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兰和齐苒只见的门外的薛士鲤身周似是起了一阵旋风向外荡去,刚才还凝眉沉思的老道忽然间变得眉眼带笑,犹如孩童一般,整个人似乎也变得再不相同。
“明白了!明白了!”薛士鲤迈步进到殿内,快走几步到得秦湛的身前抱拳躬身,没有言语,只是深深一躬,神情激动。
秦湛笑着抱拳还礼,说道:“恭喜了!”
“我爱吃苹果,她爱吃香蕉,她爱吃西瓜……就是这般的简单。哪里有什么固定的成法,人不同所以爱好不同,本性不同所以行事不同……我有我的性格,却要拘泥于先师的性格,力图做到与先师相同,您爱吃大饼,我却也要追求吃大饼……哎!我的这十几年的迷茫疑惑啊!”薛士鲤感叹了一声,环顾着这个虚室生白凭空光亮的大殿,眼内满是惊奇。为甚惊奇,因为他眼中的世界,已变得不同,清晰且充满了让他心宁的丝丝精气,缓缓与他相沟通,寰转与体内。他可以感觉出来,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巨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让最直观的感觉,那就是力量,机体的力量。轻轻的捏了下拳头,似有千斤之力。
咦?四下摇头晃脑感知这新变化的时候,薛士鲤忽然发现秦湛的侧后方站立着一个年轻的和尚,搞得这位初进一品的外号叫做老道的家伙一愣。‘这个和尚怎的……会如此?’薛士鲤收敛的笑容,转头看向齐苒和任兰,最后目光落在秦湛的身上。他知道这寺庙里不应该还有和尚,更不应该有‘这样’的和尚。
秦湛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就是如此。“这位大师不知法号为何,贫道薛清一有礼了。”薛士鲤又仙风道骨起来,单手打了稽首面带微笑。此时的薛士鲤破了那心障,知晓了德行天律外的本性不同,没了原先的对自己所行的疑惑,所以如今的装模作样起来,更加的如鱼得水,更加的仙姿玉颜。
“见过薛道长,贫僧法号法悟!”法悟和尚双手合什,几人在大殿内互相寒暄片刻,通报了姓名。
薛士鲤问道:“法悟师傅,贫道听闻这普宁寺已被拆迁,早已经没有人主持了,怎的法悟师傅还会在这里?”
法悟笑了笑:“小僧是留守寺院的,虽然弊寺破落,但总还是有些佛经器物,需要有人看管。适才小僧在后殿收拾器物,听到了两位女施主和秦施主的言语,所以出来招呼四位!却没想到还有学到这位神仙人物。即是来此,便是有缘,几位请,我带着几位游览下我们这普济寺,可是很久没有贵客来了。”伸手虚引,引领着秦湛等人穿过大殿,其间给四人讲述着那诸般佛像和墙壁上绘画的佛门喻世。
走过大殿,进到偏门,转过门槛,来到了后殿。这后殿之中供奉的是药王佛,左右的墙壁上绘有药王佛化身度世的灵验。法悟端得是个好和尚,是个解说的好口才和尚,将那墙壁上的故事讲的是妙语连连,佛家谒语,禅机偈文,典故世情随手拈来。
“几位施主请!出的这偏殿就是静室院,也就是僧人们住宿的地方,方丈室的所在。”可能真的是很久没有人来,法悟神情飞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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