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兢兢业业地守在岸边,只要我这边的军士一出击,他就会使用他的魔法,给我造成“严重的后果”。
而我自然乐得无法无天将这种误判一直坚持到最后。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很快黄昏来临了。这次我没有等到天黑,一到黄昏,立刻发出全面攻击的指令。
军士们纷纷掀开木板跳出壕沟,将小船放进界河里,跟在我身后开始了渡河。
“魔法忽略”已经加到军士头上,击鼓之声震天动地,四百军士除了留下几个击鼓之外,全都旗帜飘飘地往对岸冲去。
当然,我的工作还是要继续做足的,老早就将“空劈”向无法无天打了过去。
看到我使用埋伏的方式对他发起攻击,无法无天的心中“更有底”了。现在是他用出他最强有力的武器的时候了。并不理会我的攻击,任凭头上-2000,-3000的数字一再飘起,只是埋头念诀。十秒钟之后,道法系符咒师三阶群攻技能“狂雷”带着道道闪电向我军军士头上打来。
无法无天一边不断使用“大回复”技能每次5000回复着自己的血量,一边带着戏谑,仿佛在嘲笑我使用了看似聪明的战术却仍然难逃失败的结局。
笑容忽然僵硬在无法无天的脸上,“狂雷”对于我方军士无痛无恙的伤害让无法无天第一次看到了失败的影子。我的军士已经绕过他身边开始向他的军士席卷而去。骑兵摆出陷阵营的阵势,步兵和刚上岸的水军使用锥形阵法,而弓兵则紧跟在步兵身后大放冷箭。
而我,已经来到无法无天身边,近距离使用空劈技能,夺命的红色数字接连升起。为了使用“大回复”为自己回血,无法无天几乎没有时间使用魔法攻击我的军士或者向我出招。
带着不甘心,无法无天拼着再受我十秒钟的伤害,一边狂塞生命药和魔法药,一边继续使出下一个魔法“冰暴”。
依旧是不痛不痒。我军军士没有任何滞留,已经开始横扫无法无天的军士。
一次次,无法无天在绝望中带着耐心,不断使用各系的诸如“野火”“藤蔓”“刀山”之类的魔法,但结果依旧是无用功。相反,我方军士已经清空对方军士,开始向无法无天围了过来。
无法无天彻底绝望了。看到我军已经将他完全围住,只得使用最后一招,符咒师的三阶同归于尽的技能“初级自爆”。他早已在营帐中留下最后一个军士。看着我的军士似乎都到齐了,发出一声冷笑,“嘭”地一声,一股爆炸的热浪在无法无天的身边蔓延。
我的五百军士在爆炸声中,包括牙将在内,全军覆没。无法无天已经被自己的技能炸成了碎末。战场上一片凄凉的景象。到处都是残肢断体,烧焦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孔。
很显然,根据无法无天的计算,他的这一招自爆,好歹也会将我炸得粉身碎骨。只不过事实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
看着我最后剩下的六万血量,我的心中不由感叹,这招自爆的威力好强,一下子就带走我二十万的血量。如果不是装备牛逼,恐怕我现在已经被淘汰了。
而系统并没有提示我战斗已经结束,那就是说无法无天这招自爆还留了后手,如果我军被全部炸死,他留下的某几个小兵就成为最后存活的人,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就是他了。
我不敢托大,谁知道无法无天在他的营地中有没有后招,假设现在到他的营地中,不小心把最后六万的血量弄掉了,那就亏大了。
所以我在河边一直等了游戏时间四个小时,等到血量已经完全回复了,才趁着夜色,潜入无法无天的营帐之中。终于在中军帐中发现了无法无天留下的最后一个军士,使用一个空劈秒掉那个军士后,讨厌的男中音提醒我,我又过了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