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马跃。可是马跃也不知道韩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一言不发,傲然站在一边。两名公差硬着头皮说道:“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韩风轻笑道:“没什么,我身边没狗,所以相烦两位差大哥,扮一次狗。可以用指甲,也可以用嘴咬。”韩风指了指马跃,厉声喝道:“给我咬他!”
两名公差顿时一愣,他们平日里就在马跃的手下作威作福,如今怎么敢去撕咬马跃?为难之际,只得站在原地踌躇。这一耽搁,无法就有些不乐意的,清脆的捏了捏手指关节,冷冷的说道:“我家大人叫你们咬,那就去咬。拖拖拉拉的,等会儿,我们找到了狗,连你们两个一起咬。”
那两名公差知道自己的饭碗就是指望着马跃,以后能不能在婺州继续当地头蛇,还得仰仗大人,于是脸上百般为难,说什么也不肯上去撕咬马跃。而马跃更是勃然大怒,指着韩风喝道:“韩风,本官给你韩家几分面子,敬重韩枢相,没想到,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如此不知体统。婺州不欢迎你!你走,走!”
韩风皱紧了眉头,无奈的叹息道:“我现在混的越来越差了,两个狗腿子不听我的吩咐,就连区区一个贪官污吏都敢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的心,是那个痛啊!”
韩风这边正装模作样,那边李飞镖就动了手,果然,仅仅是动了动手,一道寒光从李飞镖的手中飞出,笔直的击中一名公差的大腿,那人惨叫一声,抱着大腿跪倒在地上,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扯开嗓子就喊。可是喊到一半声音就立刻拔高了八度,另一支飞镖钉上他的脚面,没等他抬脚,无法就伸脚踩住他的脚掌,大模大样的扎了个马步。从少林寺练出来的腰马岂是一般的力量?飞镖被踩的直没入脚面,这一下,至少得有几个月没法走路……
李飞镖从怀里抽出一支飞镖,提着红缨,装模作样的朝着另一名公差抖了抖。那名公差吓得魂不附体,二话不说,转身就抱住马跃,张开臭烘烘的大嘴,一口就咬在马跃的肩头上……
韩风淡淡的说道:“我看那些狗通常都挺喜欢咬脖子的……”
马跃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奋力想要把压在身上的公差给推开,可是他肥胖却没有力气,怎么也不能把人推开?反而脖子也被咬住,那名公差是怕了被韩风对付,下了死力气,紧紧咬住马跃的皮肉,差点从脖子上撕下一块皮来。
一旁的衙役想要上前救援,没想到上百名豹组官兵齐齐一勒马头,百匹战马人立而起,前蹄奋力踏在地面上,顿时激起一片灰尘,长枪抖动,杀气弥漫。再没有一个衙役敢动的了。
韩风瞥了马跃一眼,只顾朝着围观的老百姓还有公差们解释道:“诸位已经看的很清楚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狗腿子在咬马大人而已。马大人就已经喊的隔了三条街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你别停,继续咬……”韩风指着那名咬人的公差喝道。
“当时万三生的妻子被猎犬咬住,怎么可能不反抗?怎么可能不叫喊?众所周知,女人叫喊起来的声调,是远远要比男人为高。现在马大人就喊的几条街了,当时,李思林怎么可能以为那是猎物?分别是女人的呼救声。”韩风背负着双手,绕着厮打中的公差和马跃,朗声说道:“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李思林看到自己的猎犬咬伤了人,想起来,若是被咬的人得了疯狗病,又或者残废了,他要赔一大笔钱。也可能要被革除功名!为了保证自己的前途,为了省钱。李思林索性杀死那个可怜的女人!”
马跃拼命挣扎,想要反驳韩风,可是身上的公差就像疯狗一般撕咬,咬的马跃根本来不及说话……
“李思林很清楚,杀死了那个女人,凭着他的背景,这个一心朝上爬的父母官——马跃,一定会为他掩护。到时候官府判案下来,他只是出一点小钱,就什么都不用发愁了。”韩风慨叹道:“身为官员,不能为百姓谋福,不能为朝廷分忧,成天打的都是自己的小算盘。若是大宋都是你这样的官员,怎么反攻江北?指望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吗?”
冲着那个疯狗般的公差挥了挥手,韩风淡淡的说道:“不用咬了,你很有做狗的潜质,以后不用做公差了。”
“来人,给马大人包扎伤口!”韩风戏谑的笑了笑:“咱们还有事没办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