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熏轼摸摸下巴,面瘫的脸平静地注视着一前一后的两人,见到司嵌寒的眼神,自觉地穿上衣服。
“寒,不好玩。”和熏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一副面瘫脸,他还很兴致勃勃的答应司嵌寒配合他演戏呢,他还没演够就被宣布结束了,不过瘾。
“刚才你有乱摸吧?嗯?”司嵌寒不答反问。
“嗯。”见不到司嵌寒阴寒的脸,和熏轼大方的承认。
忽然司嵌寒的脚步停了下来,长腿往后一甩,将和熏轼踢得老远,跌在地上。
夏凝音吞吞口水,她忽然很同情和熏轼,她都能感觉到这一脚的力度了,司嵌寒这是在玩命吗?这么踢人受伤了怎么办,钱再多也不够赔命啊,但是很奇怪的,却没听到和熏轼的痛呼。和熏轼自地上站起来,不但没有痛呼,脸上还没什么改变,拍怕臀部的污渍,很平淡的说:“寒,你还是怎么厉害啊,动作很迅速,可是,不痛。”
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突然发现和熏轼很欠揍,不过,真的不痛吗?司嵌寒踢人的那个劲儿可是不小的,她不敢想象如果是她,她会怎么样。
司嵌寒充耳不闻,直接往里走,夏凝音才刚刚放松的心弦,顿时又绷紧了,真的要进去了?
见到司嵌寒走远的身影,她快速的走近司嵌寒站在他身侧和他并排走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至少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进去后才不会这么的不知所措。
到达目的地,里面不是夏凝音想象的腐朽,灯光调的很暗,感觉很有神秘感,很奢华华丽的布置,人很多,偶尔有服务生在走动,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靠在一起,穿着打扮很正式,她的牛仔裤白衬衫看起来很朴素,很不搭调,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牛郎店,反而像上流社会的宴会?
学着司嵌寒要了杯自己爱喝的鲜果汁,夏凝音疑惑的看着司嵌寒“喂,我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牛郎店吧?”
“原来你还惦记着牛郎店啊?”司嵌寒讽刺道。
夏凝音撇嘴,不想跟他再贫嘴下去,啧,不说算了,谁稀罕?!
他们一进去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夏凝音撇嘴,稍稍的远离身边的两个发光体,这些男人也真是的,走到哪都是一道风景线,要他们这些平凡人怎么过啊。
司嵌寒眼尖的注意到退宿的夏凝音眼神一沉,冷厉的说:“想去哪?”
“没想去哪。”夏凝音没好气的回答。
他们走到再边边的一个角落坐下,夏凝音拿着饮料喝起来,不悦的说:“来这种地方你也不提前说一声,你看我穿成这样,存心让我丢脸是吧?”
“丢脸的是你,关我屁事!”
夏凝音冷哼道:“你就不怕我穿得不得体,站在你身旁让你脸上蒙羞?”
司嵌寒忽然正式的看着她,鄙视的说:“谁决定让你站在我身旁了?我可没这么说话过,别自作多情了,一会儿的时候,我劝你最好躲在角落里,不要来打扰我。”
他带有逼视的话听在耳朵里不舒服极了,夏凝音反驳道:“你以为我稀罕啊?要不是你拉着我,我会来?好笑!”
夏凝音话语刚落,忽然感觉到一阵风在自己身边拂过,她怔了一下,忽然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寒,老公,你来啦?我可想死你了,唔,亲一个!”
“老公”?夏凝音身体一僵,手心有些颤抖,错愕的抬头,只见一个穿着大方得体的绝色美女扑上前,紧紧地抱着司嵌寒,司嵌寒被迫后退一小步,刚站稳美女红红的嘴唇就故意般在他的脸印下两个吻,哇,好热情的女人啊。
女人乌黑油亮的波浪曲发随意的披在肩后,露出白希细嫩的脖颈,身材娇小,皮肤白希细腻。
夏凝音从头到尾的浏览一遍美女,最后落在她细致的脸上,夏凝音再次倒抽一口气,那张脸太好看了,几乎跟司嵌寒的有得媲美。
两人靠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标准的金童玉女,怎么看怎么怎么的碍眼。
被人画个大花脸,司嵌寒眼眸一凝,不悦的说:“都说你做人要矜持点,刚回来就报复我?有这么恨我吗?”
他话是这么说,可是嘴角还是绽放了一抹笑容,很淡,却又很纵容,很宠溺。
钱雅思咯咯的娇笑,撒娇道:“谁叫我太想你了嘛,老公,你想我不?”
见大厅里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司嵌寒将钱雅思推开一点点,面无表情的说:“你再颤音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钱雅思委屈的低下头,眼眶泛红,可怜楚楚的看着司嵌寒“寒,你凶我,你竟然凶我,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求之不得。”司嵌寒真是说得一点都不留情,仿佛刚才的纵容和宠溺只是夏凝音的错觉,看着司嵌寒和平时一样的表情,夏凝音又能感觉到他又有点不同,但是究竟哪里不同,她暂时还没想到。
司嵌寒见到夏凝音注视着他们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她,不说话,见到他不在意的眼神,夏凝音的心忽然不舒服起来了。
钱雅思抱住司嵌寒的手终于放开了,瞥了眼和熏轼,一改之前的娇态,冷冷的说:“我说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干嘛?没看到我跟寒两夫妻在团聚吗?是不是该识趣点到一边去,我们两还要亲热亲热呢,有你在这,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和熏轼耸耸肩,面瘫的脸看不出表情“怎么?你们结婚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么见不得人?喜酒都不请喝一杯。”
“快了,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寒订婚的,不久之后我相信我们就会踏上幸福的礼堂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那杯酒!你说是不是啊?寒?”钱雅思和司嵌寒十指紧握,摇着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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