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着、抓着、捏着,弄得红棉娇喘吁吁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阳jù上直挺。两条舌头互舔着,发出唧唧之声。那些美女看得面红耳赤,都低下头去,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了。
见二人如此狂热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羡慕。这事儿,她们干不出来,稍后,红棉挣开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来,坚决地说:“好哥哥,抱我到那边杏花树下,没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吗?”
一朗子经过红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经热血沸腾,肉棒翘翘了,很想干她,但是当众不好说,便问道:“干什么呀?”
红棉阖上美目,嗲声嗲气地说:“你好讨厌啊,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了。”众女惊呼:“红棉,你疯了。
没师父的允许,你这不是胡闹吗?”红棉固执地说:“我不管。我就要当他的女人,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一朗子大为震撼,只觉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烧着。他也顾不了别的,抱着红棉向花树茂密处,杏花灿烂处飞去,在众美惊讶的目光之下。
众女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红棉这么勇敢、这么疯狂,她们自问没有那个胆子。正胡思乱想间,从那边已经传出了红棉痛苦的叫声,叫得那么大声,又那么热情。没过多久,她又呻吟起来。
那么缠绵、那么诱人,嘴里还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儿真硬啊,要顶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别插那么深呢,妹子受不了。
妹子的玩意儿太小、太浅了,哦,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处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干了。”淫声浪语,分外销魂,听得众女脸上发烧,全身难受,玉腿并紧,下面都忍不住湿润了。
她们都凭着自己的想像力想象着那二人在狂欢的情形。她们知道,那肯定是最快乐的事儿。雪月听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对风花说道:“姐姐,你想不想当一朗子师兄的新娘子?”
风花的脸已经红如草莓了,两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雾,说道:“想啊!可是那事儿怎么做呀?听红棉的叫声好像挺不错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红棉都能那么干,咱们有什么不可以的?走,你带头,我跟你走。”风花虽然单纯。
但在对待一朗子的事儿,非常有主意,说道:“好吧,我们去找他,我也要。”说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飞去。
雪月还不甘心,环视一下余下的姐妹们,说道:“师妹们,连风花都去找他了,咱们还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喜欢一朗子吗?难道你们不想当他的新娘子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谁知道他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呢?大家别傻了,好吧,你们不去,我们姐妹可去了。”说罢,也随着风花的背影迅速飞去了。
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犹豫了,一齐向雪月追去。雪月回头看到大家,心里大乐,心想:一朗子师兄啊,这回看你怎么办?想甩了我们都不行。这回你的艳福可来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于是,一朗子的艳福来了,在那片花树的遮掩下,一朗子开始闯关了,把那些美女全给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变成了少妇,处女之血染红了落花。
在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一朗子大为过癃,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这下子没得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娘子了,当他干红棉干得正欢时,没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边看着,结果是,她们都凑了上来。
当红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绝,可是意志不坚强,而且雪月的激将法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体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们以后嫁别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你,我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过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将雪月拉过来,脱掉衣服后,扑了上去从她开始,一会儿换一个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们回来时,每个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几回,过足了瘾。
虽说体力好,也有些疲劳,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事后,这些少女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
这回,她们和洛英、朵云一样,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边怎么交代,才是问题。一朗子殷勤地将各位“受伤”的姑娘送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