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
而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
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令她脖子都红了。
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
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才更为合适。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一间客房啊!”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
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
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
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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