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天香酒馆”的门小心翼翼的开了一一条缝,一个人影从里面飞快的窜了出来。看了看四周的动静,那人合上了门,戴上了一个斗篷急匆匆的走了。那人不慌不忙的走着,一路还小心的四处张望着,等到了一处灰败的土地庙前,那人停了下了,慢慢的摘下了斗篷,就着月光,依稀能辨认出正是天香酒馆的老板娘——金花。咬了咬牙,金花推门走了进去,她从怀里摸出了火折子,点亮了一小截的蜡烛。烛光中,但见庙里破败不堪,灰尘密布,蜘蛛网也密密麻麻的。金花深吸了口气往里面走了几步,隔着竹帘,依稀的能看到有一个人影,她开口说道
“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已经遵照你的吩咐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一个飘忽不定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来是男是女,只听那人说道
“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别忘了,我们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然也能够把你打回原形。一无所有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哼!你最好识趣,只管照着上面的做就可以了!”
金花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情,不待她说话,一个锦囊抛了出来,一阵风吹过,帘子后面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等了许久,鼓起勇气,金花摸索着上前捡了起来。就着朦胧的烛光,她打开了锦囊,一看之下脸色就变了。踉跄的扶着根柱子站了,金花双手紧张的发抖,身子也不停的打着颤,看了看庙中那慈祥的土地公公,在金花的眼里似乎变成了狰狞的夜叉,她惊呼一声,仓惶的逃走了。
小三子打了个哈欠,憋得尿急的他两手抓着裤腰带,匆匆忙忙的的往茅厕奔去。等到撒完了一泡尿,小三子舒服的长叹了口气。起身回房,等路过大堂的时候,上面传来一阵响动。小三子好奇心作祟,摸索着上了二楼,黑灯瞎火的他倒也不怕。等到上面,一阵低低的呜咽声从老板娘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小三子忙走到了门口,小声的说道
“老板娘,你没事吧?”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等了会儿,金花的声音响起,就听她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半夜三更还不不赶紧回去睡觉!瞎嚷嚷什么,作死啊!大半夜了还晃悠,明天还做不做生意了!哼,要是让我看到你打盹偷懒,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小三子摸了摸脑袋,心里只怪自己多事讨骂,听她骂人的声音中气十足,看来是没事的了。吸了吸鼻子,他自认倒霉的下了楼,钻回自己的被窝呼呼大睡。
慕容或睁开眼睛,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回味的一笑,待一摸身边却摸了个空。他转过身来,透过床幔,只见丹桂坐在梳妆台前,梳着满头的青丝。慕容或起身下了床,走到丹桂身后,一把搂住了她,低头轻绣着馨香的味道,闭目赞叹道
“唔,好香!”
丹桂娇羞的躲在他的怀里,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哦,是吗?那老爷倒是说说,是奴家身上的这股子味道香呢,还是红袖小丫头青嫩可人呢?”
慕容或干笑出声,他回道
“又捻酸吃醋了?这话是从何说起?”
丹桂媚眼瞟了他一眼,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吃吃”的笑着说道
“哦,那是我听错了吗?这庄子里谁不知道昨个我们老爷被人用扫帚赶了出来,据说是为了个傻丫头被人当给做登徒子打发了。我的爷,你就算是想偷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那个白痴也值得你去费那番功夫?”
慕容或脸上一红,他强辩道
“这是那个长舌的在胡嚼舌根?老爷我的事情岂是能谈论的,一帮子混账,真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了!”
丹桂看他恼羞成怒,辛酸委屈的说道
“怎么,老爷是怕别人说吗?要真的追究的话那就要怪奴家了。还不是老爷脸上要敷药,又躲了一天在书房也不见人,人家好担心,只好寻人问了问,可打巧了,下人们听见客房那边骂骂咧咧的,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庄里胡闹呢,结果看到老爷在那儿窃玉偷香,怕耽误老爷的事就没敢上前。”
慕容或低头寻思着,那会儿子没见有人啊?不过听丹桂说的振振有词,他只当做是有人撞上了,丹桂瘪着小嘴,哀怨的看着他,慕容或忙上前一把抱实了,低头碰了碰丹桂好看的鼻梁,嘴里说道
“可人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在身边,庸脂俗粉我哪会放在眼里呀。今个越看越觉得你迷人了,唔,起的太早了,天还没亮呢!夫人要不要陪为夫再歇歇呢?”
丹桂被他一摸,身子早就软成了一团泥,看到她意乱情迷的样子,慕容或浅笑出声,一把抱起了她,床幔起落间,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福伯站在门口,他犹豫着,手举起来又放下了,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人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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