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儿功德呢,正是说的孤儿院内孩子。本来呀,我还想再用点手段让辛卜衫来这杏林镇,那时我再‘指点’一下……我就是想通过辛卜衫的人脉来解决这拆迁的事情。可没想到,你们庙里的和尚们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辛卜衫,想让他来代理你们寺庙的官司,更巧的是,那天辛卜衫和朋友到这普济寺做些调查,却正遇上村民和拆迁办的人堵住道路辱骂殴打刘芳和孩子们。”
薛士鲤望了下那庙宇中似要上山的一干人,说道:“可能是我之前那句‘西南有小儿功德’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辛卜衫还有点良心,总之辛卜衫是挺身而出了,凭借着人脉还算妥善的处理这件事。搬迁是肯定的,但可以得到应有的补偿。事情的结果还算不错!我也因为此事和不受金钱的清高,名望更甚。小兰,刚才你还问我为什么把孩子们安排到浙金大学的那处写字楼里?也和这件事情有关。浙金大学的连环凶案后,校内人心惶惶,校方领导钱清通过辛卜衫找上我这个名号颇大的‘清一真人’想要斩妖除魔。我从你和小苒的话里,自然听得出来那杀人者是个高手,但我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去冒险一试,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把浙金大学那栋写字楼的最上面两层作为功德,无偿的租用给刘芳的孩子们使用十年,也算是我为孩子们谋得一份产业。呵呵,那时辛卜衫感动的要死,他还以为我的此举是为了他!虽然危险,但我觉得值了,那两层写字楼,十年的租金可是不菲,而且只要我不死,我就有无数理由言语来应对,这写字楼是肯定可以拿下。况且,我还有一个杀手锏!”
齐苒说道:“秦大哥?”
“没错!”薛士鲤说道:“那时我虽不知是先师,但也能肯定他是个武林高手,即使赢不了,活着回来问题应该不大,哪里想到,那个杀人者居然是……”
哦!任兰和齐苒对视,苦笑,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般的曲折故事,太离奇了,这个薛道长也是太高深莫测了。佩服!佩服!这个仙风道骨的不受人间金钱俗物的老道,真是厉害。
法悟这时问道:“那个杀人者是谁?”
“和你一样,是个死人!”薛士鲤说道:“事情到此,我本以为就皆大欢喜了,哪里知道你这个和尚却在七日内命案四起,杀了十人。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重大的案件,那些咱们伟大且英勇的警察同志们,怎么不快速的找个‘凶手’出来,好给人民群众和领导们一个交代?也显示一下,破案的神速?所以在找不到你的情况下,把和那死的十人有过节的刘芳抓了起来,认作凶手,严刑逼供。”
薛士鲤看着脸色有些变幻的法悟,说道:“这群警察也是瞎了狗眼,也不看看他们抓的是谁,想靠严刑就让有大坚持的刚性女子认罪,那是痴心妄想。也正是因为这宁折的刚性,所以刘芳被殴打十余天,重伤住进医院。法悟和尚,你说,我能不来找你吗?”
“这!这!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法悟和尚的煞气波动,脸上显出深深愧疚和闪躲,那个名叫刘芳的慈善女人,他小时曾经随着孩子们叫过妈妈,也在心里真将他认做妈妈。刘芳对他也如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这慈母的女人却因他而备受痛苦。“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晃动,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妈妈被抓了……失神彷徨!
突然!愧疚无措的法悟眼内红气暴涨尺余,僧袍化作血红,凌空而起,戾气散发,犹如厉鬼摸样,喝道:“杀!都是那群妖魔,都是那群妖魔,我去把那些警察杀光,杀光他们,妈妈就可以出来了,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本是孤儿的他,刘芳是他唯一的母亲,虽然他很多时候是在心里这么称呼她。杀光那些妖魔警察,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
任兰被这一景象吓得赶紧缩到秦湛的身后,齐苒也是倒退几步掩在秦湛一侧,此时法悟他可怕了,血红僧袍,血红目光……如果以前她们以警察这个名号自豪,那现在打死她们也不敢说自己是警察,看法悟那情形,她们要是说自己是警察,估计立刻会被这血红和尚撕成碎片。
“你们快看,上面通红的是什么?上面有人,刚才可能就是他们敲得钟,他妈的,不知道这里要拆迁嘛,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狗日的游客……”几个拆迁办的大人带领着七八人穿过后院,向山上的这钟塔院奔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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