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早就做过调查了,知道那天晚上,米安安是被她爸爸以小姨的手术费相逼迫,才会答应献身给那个龌龊腌臜的老头赵财阀。
以后,他就管米仕林叫米败类,因为这货也太不是人了,枉为人父。
私生女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竟然逼亲生女儿去陪客户?
和畜生无异。
“啊?老大,你让我去弄?这怎么弄啊?”
魏三,大名魏松,民间又称魏太岁,是个官二代,现在,他正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纠结。
南爵眼神阴恻。
“什么怎么弄?平时鬼主意不是挺多吗?就这点小事,还用我教你吗?”
魏松小眼睛卡吧卡吧,为难。
“可,那是你的女人啊,下手轻了重了的,我哪敢”
他投鼠忌器。
南爵心烦了,不羁剑眉斜飞。
“少废话,快去!手轻点,有一点伤,我卸你的大腿骨,还有,别惊动她的家人,弄来了,直接送我卧室。”
电话挂断,手机扔了。
以两根手指抵住了太阳穴,刚才头晕,现在头疼,他有洁癖,章伦都知道,可他现在连晚上的凉水澡都不想去冲了,一动不愿动。
要不是身上衣服不舒服,他都不想脱,烦躁的眯着眼睛都脱了,衣服随手扔了一床又一地
就等米安安来,让她伺候了,可是,没过多一会儿,酒意渐浓,南爵睡着了
米家别墅。
忙了一天的米安安已经洗漱完了,穿着睡衣半躺半坐的,在卧室床上看英语课本呢。
丝毫没察觉,此时就在她窗外,有一个黑衣人好像大蜘蛛似的紧紧趴在了外墙上,还用一根吸管从纱窗里向室内,徐徐吹出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可疑气体
没多久,米安安头开始发沉
眼皮发粘,一下,一下,好像磕头虫似的直打瞌睡,怎么困了呢?
眼睛费劲睁开一条缝,看看墙上的时间,微微蹙眉,不解。
才十点啊?
每天,她都是十一点以后,才会犯困的啊?
今天怎么了?
订婚累到了?
算了,不想了,实在困的不行了,那就睡吧。
才刚这么一想,她手里的英语书滑落,身体一栽歪,斜斜的倒在床上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哒”的一声,纱窗缓缓上升,敏捷轻盈的翻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
走到床边,看见了墨染秀发下掩映着的那张娇颜,蒙面外露出的眼睛里闪过瞬间的惊艳,稍作迟疑,就地取材。
用床上的被子将她藏头盖脚的一包,用了一个特别带卡,熟练的捆扎,熟练的将昏迷的米安安连人带被子绑在了背后,离开房间,飞爪勾住了窗台,按原路下滑,轻盈的返回到地面。
接着夜色的掩护,人不知鬼不觉的出了米家庭院。
一辆停在路边的陆虎,有人出来接应,黑衣人对来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三哥,这个不是爵少今天订婚的女孩吗?怎么这么大喜的日子,还让她回家了?”
他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