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他瞥了秦湛一眼,闷声不响的吃着西瓜,那眼神是越看秦湛越是不顺眼,可能跟自己的宝贝女儿乖巧的坐在那小子身边吧,犹如自己最珍贵的珍宝被人抢了的感觉。还有就是怕女儿被这个家伙骗了,伤了。
“我睡觉去了,你们两个怎么睡?”薛静终于离开了秦湛之侧,打着哈欠。
薛士鲤说道:“你不用管了,我们两个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先睡,我想今夜会有人无法入睡。”看了一眼秦湛,笑了笑。
哦!“你们也早点休息!”薛静很想听两人谈话,可是这些天连日的惊慌疲惫,让她不堪。终于放下心来,那种无力感袭来,进屋去了。
“你真的叫秦湛吗?”薛士鲤问道。
秦湛点头,手中拿着五年级的数学教材读着。
薛士鲤笑道:“别装了,她睡着了,来说说你的事情,咱们可能是同行。喝点酒?这是我师傅临终前给我的,藏了五十年的药酒,就还这么一小坛子,来小杯的。”刚才在喜悦楼他可是见识了秦湛的酒量,那大杯,咣当就是一杯,要是他那样喝,早死了!
小酒盅!淡黄的酒液!“嘿!还是这酒带劲。”薛士鲤将酒直接倒进嗓子,火辣辣的直到胃部。“怎么样还行吧?这可是我师傅,花了十年采集草药,秘藏了五十年,喝了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可以延年益寿。其名百霜,绝对佳品,价值千金。”
咣当!秦湛喝掉那百霜酒,说道:“花露虽可明灵,但缺真火;山泉虽可清心,但缺上气;二十三参芝虽分阴阳,但缺锻炼;酒性虽是通达,但缺安燥。此酒虽可固形体,但不能养五脏,阴阳不谐,多喝不易!”
“哦?小子,有一套,没想到临时发挥就能说出这么番话来,看来底子很厚,出道多久了?”薛士鲤问道:“其实呀,这他妈的社会,咱们这行也许算是干净的,不丢人!”骗子不丢人,最起码比某些人高尚!
秦湛摇了摇头。“别不说话,咱俩交流下心得,你走的是冷酷路线,以突然的奇谈怪行,惊人之举走江湖。我呢,走的是道骨派,仙风习习,勾搭连环,算是温柔迂回流,咱们相互交流下对于咱们的事业,很有好处,精益求精吗!”薛士鲤说道。
“你倒是说话呀,刚才那段不是挺有诱惑感染力力?又玄又有几分道理?”薛士鲤说道:“花露虽可以冥灵……二十三参芝……恩?你说这酒里有多味草药?”有点不对!
秦湛说道:“二十三味参草灵芝,以花露为引,山泉为浆,白酒为基,酿制的。”
“你小子敢看我的秘方?”薛士鲤捂着他的布包起身,盯着秦湛,再想:“不对,布包一直在我身上,你不可能拿走。难道,难道你还有品药的本事?”他前天见识了薛静给他看了这小子雕刻的那些小玩意,手艺确实不错,。但他不认为这个家伙是什么手艺人,一个手上没有老茧的手艺人?那雕刻不过是骗小姑娘的把戏,而且秦湛的那套西服,他看见了,那确实不是什么地摊货,而是高级玩意。
“说说这百霜酒里有什么药材?”薛士鲤在他布包里掏出一本老旧的古册子翻开。
秦湛说道:“人参去身而留须,丹参去须而留身……”这些对于秦湛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很久不玩的东西了。
哦!卖切糕的!“你祖上是不是和清一派有什么瓜葛?要不然怎么会有这配方?”惊讶道。他宁肯相信秦湛是清一派的老道的私生子,也很难相信他有那喝酒品药的本事。因为,品药也许有,但能品出是人参身,还是人参须,这就有点不可理喻了。
“没有!”秦湛看向薛士鲤手中小册和那打开布包,问道:“那包里的黄策是什么?”布包里是两卷被黄色锦帛包裹的书册。秦湛所问的那一卷黄帛上面,绘有一奇怪符号,弯曲繁复。
薛士鲤看了看自己的包裹,说道:“可以!我可以给你看,不过你得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虽然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女儿,但他的身上充满了奇怪,说是行走江湖,却没有身份证件;说是雕刻手艺,却没有老茧,说是……还是一个敢在刑警队打局长的家伙,总之他薛士鲤看不懂。但他能肯定秦湛不是他的同行,没有哪个同行有这份定力,也没有那个同行敢打局长?
秦湛点头,接过薛士鲤手中的黄策,打开,皱了下眉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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