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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起来,这个小店员也挺有职业道德的,虽然心中欢喜,脸上却挤出了一份悲伤之色,低声问道:“两位客官,可是要准备香蜡纸烛吗?”
韩风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来你这儿买什么香蜡纸烛,我要的是凤冠霞帔。”
倘若这真是一个棺材店,那个小伙计说不定就要抡起拳头把韩风打出去了,这是开什么玩笑,干这种事的人,就相当于拿着肯德基的优惠券非要跑到麦当劳里买东西似的,纯属找打。
小伙计却不过迟疑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眼韩风,随即又问道:“凤冠霞帔咱这小店倒没有,香蜡纸烛倒是有不少,不知道客官想要多少白烛呢?”
韩风沉吟道:“新娘子年方二八,当然要十六根。”
小伙计心中一动,便轻声说道:“原来,是江南来的人。大人就在院后,请直接进去吧。”
韩风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大人,名叫叶长庚,乃是细作司当年布置在江北的重要暗桩之一,坐镇汴梁城,可以说叶长庚手中掌握着整个江北的情报系统,若是将来回来情报司,也是自己以下二号或者三号的人物。
在来到江北之前,韩风也曾经仔细看过叶长庚的资料,他入细作司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年轻的时候善使长剑,也算得上是武艺过人了。
这便回头拍了拍秋月白的肩膀:“走,我们进去。”
绕过后院,后面只有三间小小的房间,其中一间还在亮着灯。
韩风径直走了过去,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韩风带着秋月白推门进去,只见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靠着一张桌子,懒洋洋地品着小酒。
看到韩风进来,叶长庚不觉有些诧异,正要开口说话,韩风已经从怀里取出半枚铜钱。这铜钱的缺口豁豁牙牙的,看得出来,当年这枚铜钱是被人用钝器硬生生地砸开的。
叶长庚眼前一亮,从怀里取出另外半枚铜钱,仔细地跟韩风手中的铜钱一拼,严细和缝,急忙翻身拜倒:“属下叶长庚,见过大人!”
韩风坦然地受了他一礼,然后双手将叶长庚扶了起来,抚慰道:“这些年来,辛苦叶签事了!”
叶长庚嘿嘿一笑:“不敢不敢,属下在汴梁也是尽人事而已。只是之前并没有消息说大人亲自要前来,如今能够亲眼看到大人,实再是让属下喜出望外。”
韩风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来吗?只是没有办法啊,总是要亲自来到江北,看看金人的军情才能有所动向。”
叶长庚或许是在汴梁呆得太久了,想早些调回江南去吧,看到韩风前来,漫不经心的就是一记马屁送上:“这么多年来,细作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最高官员亲自来到江北了,韩大人果然是有勇有谋,胆色出众……”
韩风急忙挥了挥手:“得,这些话咱都别说了行吗?这一次,我来到江北,你且说说枢密院南府和都元帅府倒是有什么动向。”
叶长庚仔细回忆了这段时间来,汴梁城的暗桩们搜索到的消息,一本正经地对韩风说道:“大人请坐,听属下一一禀告。”
韩风坐在小桌子旁边,随手翻过一个干净的碗,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冲着秋月白招了招手:“来,过来尝尝我们暗桩子里的酒。”
秋月白知道韩风和叶长庚之间必然有事要商议,便大方地说道:“我必竟不是细作司的人,与其在这儿不如让我出去走走吧。”
韩风摇了摇头:“不用,既然来了,都是自己人,你就在一旁听着。”
叶长庚便开口禀告道:“大人,其实这一次你来汴梁,正是时候,之前,枢密院南府和都元帅府的细作倾巢出动,但是目标并不是我们江南。”
韩风浓眉一挤,轻声问道:“那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本事?”
叶长庚微微一笑,把知道的情报和盘脱出:“之前,在蒙古草原有两股十分强大的势力,一方是乃蛮人,乃蛮人总兵力达到两万多人,骁勇善战。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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