘴里面还哼着歌。
“小薇啊~~哥有多么爱你,我要让你~~爽到天上去.......”那个一身臭汗的巡逻兵一边哼着淫词浪曲一边手脚麻利地脱完衣服奔到院子角落的一口压水井边,手脚飞快地拽着绳索往上提水——在油料紧缺的时代,仅存的抽水机一般不会发动,小用量的水便是通过古老的提水方式使用。
“我的心情多么美丽——呜呼呼,真TM爽,比干女人还爽——”那个巡逻兵提起一桶水抖头浇下,清凉的水洗去了一身臭汗,他让爽得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的心情多么美丽,撸出一管,轻轻送给——唔”——“噗通!”随着水花四溅,正弯腰打水的巡逻兵被一个身着深蓝夜行衣的黑影一下子摁入深水井里,很快,一个“正常”的巡逻兵一边哼着“小薇啊”一边戴上钢盔继续巡逻。
“所有人员注意,凌晨2:00动手,老地方撤退。”正在悠哉悠哉“巡逻”的巡逻兵伸出手,在耳朵里塞着的一个如耳塞般的通讯器上敲了敲,然后抬起左手,用衣襟挡着摁亮了手腕上的电子表——01:57!
巡逻兵熄灭了电子表,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高爆手雷,拆掉引信握紧,然后继续晃晃悠悠地走向深水井。
“嘿嘿嘿!对不住了,哥们们渴几天吧。”巡逻兵轻轻地将手中的高爆手雷扔入了黑洞洞的井口,然后撒腿就跑很快隐藏入黑暗中;而与此同时,在阿姆阿塔拉基地不同的大院中,一个又一个同样的“巡逻兵”将一颗颗手雷投入了同样的深水井之中。
“轰!轰!轰!”凌晨2:00,整个阿木阿塔拉基地几乎同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所有的深水井约定好了一般向天空冲出一道火焰,巨大的水柱夹杂着滚滚黄土直冲天空。巨大的爆炸声惊醒了整个基地的幸存者,紧接着整个基地陷入一片嘈杂。
“谁TM的今晚值班?给老子出来!让老子逮住了非剥你皮不可——!”一个正往身上套迷彩服的军官一边嗷嗷着、一边指挥着只穿内裤的士兵迅速集合。而被爆炸声惊醒的幸存者们正抱着头拼命地在院子里来回穿梭、尖叫,甚至顾不得自己不着寸缕。
不错,这几年没荒废训练!隐藏在黑暗中的一个黑影看了眼那些只穿条内裤,但是依然提着枪井然有序往外冲的士兵们点了点头,似乎在赞扬他们的训练有素一般。但是黑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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