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弄到钱,不再借我五千元了,那我决定把小沫借给你。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听到这里,我感觉我的眼眶已经蜿蜒出了液体,那是咸咸的感动的泪水。
“伟哥,小沫也很大度,我和她都很相信你,相信我们之间的友情嗯,不多说了,向你妈问好,祝她早日康复吧!还有,一定替我照顾好小沫,她那个断了两个多月了,可能她肚子里有孩子了,拜托照顾好。我挂了。”
我紧紧地握着手机,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轻轻的、用力地喊了声:“好兄弟!”我把手机收好,满脸是泪的看着项小沫。
我不知道怎样感谢这对我一辈子的朋友,去拥抱小沫,不合适!去亲吻小沫,那更不适合!我突然伸出双手用力地握住了小沫的手小沫看我百感交集奇怪的举动,一下子惊讶起来,没几秒她好像又意识了什么,哈哈的笑着:“亮伟哥,乐意我陪你回老家吧?”
“乐意,乐意”我傻乎乎的连续点头。“哈哈哈哈”“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车驶在路上,大巴里的cd音乐很应时播放着周华健的朋友,我的心也随着音乐感动在路上。
小沫是个性格开朗的美丽女人,我认识她比认识梦蓉更早。从她和方旗恋爱开始,我就和她也成为了朋友,给我的感觉总是笑嘻嘻的样子。
后来知道她和梦蓉是闺蜜。我总感到奇怪,性格多少和有点腼腆的梦蓉,怎么会和小沫这样性格外向的家伙无话不说呢?
一路上,小沫不停和我说话,兴致勃勃的和我谈论一切:除了感情、除了痛苦、除了何梦蓉我知道她是有意避开一些让我忧伤的东西,正如方旗说的,他老婆性格虽然外向,但却是个善解人意、懂得智慧、懂得生活的女人。正因如此。
原本孤单漫长寂寞思念的旅途,也变得轻松释然。途中因为有了次时间不短的堵车,长途大巴到达r县车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转去半山腰,我出生的那个小村落的最后一班公交早已开走了。
“怎么办?”公交站门口,我拖着行李箱问小沫。“看来我们真的要做夫妻了,找个宾馆开房去。哈哈!”小沫依旧保持着玩笑的言语:“不过伟哥,要开两间房哦!嘻嘻!”
说完,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坐了八、九个小时的车,小沫为了减少我的忧虑,又说了这么多逗我开心话,现在她有点累了。
很奇怪,我们走了车站附近三、四家外表稍微干净的宾馆,门口都摆着“客满”的示意牌,看来,我离开了这几年,r县的发展也蛮快的,人流量多了,连住个宾馆都比较费力。
差不多转了一个小时,离车站稍远的“新云宾馆”与其说宾馆,还不如说招待所更合适。“喂,服务员,开两间单人房。”“没了。”低头忙着写什么的胖胖女人看都没看我们,扔出了两个字。
“没了?那还有其它房间吗?”我继续问道。许久,那个胖女服务员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和站在身后疲惫的小沫:“只有一间双人房的了,其它都满了。”
“哦那附近还有宾馆吗?”“要不要?不要就走,有到了这庙给其它庙里的菩萨烧香的吗?爽快点,不要待会也没了的!”胖女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什么态度!’我心里有点冒火:‘也是,转了都个把小时了,也只有这家门口没有摆着“满员”的牌子。’我还在犹豫中“要了。”小沫突然从后面发出声音。“还是这位漂亮的姑娘爽快,二百二。”胖女人鄙视了我一眼。
两楼靠西的这间双人房间,总算没有我想像的肮葬,至少被缛还算洁白。小沫一进房间就屁股向上趴在床上了,闭上了眼睛说:“亮伟哥,我太累了,就这么睡了,你要是累,也就这么睡吧,不过衣服别脱。嘻嘻!”
然后她把头转向了它处,用脚蹬掉了脚上的耐克鞋。‘这女人,都这么疲惫了,言语间还带着笑话。’我看着小沫这副可爱的样子,微笑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感到很疲劳,把行李放好后,我也仰面躺在她边上。
听着小沫均匀带着一点因为疲惫的小鼾,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歪过脖子看着小沫,突然想起梦蓉,那张细致清丽可爱的脸,白净的脸庞、乌黑的头发、柔柔的肌肤,双眉如画、小小的鼻梁、小小的嘴、薄薄的嘴唇,嘴角时不时微微上扬的时候,脸颊露着两个甜甜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