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没哭?米安安,你是自欺欺人,还是骗傻子呢?给我看看。”
南爵仅以一手控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挑起了米安安的尖下巴,红色指甲直至泛白,她被迫抬头。
很疼。
说不出话,只得用眼神诠释着她的愤怒,她为什么要承受这额外附加的痛?
他凭什么?!
米安安还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挣不开,下巴裂了一般的剧疼让她无奈放弃了挣扎,看着南爵冷漠的样子,绝望、执拗和委屈一起奔涌袭来。
鼻子一酸,隐忍的清泪顿时如溪水蜿蜒,从那一对明净纯粹的墨瞳里快速滑落
现在已经不用她说了,泪水彻底的出卖了她。
“你到底怎么了?快说,还想不想要下巴了?”
南爵看着心里发闷,脸色阴沉的要下雨了,让她承认哭了,有这么难吗?早承认不就结了,还用受这皮肉之苦吗?
做出这么坚强的样子给谁看?
本就生气,又听了他的威胁。
米安安的情绪彻底崩了,她疯了似的浑身施力手脚乱动,不计后果的乱怼,大声喊叫着
“啊啊啊!你太欺负人了!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谁教你多管闲事?你走开,走开!”
南爵一见她这泼妇似的打法,担心俊脸被她的指甲挠花了,后退一步,一直钳着她下巴的手自然就松开了,而米安安一旦获得了自由,她就立刻向电梯走去。
身后传来一句威胁。
“米安安,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爷就tmd管你了怎么的?你他丫的敢再往前迈一步?信不信,小爷一句话就能让苟延残喘的城南米家倾家荡产,上大街要饭去,请问,你这次还有处女身,可以——卖吗?”
南爵为数不多的耐心用尽了,他也来气了,说出的话,痞气里充满着威压。
米安安迈出去的那只脚顿时落不下去了。
她知道爸爸的生意投资失败了,所以她爸爸才会拿小姨的手术费来逼她答应陪那个老头子睡觉的,今天早上,爸爸还让她讨好南爵,说他手眼通天,可以帮米家渡过难关。
可是这个人怎么连她卖初夜的这件事都知道?
各种心酸一起涌上心头。
“呜呜。”
她蹲下,埋头痛哭。
这个时候,米安安才终于暴露出一个十八岁女孩内心玻璃脆弱的一面。
“哭!光知道哭有什么用?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南爵这一急,好看的眼尾都要起飞了,女孩怎么就知道哭呢?哭的心烦。
“我愿意哭!就哭!哭死也不用你管!”
米安安不爱听了,回头瞪着他,真是太讨厌了,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死缠烂打的,她能哭吗?现在又来挖苦她。
南爵过来,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起来,小爷今天还就管了,不说明白不许走!”
他不信,问不出来。
“我就不告诉你,松开我!”
米安安就跟他杠上了,但是手腕子疼,她被迫站了起来,却又再次推他,怎么这么气人呢?她还从来没见这么难缠的人呢。
“米安安,小爷警告你,如果你再推我一下,我的皮肤青了一块,小爷就用刀子从你身上剜下一块肉!青两块,就剜两块!”
南爵又一声威胁,眼神流转着森冷的寒光。
什么?
剜肉?
米安安的身子一僵,抬头看着他,那双被泪水洗过的墨瞳有惊吓闪烁,愕然的张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