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有点晕。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
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说罢,哼着小曲走了,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
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
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
也不管什么后果了。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内功,排净余毒。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
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
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以商量的。”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
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活虎的朱一朗。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没有洞房呢。”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
他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
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心想:坏了。
难道我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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