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十七带着一群伴当,风尘仆仆的赶到建康府,到了长河绸布庄,洛爷就哭哭啼啼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被韩风打落的门牙,黄澄澄,血淋淋的,一个劲的哭喊道:“姐夫,你可算来了,今儿个的事,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别说那么多废话,”雁十七自己也不客气,在柜台后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朗声问道:“什么人打了你?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洛爷知道自己的把戏瞒不过姐夫,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就已经换了一副笑容,陪着笑脸说道:“姐夫,真的不知道,就是三男一女。不过手底下功夫还挺硬的,就连那个女子,也不好对付。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按住我一个伴当,就打断了胳膊。姐夫,这事儿,非得你不可,我门牙都已经被打掉了,他们再来,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雁十七冷笑一声,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洛爷的鼻子,喝道:“你这个无赖,若不是你先招惹人家,建康府有几个人会招惹你?就算有人想动你,也会想想我的面子。吃了亏就开始叫屈,你倒是挺有种的。”
洛爷就像是听不见雁十七言语里的嘲讽意味,翻着眼睛叫道:“那你说,没种怎么办,难道我们洛家就该绝后吗?我姐姐好歹帮你挣下一份家业,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我还没儿子呢,被人打死,我洛家香火要是断了,姐夫你是不是过继个儿子来啊?”
雁十七懒得听他耍赖皮说话,闭上眼睛只管养神,店里的小伙计奉上热气腾腾的香茶,雁十七随手接过,捧在掌心里暖手。
过不多时,两个被洛爷派去盯梢的人,一前一后进了长河绸布庄的里屋,一看到洛爷和雁十七,便禀告道:“两位大爷,小的去盯梢那几个人,才发现,他们原来是城中那间新开的绸布庄的人。绸布庄叫做什么瑞蚨祥的……”
洛爷恶狠狠的吐了口带血的吐沫在地上,拍着柜台叫道:“娘的,同行是冤家啊,居然打到我门上来了。欺人太甚!”
雁十七笑呵呵的抬起头来,双目一睁,拍着洛爷的肩膀笑道:“平时都是你小子欺行霸市,横行霸道。现在被人欺负了,可知道滋味了?也罢,这事儿,我过去看看。人家打了你一顿,我照样揍他们一顿,叫他们赔你些汤药费,这事也就过去了。”
“那可不行。”洛爷怒火冲天的叫道:“这就太便宜他们了,姐夫,只管往死里打,打死算了。今天他们打了我,就给点汤药费?那以后建康府里,我还怎么混啊?你说,你小舅子这张脸,到底还要不要了?”
“去看了再说吧!”雁十七回头问那两个伴当:“他们现在人还在瑞蚨祥绸布庄吗?”
高个儿的伴当摇了摇头说道:“雁当家的,那几个人一路去了群芳院。现在只怕是在那里喝花酒呢!”
一听这话,洛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喝道:“好嘛,打了老子,居然还跑去喝花酒。老子就叫你们花酒变祭酒。”
雁十七不再做声,长身起立,带着自己的伴当大摇大摆的出了长河绸布庄,一路朝群芳院方向走去。洛爷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思量了一会,吩咐手下伴当每人准备一支匕首,跟在雁十七那群人的身后。
群芳院最近的生意火爆得没的说,自从韩风的内衣秀走红之后,这节目就成了群芳院的保留节目,当然不会经常演出,但是客人就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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