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宰了你,你气死我了。”
说罢,又掐一朗子的大腿。一朗子也没躲,任她掐着,嘴里说:“我可不能白白白让你掐,你也要付出点代价。”说罢,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怜香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你想干什么?”一朗子坏笑道:“我想操你啊。”将她摆平在炕上,自己也压上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怜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亲上她的红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顶着,没一会,怜香就娇喘吁吁、脸红如霞、娇躯扭动、下面流水了,当一朗子将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时,手都被弄湿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着、玩耍着,还梳着绒毛,并伸进沟里。
怜香在轻声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里也渴望着风暴的来临,可是,当一朗子说:“小娘子,咱们脱了吧。”
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不行的,咱们不能干那档事。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好东西的。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说罢,便挣扎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说道:“怜香,不愿意没关系,不用那么急着走。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怜香没好气地说:“说得好听。”送她进屋后,一朗子说道:“早点睡吧,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关好门。
出了怜香的院子,才发现两个人的住处是挨着的,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一朗子看看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话,还挺方便的。由此,他想到柳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脱了衣服睡了?还是在和男人干那档事?赵青龙受伤,只怕没力气干她,她要怎么办?
是不是自己解决?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场搞不好也会和那个倒楣的家伙一样,被扔到山崖下,不过,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
只要腾云驾雾,在凡间,有谁能追上我呢?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里,心神不定不定,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时,他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痒。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来展开,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往身上比了比,还挺合适,不由感到心里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众的美貌,以及指挥作战时的大将风度,不禁有点痴了,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也值得。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宫八姐妹,不要怪你们老公太风流、太好色,谁叫你们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是个男人,也想干那事。
你们保佑我,让我快点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觉一定爽歪歪的。几经考虑、几经斟酌,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于是,一朗子像贼一样。
悄悄出了后窗,像一只燕子似的,朝赵青龙、柳妍的住处飞去。沿着悬崖边缘,到了他们窗外,发现里面已经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他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顶。因为月光当头,极易被发现,他特别当心院外的站岗者。赵青龙的院门外站了十几个卫兵,为了安全起见,前后院的关口处,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顶,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倾听,里面有窃窃私语声。他捏住一块瓦,向旁移去。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甚至快要停止跳动。顺着瓦片挪走后的缝隙,一朗子睁大眼睛往下看。
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并没有拉起来,因此不影响一朗子的偷窥。柳妍与赵青龙正躺在床上聊天。
赵青龙在床里,柳妍在外侧。他们盖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绕着红绳,身上应当是穿个肚兜和亵裤而已。一想到她被里的身子,一朗子觉得特别刺激。他趴在房顶,目不转睛地盯着。
柳妍的脸在烛光下晶莹如玉,一双美目黑白分明,闪着智慧之光,看起来没有睡意。她转头瞧瞧闭着眼的赵青龙,说道:“青龙,你睡着了吗?”赵青龙睁开眼,说道:“还没有呢。
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大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柳妍责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说一声。这次死那么多兄弟,真叫人难受。”
红唇噘了噘,发着润泽之光。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的红唇,若是能亲两下,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用来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销魂吧?嘿嘿,赵大哥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