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很配合的说:“母条子最爱大爸爸的大jī巴”颤抖着把屁股向后一顶,我正探着头去追舔周大毛的阳jù,被顶个正着,这个强力屁锤使阳jù完全没入我的嘴里,来了个其深无比的深喉,插得我翻了白眼。
“大爷爷的jī巴太猛了,差点插爆了孙子的食管。”我忍着咳嗽和恶心说,我没有说谎,我口腔里感到了铁锈味,我的食管可能真的裂开了。
周大毛、周二毛笑的说不出话来,周三毛笑着说:“太怂了,你他妈的比娘们儿还怂,以后就叫”怂娘们儿“吧。”“谢谢三爷爷,孙子从今天起就叫怂娘们儿。”我挑了个兰花指,捏细嗓子说。
周大毛残酷的蹂躏着老婆的后庭,老婆痛苦而驯服的大声报着数,我心碎的看着丑陋的阳物在美丽的臀部中间进进出出,不住口的赞叹着:“大爷爷,您的大jī巴真是绝了。”“狗操的大屁股娘,屁眼子是不是特享受呀。”
“大爷爷,孙子给您磕一个,真是太崇拜您的壮jī巴了。”“娘哎,怂娘们儿也给您磕一个,再加把劲,屁眼子再夹紧点呀。”老婆报到二百三十五的时候,周大毛才射了精,浊白的精液混着鲜血和粪便糊满了清新雅致的嫩菊,惨不忍睹。
“怂娘们儿,给你的骚鳖老婆,不,骚鳖娘起个响亮点的名字。”周二毛说。“回二爷爷的话,您看叫”大腚子“怎么样。”我吓得脑子都不动了,鬼使神差的说。
他们笑了,我和老婆陪着笑,只有失去一只耳朵的那个小姑娘在哭泣。我们通过了考验,夫妻双双被捉鳖。生活真是充满了幽默,我和老婆在厕所被捉了鳖,又住进了厕所。
三兄弟的交通工具是个车拉移动厕所,前面是车头,后面是厕所车厢。厕所车厢有对外开门的八个隔间,在临近车头的1号隔间门上,永远挂着“故障中,暂停使用”的牌子,那里是关押母鳖们的囚室入口。
这个隔间在外表上和其他的没有任何区别,除了一个坐便马桶之外别无他物,但打开朝向车头的侧门,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并排八个蹲坑,蹲坑上蹲着赤身裸体的母鳖。
手脚铐在一起,被地板探出的钢环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面对着车头方向,头扎进墙板上的圆洞里,脖子被卡住,肛门里深深的插着根胡萝卜。
她们的头位于墙板的夹层里,三兄弟让我和老婆参观过,她们都带着眼罩和钳口环,面前悬着一个槽子,里面会定时放些稀粥,她们合不上嘴,不能嘴嚼,只能喝粥。这个姿势叫“蹲死王八”在卖出之前只能这么蹲着。
母鳖们按照被捉的顺序排了号,老婆是“母鳖九”我因为夹了卵子,没资格参加这个排名,算是大龄“鳖犊子”母鳖们都是我的“姨。”
美丽的老婆是“骚鳖”其他的除了逃跑未遂惨遭割耳的“母鳖二”还稍显清秀外,都是膀大腰圆的“壮鳖。”
鉴于蹲坑的容量,他们通常一批捉八个鳖“一个王八一个坑”出手之后再去捉,我和老婆是“计划外鳖”没有自己的蹲坑,住在不开放的1号厕所隔间里。
老婆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个又厚又重的金属项圈,后面伸出一根铁链,锁在马桶上,这叫“鳖绳”前面四条铁索,两条短的连着铁圈扣在手腕上,两条稍长的也连着铁圈,锁在大腿上,这叫“鳖蹄扣”铁链的长度使她伸不直胳膊,挺不直腰。
她的耳孔里,穿过一个曲别针,曲别针上挂着一杠三星的警衔肩章。我也光着屁股,戴着和老婆一样的锁链,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衔肩章是两杠一星,这些肩章是从我们的警服上撕下来的。
我很庆幸老婆从小就穿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样经受铁钉扎耳垂的痛苦。空间还算宽敞,挤一挤的话,我和老婆能勉强躺下,但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额头顶着额头,膝盖顶着膝盖,双手抱头,面对面的蹲踞着,这叫“蹲活王八。”
我的脚麻的像针扎一样,老婆浑身哆嗦着,但我们不敢动。“大腚子妹妹,小生来贵宝斋开闸放水了。”
是周三毛的声音,他是个自以为很幽默的熊孩子。只有在三兄弟大驾光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改换姿势,活动手脚,但我们宁愿一直这样蹲着。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腚眼子想死三爸爸的大jī巴了。”老婆跪下磕了个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三爷爷来指导工作,怂娘们儿给您磕头了。”我也跪下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