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贫道今日不迎客!”未等门外一张张笑脸变幻,薛士鲤将大门关上。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烟缸,回到客厅里随意的坐在竹簟上,从道袍内掏出一盒香烟,点燃。谭莹此时没了心情对薛士鲤的这不仙风道骨的动作抱有惊讶。
薛士鲤抽了几口烟,笑道:“呵!我们还以为你说的那个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心上人,已经不在了,没想到她是在的!”话音落后,客厅又再次恢复了那沉闷,“那日后,我曾经一度以为你是那个十五年前那人,以为他有回来了。名字,气度,装束……现在看来,你不是!”薛士鲤在那日见识了那‘神异’之后,将眼前这个人和那个被称作神的人相印证,发现两人之间有着诸多的相同。
可今日他又否定了,他绝不会是那个神,那个神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幕后!而不是叫做谷灵!此时的薛士鲤又找出了无数的根据,来否定眼前这个如神一般的人,不是那个神。他身边没有幕后,他身边没有行者,他身边没有……他的博教分崩,大山联邦溃塌,原先的子民在挣扎,华夏四区在被封锁贫苦,信徒流散……他没有前去,他不是神明……华国有无数肮脏污秽,不公不正,他视而不见……不仁,不慈,他不是那个神!他只是一个非凡的高手罢了,和那个万里苦行的神明不可并论。
“你有女人,怎么不早说?”薛士鲤问道,又点燃一根烟,猛的吸了一口。女儿房中的哭声渐渐的息了,他心疼自己女儿,她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伤心。再又苦笑:“这怪不得你,怪不得你。哎!但,你调拨了这许多女子的心思,又该如何呢?都是这般吗?”指了指卧房。
秦湛苦笑:“抱歉!”除此之外他无话可说,无论如何,那些女子确是因他而动心,也很可能因他而伤心。怎样处理这样的感情纷乱?他没经验!
日已偏西!谭莹没有回去,也没有张罗她的小诊所开张,只是无言的坐在这静室之中,时间悄然而过。失落!也许早就注定。当一个以上的女子喜欢同一个男子的时候,注定只有一个女子是笑的,其他的人也只能是失落。这样也许更好吧!她那浅浅的朦胧好感,如今早一些断了,省得自己如薛静这般的深陷,承受那样的难过。
自我平复,但那份失落依旧。“看来我那开业大吉的红对子,贴的早了一些。”谭莹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似乎真得找一位得道的高人看看的时辰,改天薛伯伯给我那小诊所定个时辰吧。”说着起身,心似乎是轻松下来。
谭莹走到门口,转头对秦湛说道:“秦大哥好像不同了!”
秦湛说道:“是不同了!我们每一刻都在不同,这一刻的我不是那一刻的我,也不是片刻后的我。我们所知的只有过去,未来的每一分都是未知。”
“真的不同了!”谭莹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秦大嫂谷灵?”她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驯服这样的男子。
秦湛也是笑了,说道:“不会很久了!百年而已!”他与大鬼弥化黑洞之时,她的两仪之体还不完全,所以修养的时间要比他长很久,不过清明境的他知道,由于大鬼的群之道,也许她破茧而出时,可以直达两仪巅峰。
百年?谭莹一愣,薛静的卧房里似乎也有了动静。薛士鲤苦笑,心道:也只有你这个人可以说出这话来。百年?还而已?可能你之前在深山里‘与狼共舞’的活了上千年了,你不是人,也许觉得不是很长,但常人中有几个有把握活到一百岁?你这样说,不是又给了女儿希望,或者说是误会?
秦湛在薛士鲤的脸上似乎也发觉了自己的话里有问题,赶忙改口说道:“她没有死,她确实没死……只是在另一世界,很快就回来……也许用不了一百年……”慌乱!哎!有了所谓之后,怎的这么的麻烦,好复杂,好纷繁!他就好像是一个只会做一加一的小学生,突然去解答一道极高深的难题,无从下手,无所是从。他见识过人间真情,也见识过狡诈不忠,以及那些污秽难言,但那些不需要他去解决,即使去解决也是很简单的杀掉。
对于感情的问题,尤其是男女感情问题,秦湛基本就是个小学生,还是那种不会一加一的小学生。看着走出房间的薛静,秦湛还想解释什么,但被谭莹打断了:“哈哈!秦大哥不必说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未来的每一分都是未知,也许下一刻地球就毁灭了也说不定。更不要说遥远的百年的未来,是不是小静?这一刻的存在,那才是存在,真真实实的存在,爱也是一样,爱了就存在了。未来?下一刻会如何,没有谁知道,还谈什么遥远的未来?最重要的是现在!”人是没有未来的,只有现在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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