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门能闭合,我急急的褪下裤子蹲下,放轻松起来坏肚子引起的大便,来也快去也快,没用什么力,我已经轻松很多,肚子也舒服许多。长出一口气,提裤子准备冲洗便池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声音!
“嗯别”很轻,由厕所的门口传来,是个女声。‘不会吧,这真是女厕所吧,那我被发现不是成笑柄了?’我轻轻的拴好皮带,有点紧张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不会,这里还有小便池的,是男厕所!’在我确定自己没走错的同时,门口的高跟鞋点地声已经很清晰了,进来的果然是个女的。
不是我走错,三更半夜是这个女的昏了头,但我还是不敢推门出去,希望外面的女子发现弄错了厕所,能迅速的退出。
高跟鞋点地的声音急促了几下,像是外面的女子被绊了一下或被推了一把:“嗯别”同是诺诺的发出刚才在门口的那几个词,还是很轻,只不过她已经进了室内,声音变得清晰。
“蓉!”虽然只是很轻的一声,但我下意识的感觉到,外面的女人是我妻子娇柔温顺的何梦蓉。
‘不会的,莫亮伟你这个神经,是不是连续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连续的不幸地看见梦蓉被王雄、被周大翔叔子凌辱之后,一听到女人诺诺的声音,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哀怜的何梦蓉了?
不会是她,她是爱干净的,不会半夜走到男厕所来。’“呵呵,这里应该没有人来的,我的侄媳妇,我再把这里的门带上,你可以放开点了,呵呵”“轰”的一下,我的脑袋瞬间似乎要沸腾了,鼻血也差一点儿就喷了出来,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跌倒在这卫生隔间内。刚才的那一句不在是由外面女子发出的,而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声音,这个声音不熟悉。
但并不陌生,如果我没听错,周大翔的二叔刘小根昨晚在周大翔的淫窟里调戏梦蓉时发出的就是这样的音调,中午在脑外科听见那丑陋的女人和刘小根对话时,那龌龊的男人发出的语调就是这样恶心。
‘我的天哪!刘小根还称呼外面的女人为侄媳妇!难道外面那个女人真是的梦蓉?难道梦蓉真的还会来医院和她的猥琐二叔陪受伤的周大翔?
即便是这样,那又怎么会黑更半夜和这个又矮又丑、满脸麻子的半老头走进医院楼道里的男厕所呢?’我不敢用力地呼吸,安静的直直站立在蹲坑上面,听着外面的男人轻轻的关上了厕所的门。
“二叔别这样,求求你了,大翔还睡在重症监护的病床上呢!”的确是梦蓉的声音,说话显得很委屈。“呵呵我的侄媳妇,别装了,难道你真的在乎我的侄子吗?”“我”
“他这样的粗鲁的对你,你会在乎他?别看你二叔模样不行,混江湖的时间可不短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看的明白的。我们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的内心还是只有你的笨蛋前夫莫亮伟吧?而我听大翔说过,莫亮伟其实心里也还是惦着你的吧?”
“不”“你还在狡辩,不过莫亮伟的确是个美男子,又高又帅,可惜穷了点,笨了点。梦蓉呀,你也的确是个大美女,可惜命不好,不能和他相伴终生的。”
“二叔,你别说这个”“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我的大翔侄子到底怎么受伤的?怎么这么巧,昨天上半夜我和大翔两个还在你身上快乐呢,怎么下半夜他突然脑袋开瓢了?妈的,是不是你暗地里联合了你的前夫,把他害的?”刘小根的语气有点加重。
“没有,不不是的”梦蓉的声音不响,显得很凄弱。“妈的,什么不是呀!你说是贼上门打伤了大翔,那贼怎么不打伤你呢?你怎么毫发未损呢?说清楚,到底谁打伤我侄子的?你这婊子不说清楚,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刘小根的语气更加凶狠。
混蛋!这个恶心的阳痿男,说话语调突然变了样,结束了那份戏弄的猥亵,多了一份强硬的威胁。
厕所内的高亮节能灯,洒满我站立的整个蹲坑隔间空间,同时也该照亮着一门之隔外,蓉和刘小根所处的位置。我轻轻的、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对准了那隔板门上因为门把手掉落后显露出的空洞。
我再次确定,和我一板之隔、在一米开外站立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何梦蓉!门上的圆洞不大,但足以让我能清楚地看清梦蓉翘挺的睫毛,水汪清澈的眼睛、挺拔秀丽的鼻子和红润性感的嘴唇,可爱娇媚的脸庞透着一丝粉红,如同一朵出水芙蓉,绽放着一种羞涩的美丽。
怎么梦蓉只穿一件淡色的吊带衫和一条齐大腿的毛边牛仔短裤?虽然天气闷热,但a市的日夜温差很大,即使白天温度很高,到了晚上,梦蓉也不至于只穿这样小尺寸的衣裤出现在医院,甚至站立在医院的男厕所内。我定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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