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一一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guī头好爽啊,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
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
不想玩了。”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1”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
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
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一一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
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
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guī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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