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求其次了,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灵夏军七个营中,近卫营基本上就是一个架子,尤其是赫连博被派到草原上去后,夏羽的近卫营就是亲兵,加起来不到百人,东南北中四营这些是灵夏军目前保持战力最完整的军队,不过却扼守在各处,水营上次大战后,就被打了个半残,三个卫的水营只剩下一个完整的,而且水营是夏羽控制夏湖的中坚力量,轻易动不得,而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西营的一千多残兵,虽然编制残废了,但经过一次次铁与血的淬炼,西营剩下的一千多士卒各个都是最精锐的老兵,一千人看似不多,但如果只是用来搅乱巾帼镇大后方,却足够了,有的人多并不是好使。
回到灵夏镇内,夏羽直接找来了周仓,将自己的目的和意图对这个大老粗讲了一遍,周仓早就憋着一肚子的力气,对于夏羽说的什么倒是没听清,不过只要能出去打仗对他来说就是好事,周仓兴奋的屁颠的跑了,召集分散在数个村中充当城卫军的西营将士,准备做好出发准备。
而夏羽则回到了后院,前脚才进了屋子,后脚一股香风就扑面而来,从后面抱住了夏羽,如此激情似火的举动绝对不会是白素,祁连纳雪还忙着争地盘,答案就只剩下一个,感受着身后那柔软的丰满,挤压在后背之上,那饱满之上的两点樱桃核,美就一个字。
夏羽扭过身,张开双臂去搂那个身后的妙人儿,不过却被对方矮身躲了过去,周紫晴嘻嘻笑着,眉眼眯缝成一条月牙儿,笑着对着夏羽道:“夏公子,在外面可还快活!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从那酸酸的话语里,夏羽听出一丝醋海酸天的味道:“快活,你从哪听说我快活了,我成天忙到晚,累的前脚尖踢后脚跟,你说的那是我么?”
周紫晴娇哼一声,大眼睛睁的雪亮道:“夏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你和李家姐妹的身子和心都是我的,还任何要求都不能拒绝,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玩三飞,你也不怕被人榨成人干!”
夏羽大汗,道:“三飞,我可没说过,你怎么能那么想我,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
“好一个传统男人,那你的意思是三妻四妾一个都不能少喽,你这贪心鬼,我当初怎么没看穿你!”周紫晴挥舞着小拳头砸了过来,夏羽嘿嘿一笑,双手抓住对方的玉腕,一使劲将人拥入怀里,直接吻了过去,对付不讲理的女人就得用不讲理的办法。
小别胜新婚,一夜的激情的免不了的,周紫晴的愤怒也全都发泄在了床上,誓要将夏羽榨干为止,一直从下午战到午夜,这才全身瘫软的窝在夏羽的怀里,疲累的睡了过去,夏羽看着怀里温柔的和小猫一样的少女,那微微颤抖的眼角还挂着一丝泪花,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变的难以满足,象谭欣茹那种冰山绝色,还有那李家姐妹的那孪生一体,就好像是毒瘾一般的诱惑,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去霸为己有,欲望一旦配合上能达成欲望的力量将没有人能够去抗衡那种感觉,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尽管周紫晴百般的幽怨,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让自己欺负的男人,他注定不会只属于她,如果在那个世界,她会毅然决然的选择放手,然后再去开启另一份爱恋,但在这片混乱的世界里,她不知道离开那个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臂弯她还能去哪里,或许死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周紫晴的心里却不愿这样简单的结束自己这一世的生命,她的心也不如外表那般坚强。
夏羽带着周仓的一千士卒在水营冰橇船的运送下一路来到凌家渔村,在凌家渔村内进行了粮食补给后,顺着凌河的水道,一路北上,比起村庄众多,战乱不断的两条商道,凌河左右却是大片的森林,连绵不绝,这是一片还没有许多人踏足的地方,安静祥和充斥在凌河水域四周。
凌河冰冻后,这条天然的冰道成了一条最便捷的道路,一路通往凌云山脚下,如果正常步行,这一段路至少要走上五六天的时间,这里甚至连条简易的路都没有,虽然迟迟没有在西面行动,但大体上凌河水道左右的情况还是有人专门探查过的,在凌河中段,有一个祥和的小村落,雪村,这个村子人口不过五百人,建在凌河和树林之间,夏羽并没有让人打扰这个祥和的小村子,而是在河道上休息了一晚,在翌日继续北上,来到了他们的第一站,双河村。
双河村与雪村一样是一个不大的村子,不过村子里有着七八百人,夏羽早就派人与这个村子的村长联系过,以一些牛羊的代价换取在这个村子驻扎中转的许诺。
不过才到凌河的两条河汇合口,就听到夹在两河之间的双河村一片喊杀之声,还有那些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闹之声,而几缕浓黑的烟也从村内飘出,出事了,这是夏羽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马上集合,跟我上岸!”
因为要翻越凌云山,所以西营并没有马军,全部步军装备,弓箭,刀盾全副武装,一千人留下两百人守护水营冰橇船,其余人分成两部分向着双河村包围过去。
来到村口,夏羽终于看到抢掠双河村的强盗的模样,这是一群山蛮子,大冷的天气,这些人依旧赤着上半身,而下半身则只穿着一张兽皮围裙,手中拿着磨尖的竹枪,山蛮的个头都在两米以上,身材健硕孔武有力,在他们的面前,双河村的那些所谓士兵就跟大人面前的小孩,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支山蛮的数量不多,只有五十余人,但却将这个足有八百人的村落打的落花流水,道路两旁那些男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那些身上的鲜血似乎在说明他们曾经反抗过,山蛮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抢掠粮食和女人,至于在夏羽眼前,一个山蛮左肩头扛着一头羊,右肩头则扛着一个挣扎着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