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蹭得浑身酥软,本能地想站起身逃跑“别不要进来”她带着哭腔说。
这一餐饭吃太久的话,小青肯定会进来问的。“啊”她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扯回来按到父亲的胯上,那粗壮的jī巴只挤进一个guī头,就被她坐得整根没入,狠狠地插进去。
“哦真他娘的爽!”戚祺年被坐得一阵舒爽,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深顶,把明珊撞得身体不停上下耸动。几天没被操的花穴,又变回原来的紧致,如处子一般,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到极限,穴口被拉伸绷紧,鼓起一小圈。
戚祺年就觉得自己像进了个盘丝洞,骚妖精用妖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全身都是酥软的,就剩大jī巴是硬着,被小妖精用骚逼箍紧吞吐,爽得他魂儿都飞了。整一个欲仙欲死。
欲望憋了几天,差点没把他憋炸了,他就等着寻个机会再把女儿狠操一次,结果刚打瞌睡就有人给他递枕头。
戚祺年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没点狠手段也爬不到如今这个位置,既然能在女儿身上得到这种神仙般的快感,他为何要去将就那些索然无味的庸脂俗粉?
道德伦理算个屁?有他这般操逼来得爽吗?戚祺年掐着女儿的细腰,胯部顶得啪啪响,将粗长的jī巴用力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明珊被插得咬牙闷哼身下传来的快速律动,让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直接软倒在父亲的身上,花穴撑得满满的,肉棒用力地碾磨她的骚心,她就像被扔进一个巨大的热水池里,浮浮沉沉中,体会到一阵水深火热的煎熬。
她极度排斥这种禁忌的性爱,这会让她感到罪孽深重,可她又无法抵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因为身体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天平的两端不断地摇摆,她在天平的中央,就快要被撕裂成两瓣。
与她的纠结不同,戚祺年没有任何思想包袱,他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女儿的性爱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爽到这种程度,有种不管不顾,什么也不做。
就整天和她抱着做ài的冲动。太爽,太上瘾了,他用手臂勾起她两条腿,将它抬高打开,裙子滑落到腰上,腿心淫糜的风景很快呈现在两人的面前。
破碎的内裤下,是粉嫩湿润的馒头逼,腿根的拉扯,让逼缝大大地裂开来,肿大的阴蒂高高凸起,下方吞吃大jī巴的骚穴,正可怜巴巴地小幅度收缩,穴口边缘不断有透明的骚水的溢出来。
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按着明珊的脑袋,故意让她低头去看,哑声说:“小妖精,你看看,小骚逼被父亲的jī巴操得都变形了。这算不算惩罚?
以后你再气我,我就用jī巴这般罚你,罚得你再也离不开父亲的jī巴。”这般淫乱的交合,明珊只是看一眼就要被臊死。
她赶紧撇开脸,挣扎着想要并拢两条腿,但可想而知,男人根本不可能如她的愿,他勾住她的腿,再次挺腰让jī巴抽chā起来,就是非要她看着,他是怎么用大jī巴讨伐她的。
“啪啪啪”的声响从腿心传来,明珊被快速地晃动着,晃得身体都要散架。激爽的快感从小穴里蔓延开来,很快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嗯”午后炎热,院子里传来声声蝉鸣。
明珊被父亲的大肉棒反复操干,已是操出一身黏腻的热汗,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几滴汗珠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汇集在下巴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很快就被男人用舌头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